红楼**梦

下定了某种极其惨烈的决心。

    “二爷，你大概……还不清楚我的身子，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吧？”

    她说着，缓缓地、费力地想要坐起来。

    “扶我一把。”

    宝玉不明所以，但还是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一步一步挪进了昏暗的卧房。

    袭人坐在床沿上，喘息了片刻，才缓过劲来。她看着站在面前的宝玉，眼神**带着一种诀别的悲壮。

    “二爷，你以前……****看我的身子，****把玩……”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羞耻，更多的是一种自嘲，“今天……我就再让你看**后一眼。”

    说着，她颤抖着手，**开了腰间的系带。

    那条宽大的棉**缓缓滑落，**出了里面白**的亵裤。

    宝玉屏住了呼**，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全身。

    袭人咬着牙，将亵裤也慢慢褪到了膝弯。

    当那**曾经让他无数次沉**、无数次**连忘返的身体，再次展现在他面前时，宝玉只觉得脑**“嗡”的一声，整个人如遭雷击，僵立当场。

    那……还是女人的身体吗？

    原本丰腴白皙的大**，如今变得**瘪松弛，皮肤失去了光**，像两根枯柴。

    而**让他触目惊心的，是她的腹部。

    那里……有一道极其狰狞、丑陋的、深深凹陷的疤痕！

    那不是寻常的伤疤，那是整个小腹下方，仿佛被生生挖去了一块**，塌陷了下去！皮肤皱缩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可怕的****，紧紧贴着耻骨。

    “这就是……那天留下的。”袭人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手**轻轻抚摸着那**凹陷，“那天……他们用**子打，后来……孩子掉了下来，连带着……那个装孩子的……也一起掉出来了……”

    宝玉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想起了麝月描述过的那个**腥的场面，此刻**眼看到这愈合后的惨状，那种冲击力比语言更甚千倍！

    “后来……大夫为了保命，把它……割掉了。”袭人说着，眼泪终于掉了下来，“连带着……那两个生养****的核儿……据说也伤了，一并去了……”

    她抬起头，看着宝玉，眼**满是绝望：“二爷，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宝玉哆嗦着嘴**，说不出话。

    “这意味着……我不再是个女人了。”

    袭人一边**泪，一边缓缓地、分开了那双**瘦的双**。

    “你看……”

    她伸出手，在那片稀疏**枯的**毛掩映下，颤抖着，向两边扒开了那两片早已萎缩、**瘪、失去了****和****的****。

    宝玉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那**。

    那里……

    曾经的****、饱满、**润……统统不见了。

    两片大****像两张风**的橘子皮，皱皱巴巴地耷拉着，颜**是一种毫无生气的灰暗。

    里面的小****更是几乎消失不见，萎缩成了两条细细的、****的皮褶。

    而那**核心的入口……

    那里有一道显眼的、白**的、增生的瘢痕组织，像一条扭曲的蜈蚣，横亘在**道口。

    因为当初手术粗糙，**合极其拙劣，加上后来的化脓感染，愈合后的伤口发生了严重的粘连和挛缩。

    那个曾经能容纳他、**暖他、带给他无尽欢愉的幽谷入口，如今已经变得狭窄、畸形、僵**。

    甚至……看起来像是被封**了一半。

    “看见了吗？”袭人的声音带着一种撕裂般的痛楚，“那个口子……已经长在了一起……变得这么小，这么**……”

    她用手**轻轻触碰那道瘢痕，**尖传来的触感是**邦邦的，没有一****热和****。

    “大夫说了……里面也是一样……因为没了那起子，上面的**端是直接****的……而且因为没了那两个核儿，这里……再也不会有**了……”

    “它是**的……**的……像块老树皮……”

    袭人抬起头，泪**满面地看着宝玉：“二爷，你还要娶我吗？娶这样一个……既不能生孩子，甚至连……连房事都**不了的废人？”

    “这样的身子……我自己看着都恶心……若是让你碰一下……只怕你会吐出来吧……”

    “不！我不嫌弃！我怎么会嫌弃你！”宝玉大哭着扑过去，跪在她双**之间，颤抖着伸出手。

    他想要去触碰那**伤痕，却又怕弄疼了她。他的**尖在空气**颤抖了许久，终于，轻轻地、小心翼翼地落在了那道白**的瘢痕上。

    触感是粗糙的、坚**的、冰凉的。

    完全没有了记忆**那种如**绸般的柔滑和**热。

    他的手**沿着那道伤疤轻轻滑动，感受着那底下缺失的****，感受着这**身体所遭受的毁****打击。

    他又将手掌向上，覆盖在她那凹陷的小腹上。

    手掌下，只有薄薄的皮肤和坚**的骨头。那里曾经**育过他的孩子……虽然是个孽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