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藤(86-90)"
这就是陈默所说的「镜子」。
她从姐姐的身上,看到了自己。
看到了那个同样被**物控制、同样无力反抗、同样只能用身体去换取片刻安宁的可悲的「作品」。
她没有再迟疑。
也没有任何**绪。
她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缓缓爬了过去,然后,低下了头。
动作生**,机械,没有任何****可言。
那不是**吻,也不是**抚。
那只是在执行一个**令。
一次**准的、冷冰冰的「给**」。
苏晴的身体,在这机械的「治疗」下,不可避免地开始战栗、弓起。压抑的、破碎的****从她咬紧的牙关**泄**出来。那声音里,听不到一**一毫的欢愉,只有无尽的痛苦和沉沦。
而苏媚,在姐姐身体那诚实的反应**,在味蕾再次被那**悉味道充斥的瞬间,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的****,也正在被彻底催化。
那股暖**,已经变成了汹涌的、需要被宣泄的岩浆。
当苏晴在一阵剧烈的痉挛**结束了这场酷刑般的「治疗」后,她瘫软在地,甚至没有力气睁开眼睛。
而苏媚,只是面无表**地抬起头。
然后,她默默地躺倒在地,分开自己的双**,用一种空**的、不带任何感**的语调,对瘫软在一旁的姐姐说出了她们今天的第一句话:
「该我了。」
第八十**章:**食的「祭品」
「该我了。」
这三个字,从苏媚的**间吐出,不带一****度,像三片锋利的冰刃,**准地扎进了苏晴刚刚被蹂躏得千疮百孔的神经里。
苏晴的身体,还沉浸在****后的余韵和极致的自我厌恶**,每一寸肌**都在**软地抗议。她连抬起一根手**的力气都几乎没有。但妹妹这句平静的、不容置疑的陈述,却像一道无形的电击,**迫她瘫软的身体重新绷紧。
她睁开被泪**和汗**模糊的眼睛,看向躺在地上的苏媚。
苏媚的姿态,是一种完全的、献祭般的坦然。她的双**微微分开,眼神空**地望着天花板,仿佛那****丽的、正在因为****而微微泛红的身体,根本不属于她自己。
她不是在请求。
她是在陈述一个**程。
一个地狱**程里的,下一个步骤。
苏晴的**心在无声地尖叫。
她刚刚才承受了那样的屈**,现在,她却要立刻转换角**,将同样的屈**,施加在自己唯一的妹妹身上。
受害者与施**者,在这间小小的卧室里,只隔着一次呼**的距离。
她想拒绝。
她想说「不」。
但她看着妹妹那双毫无生气的眼睛,看着她因为****开始在体**灼烧而微微蹙起的眉头,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这是命令。
是陈默的命令。
也是她们身体里,那魔鬼般的**物的命令。
更是她们之间,刚刚用**肮脏的方式建立起来的、一种恐怖的「公平」。
你「治疗」我,我「治疗」你。
谁也别想逃。
苏晴用手臂支撑着自己,一点一点地,像一只刚从**里捞出来的、垂**的猫,爬到了苏媚的**边。
她的动作,充满了迟滞和抗拒。
她的双手,抖得不成样子。
她甚至不敢去看妹妹的脸,只能将目光聚焦在那片因为**物作用而变得异常**润、散发着奇异香气的私密之**。
她闭上眼睛,像一个即将奔赴刑场的囚犯。
然后,她俯下了身。
当她的****,触碰到妹妹那同样滚烫、同样敏感的肌肤时,苏媚的身体猛地一颤,**咙里逸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气声。
那不是欢愉。
那是被玷污的本能反应。
苏晴的动作,比刚才苏媚的更加笨拙,更加充满了绝望。她不是在取悦,也不是在发泄,她只是在完成一项任务,一项她必须完成,否则姐妹俩都会坠入更深痛苦的任务。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用刀子,一刀一刀地**迟着自己的灵魂。
而妹妹身体的每一次战栗,每一次不受控制的痉挛,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她的心上。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妹妹的身体,在她的「治疗」下,正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敏感。那股被**物催生出的、无法遏制的**望,正在那**年轻的身体里疯狂地奔涌。
她们是如此的相似。
被同一种****控制,有着同样可悲的反应。
在这一刻,苏晴比世界上任何人都更「懂」苏媚的身体。
这种「懂」,是她们**大的悲哀。
时间,在粘稠的沉默****逝。
终于,苏媚的身体猛地弓成了一张绷紧的弓,然后在一阵无声的、剧烈的痉挛**,彻底释放。
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