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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星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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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星轨(02-03)"
        第2章

        一

        临近表白的前几天,他外出培训物竞,不在启天营,所以我好几天没见他。

        表白完的第二天下午上课前,他奇迹般地出现了。

        这是我们互相表白后第一次见面。

        从他绿**的身**出现在二报门**里那一刻,我就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他也径直向坐在第一排的我走来。

        他在桌子对面弯下腰来,拿起笔用他的思路开始给我讲我在线上问他的物理题。

        我承认他的思路很新奇,对我有很大的启发,但我几乎没有听进去——我和他的头几乎碰在了一起,**换着彼此的鼻息。

        我拼尽全力把注意力集**在题目上,可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离我好近好近……

        这个耀眼的男孩,终于来到了我的身边。

        启天营**间有一天晚上是那一届毕业的**长**姐在一报**经验分享。

        他在散场的时候,才从门外出现。

        我和他一起走回宿舍。

        突然他停住了脚步,在饭堂门前这片开阔的空地抬起头。

        我也停下了,两人一起仰直了脖子——好多的星星!

        像用粗细不一样的银针戳破了夜的帷幕,帷幕之后是滚烫而明亮的光。

        他说:“看啊,**亮的那颗,应该是天狼星,旁边是牵牛星、织女星;还有金星…… ”

        我知道,他一直向往的是航空航天专业。

        后来他去**场拍了一张星轨的照片。

        画面**体是启天楼,斜上方的天空划过几条星轨。

        我截了那个星轨的一段,作为自己的手机锁屏。

        这一用,就是五年,即使我**考完换了手机,用的还是这个锁屏。

        接下来是短暂的分别。

        当时我还一心向**,而且对谈恋**这件事**不置可否,我和他的语言仅限于毫无端倪的正常****,除非他**动开一些暧昧的玩笑。

        也正因如此,他还是找我找得很**动,要么是很热心地给我**绍****的**习,要么是很无**地抓我**他写作业——我为此还发了一条“非法**迫劳动罪”的说说来控诉他的罪行。

        二

        当时因为疫**,**考延误了一个月。

        启天营结束以后十几天就**上开**报到了。

        报到那天的安排是同**们早上去宿舍放行李,下午三点到**室集合,我被要求去**室布置收拾一下。

        就在我歪打正着地找到**室在哪、在讲**上布置材料的时候,有个脑袋突然从前门探出来。

        我于是使唤他**我一起收拾**室。

        后来张之鸣也来了,说这个**室没有空调,要么把整个**室的东西往下搬,要么把空调往上搬,问我有什么区别,该怎么选。

        邓子丞站在一旁自来**地接话:“区别是往上搬是**正功,往下搬是**负功。”张之鸣这位物竞老师嘿嘿地笑了。

        正式开**以后,他给我**动发消息发得越来越少,回消息也回得越来越不及时。

        秋季**期我们有班级辩论赛,我和楚珊姗本来打算一起参加,但由于咳得厉害,楚珊姗**后只能和其他同**一起上场。

        邓子丞得知我们要打辩论赛,积极向我推荐了辩论大佬陈玮**长,也是他的隔壁班同**。

        我便拜托他**我**了一个周四的**午,和他在方形二楼食堂吃饭。

        我没有陈玮的联系方式,只能通过邓子丞**忙联系;但那天**午邓子丞突然消失,我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发了短信,他也不见踪迹,我**后也没见上陈玮。

        我自然是把他痛骂了一顿,但我已经不记得他当时的**释了,好像是手机没电了。

        类似的事**不止发生过一回。

        有次我让他**午**我打饭。

        因为他**后两节体育课,可以先去饭堂打点好吃的,而且那周他们班值周,他会在饭堂门口维持单项进出的秩序。

        我大概十二点十几分到达饭堂门口,来来回回绕着四个饭堂走了几圈,都没见他。

        问他们班的同**,也没有人知道。

        熙熙攘攘的饭堂里,大家有说有笑,迈着有条不紊的步伐,只有我横冲直撞,穿过人与人的**隙,却不知道要跑去哪里。

        当时我既担心失望,又满怀希望,总是幻想着下一个转角就能在人群**一眼把他的身**拎出来,像千里迢迢横跨大洋前赴阿拉斯加的淘金者。

        渐渐地,我急促的步伐慢了下来,眼神空落落的,心如**灰。

        碰到一个**任飞,像被上了发条一样没有思考地问了他是否看见邓子丞。

        得到仍是否定的答案。

        我便借了他的饭卡,慢****地在饭堂排队打饭。

        我看上去神态镇定,甚至不屑一顾,实则心里像被沾满了**的海绵卡着,堵着,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回到宿舍,我急不可耐地打电话给邓子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