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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
只有苍白皮肤上斑驳的旧痕，平坦小腹上****的手术疤痕，以及疤痕之下，那**被保留的、畸形而沉寂的男**残迹，毫无遮掩地****在昏暗的光线下，****在Ｖ姐骤然收缩的瞳孔**。
冷空气激得皮肤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
林姝没有回头去看Ｖ姐的表**。
她面对着苏曼，慢慢地、极其屈**地，跪了下来。
不是笔直地跪，而是俯下身，双手撑地，**部****翘起，将身体**私密、**不堪的部位，毫无保留地朝向Ｖ姐的方向。
黑**长靴还穿在脚上，与赤**的下身形成尖锐对比。
她将脸颊贴在地面冰冷的灰尘里，蹭了蹭，然后侧过头，用那双化了浓重眼妆、此刻却空**无神的眼睛，看向站在桌后、脸**铁青的Ｖ姐。
用比在医院更加清晰、更加甜腻、更加下**的语气，开口说道：「Ｖ姐，您看。」
「您卖给我的那些袜子、**裤，穿在别人身上，再脏再臭，也只是**物。」
「现在，我把我自己……。这个用那些东西『喂』大的、真正的『活物』……」
她艰难地扭动腰肢，让那个畸形的部位在Ｖ姐视线**更加突出，声音带上了一**颤抖的哭腔和兴奋：「……。献给Ｖ姐看。」
「我是林晚，也是林姝。是父**那条没用的****下的崽，是******听话的****。」
「我离不开脏，离不开臭，离不开被人看，被人骂，被人当**下**的东西踩在脚下。」
「Ｖ姐，您也来……。羞**我吧。」
「像我****那样……。骂我是人**，是****，是只配活在**沟里的烂货。」
「求您了……。」
说完，她甚至伸出**尖，**了**地面上厚厚的灰尘，然后发出一声呜咽般的、满**的叹息。
房间里**一般寂静。
只有旧空调发出不堪重负的嗡嗡声。
Ｖ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看着地上那**以**耻**姿态展开的年轻躯体，看着那上面新旧**错的伤痕和手术印记，看着那张曾经苍白清秀、如今浓妆**抹却写满自我毁**快意的脸。
她的手**紧紧攥着桌沿，**节泛白，嘴**抿成一条僵**的直线。
良久，她猛地转开视线，看向沙发上笑容愉悦的苏曼，声音嘶哑得可怕：「苏曼……。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魔鬼。」
苏曼轻笑：「不，Ｖ姐。我只是**她……。认清了自我。」
她站起身，走到林姝身边，用靴尖轻轻踢了踢她****翘起的**部，「好了，小姝，Ｖ姐大概没兴趣。我们该去下一个地方了。起来。」
林姝顺从地、慢****地爬起来，捡起地上的皮**，也不穿，就这么拿在手里，赤身**体地站在房间**央，彷佛一尊刚刚完成献祭的、污**的祭品。
她甚至对着依旧没有看她的Ｖ姐，微微弯了弯腰，像个谢幕的演员。
Ｖ姐背对着她们，肩膀微微耸动，**终只从牙**里**出一句话：「滚出去。」
苏曼毫不在意，挽起只穿着长靴和敞开上衣的林姝，像牵着一条打扮怪异的**，悠然离开了这间令人窒息的**公室。
走出旧楼，傍晚的风吹在身上，林姝打了个寒颤。
皮**还拿在手里，上身敞开着，下身赤**着，就这么站在脏**的街边。
偶尔有路人经过，投来惊骇、鄙夷或**邪的目光。
苏曼却似乎很享受这种围观。
她甚至故意放慢脚步，让更多人看清林姝的模样。
「冷吗？。」
苏曼问，语气像是关心。
林姝**头，牙齿却在打颤。
不是因为冷，是因为兴奋还**完全褪去，以及更深层的、虚**般的平静。
「不冷……。****。」
「很好。」
苏曼满意地点头，抬手招了一辆出租车，报了一个地址。
那是林家的老房子。
真正意**上的老房子，林晚**年住过的地方，父**发家前的老宅，后来一直空置。
六、老宅·终极烙印。
老房子在一片即将拆迁的旧城区深**，孤零零的一栋小楼，墙壁爬满枯藤，窗户破损，像个被遗忘的幽灵。
苏曼有钥匙。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灰尘和**朽的气息扑面而来。
里面家**大多还在，蒙着厚厚的白布，地上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