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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都唾弃自己的作品。」
他向前膝行了一步，离苏曼更近了些，近到可以碰到她的膝盖。
「求您了，****。」
他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细微的颤抖，不是恐惧，是某种更激烈的东西，「让我成为那样的人。让我连**后一点尊严都放弃。让我成为您的**——一条不男不女的、需要您每天喂**才能维持人形的**。」
苏曼看着他，看着这个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年——或者说，这个正在变成少女的孩子。
她的手**抬起，轻轻落在林晚的头**，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
动作**柔，像个真正的****。
「你让我很惊讶。」
她说，声音里带着笑意，「我没想到……。你会想到这一步。」
林晚没有动，任由她的手抚摸自己的头发。
「但是，」
苏曼继续说，手**顺着头发滑到他的脸颊，「手术方案已经确定了。所有的文件，所有的安排，都是按完整切除准备的。」
林晚的眼睛微微睁大，里面闪过一**惊慌——不是装的，是真的。
但苏曼的手**停在他的脸颊上，轻轻捏了捏。
「不过……。」
她微笑，「我欣赏你的创意。」
她收回手，重新靠回椅背，姿态恢复了优雅和从容。
「我会和王医生商量一下。」
她说，「修改手术方案。只切除睾丸，保留******体——虽然这样技术上更复杂，但也不是不能**。」
林晚的肩膀微微放松下来，但那不是如释重负的放松，而是一种更深沉的、几乎可以说是绝望的放松。
他成功了。
他用**下**的请求，换取了她的信任。
也换取了那条「根」——那条将来可能会成为证据，可能会成为武器，可能会成为反击关键的「根」。
「谢谢****。」
他说，声音又恢复了平静。
「不用谢。」
苏曼看着他，眼神深邃，「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记住这一点。」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背对着他：「明天手术照常进行。只是**容……。会按你的要求调整。」
「去睡吧。好好休息。」
林晚从地上站起来，膝盖有些发**。
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原地看着苏曼的背**——那个优雅的、掌控一切的、他发誓要毁掉的女人的背**。
「****。」
他轻声说，「我会成为您想要的样子。」
苏曼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
林晚转身离开书房，轻轻带上门。
走廊里很暗，只有壁灯投下微弱的光晕。
他走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背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板上。
双手在发抖。
他抬起手，看着自己颤抖的手**，然后紧紧握住，**甲深深掐进掌心。
疼。
但疼得好。
疼得真实。
他成功了。
他用**极端的方式，保住了**后一点反击的可能**。
他用**下**的姿态，换取了苏曼的信任和放松**惕。
但代价是——他将成为一个真正的、生理上的畸零人。
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一个自己要求的、自己选择的怪物。
林晚坐在地板上，很久没有动。
直到双**彻底**木，直到窗外的夜**开始褪去，天边泛起第一缕晨光。
他站起身，走到衣柜前，打开**底层的抽屉。
那个背包还在，里面还有三个空了的密封袋。
还有橡胶手套，还有围巾，还有所有那些污**的证据。
他拿出背包，放在床上，然后开始**衣服。
针织衫，**衣，裤子，**裤。
赤**着站在镜子前，他看着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化的身体，正在**去的身体，即将被永久改造的身体。
他抬起手，抚摸**口那片柔软。
然后向下，抚摸小腹，抚摸那片沉寂的区域。
明天之后，那里将只剩下残存的器官，一个无法使用的、作为耻**象征的残留物。
他将成为一个真正的人**。
他将成为林小姐——表面光鲜、**里畸形的林小姐。
他将成为苏曼**完**的作品。
也将成为她**致命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