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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厚的灰。
苏曼打开手机电筒，照亮昏暗的室**。
她没有去别**，径直带着林姝，穿过客厅，走向一楼角落一个不起眼的小房间。
那是……。
林晚小时候的卧室。
推开门，房间里更小，更暗。
一张旧木床，一个掉漆的书桌，一个破旧的书架。
墙上还贴着褪**的卡通贴纸，书架上有几本蒙尘的**书。
这里的一切，都凝固在「林晚」
还只是个普通小男孩的时光里。
苏曼关上门，将手机电筒的光，打在房间**央的空地上。
光柱**，灰尘飞舞。
「跪下。」
她命令，声音在这个充满**年记忆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冷酷。
林姝没有**毫犹豫，将手里的皮**扔在积灰的地上，然后，再次跪了下去。
赤**的身体接触到冰冷肮脏的地面，激起一层**皮疙瘩。
但这一次，她的心跳得格外厉害。
不是因为羞耻或兴奋，而是因为一种难以言喻的宿命感。
苏曼慢慢走到她面前，俯视着她。
电筒的光从下往上，照亮苏曼的脸，让她看起来像某种审判的神祇，或者恶魔。
「看看这里，林晚。」
苏曼的声音在寂静**回**，「这是你开始的地方。一个普通的、有点**向的小男孩。梦想着长大，变得**大，保护家人。」
她的脚尖，轻轻抬起林姝的下巴，迫使她环顾这个小小的、充满回忆的房间。
「现在，再看看你自己。」
苏曼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充满磁**，像在念诵某种邪恶的咒语，「跪在你**年房间的灰尘里，赤身**体，身上满是改造的痕迹和**望的伤疤。刚刚在病床前，在肮脏的地下**易所，对着知道你过去的人，**动张开**，**出你**不堪的部位，承认自己是下**的人******。」
林姝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这一次，不仅仅是兴奋，还有某种尖锐的、贯穿灵魂的痛楚和明悟。
她看着周围**悉的、布满灰尘的**年痕迹，再看看自己此刻耻**的姿态，两种截然相反的**像在脑**疯狂碰撞，几乎要将她撕裂。
「这就是你。」
苏曼的脚尖微微用力，几乎要戳进她的下颌，「从『林晚』到『林姝』，从『人』到『**』，从『**净』到『污**』……。
这条路上，每一个脚印，都是你自己走出来的。
是你骨子里的东西，引导你走到了今天。
」
「不……。不是……。」
林姝下意识地想反驳，声音却微弱得如同****。
「不是吗？。」
苏曼收回脚，蹲下身，平视着林姝泪**满面的脸，眼神锐利如刀，「问问你自己。当我第一次给你看那些脏袜子时，你只是恶心，还是……。****兴奋？。当我**你穿上女装时，你只是抗拒，还是……。感到某种释放？。当你跪在琉璃**的客人面前时，你只是屈**，还是……。享受着被彻底支配、无需思考的轻松？。」
每一个问题，都像重锤，敲打着林姝早已脆弱不堪的防线。
她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有眼泪汹涌而出，混合着脸上的浓妆，变成肮脏的污迹。
「承认吧，我的小**。」
苏曼伸出手，用**尖沾了一点林姝脸上的泪痕和污迹，然后，缓缓地，抹在了她赤**的**口，那道****的手术疤痕上。
动作轻柔，却带着亵渎神圣般的残忍。
「你身体里**着的，就是下**的**。你渴望的就是污泥，是捆绑，是彻底的否定和羞**。没有我，也会有别人，别的事，把你引向这条路。我只是……。**你走得更快，更彻底而已。」
林姝呆呆地跪在那里，任由苏曼将污**抹在自己身上。
苏曼的话，像一把冰冷的钥匙，终于打开了她心底那扇一直紧闭的、**黑暗的门。
是的。
她恨苏曼，但她也需要苏曼。
她厌恶自己的**望，但也沉溺其**。
她想要变回「林晚」，但也恐惧那个需要承担责任、面对复杂世界的「林晚」。
「林姝」
这个身份，这种下**的姿态，这种被完全掌控的状态……。
虽然痛苦，虽然耻**，但何尝不是一种逃避？。
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