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藤

手机「啪」地一声掉在了地毯上。

    苏媚被声音惊动，下意识地朝手机屏幕看去。

    当她看清那张照片的**容时，她刚刚**过泪的眼睛，瞬间凝固了。那里面**后一点残存的光，也彻底熄**。

    如果说，之前的行为是对她们**神和**体的摧残。

    那么这张照片，就是一道永远也无法洗刷掉的、刻在她们灵魂上的烙印。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再次亮起。

    还是陈默发来的第二条信息，这一次，有了文字。

    文字很简单，只有一句话：

    「从今以后，这就是你们唯一的镜子。每天都要看，然后，按时『服**』。」

    第八十八章：地狱的**常

    手机屏幕，像地狱的入口，幽幽地亮着光。

    那张照片，就是入口的门牌。

    苏媚的眼泪停了。她只是看着那张照片，看着照片里那个跪伏在姐姐**间、面目模糊却写满屈**的自己，眼神**的**后一点光，像是被黑****走了一样，彻底消失了。

    她明白了。

    那不是一次**的惩罚。

    那是一份永久的、公开的判决书。

    她和姐姐，被钉在了同一根耻**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苏晴颤抖着捡起手机，像是拿着一块烧红的炭，**尖被烫得蜷缩。她用尽全身力气，按下了锁屏键。

    黑暗，终于**噬了那幅**靡的画面。

    但那画面，早已被灼刻在了她们两个人的视网膜上。

    那一夜，再没有任何****。

    语言已经失去了意**。道歉是苍白的，安慰是虚伪的，反抗是徒劳的。她们只是像两**失了魂的躯壳，一个蜷缩在墙角，一个僵坐在床边，在无边的黑暗**，分享着同一份粘稠的、令人窒息的绝望。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变成了固态。每一次呼**，都像是在**入无数细小的玻璃碎片，割裂着她们的肺叶。

    苏媚再也没有看过苏晴一眼。

    苏晴也再也不敢去看苏媚。

    她们之间，隔着的不再是几步的距离，而是一道由背叛、羞耻和罪孽构筑的、深不见底的鸿沟。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隙照了进来，却带不来一**暖意。

    姐妹俩一夜**眠，脸**都憔悴得可怕。

    当房门外传来轻微的、**悉的碗碟放在托盘上的声音时，她们的身体，同时僵住了。

    他来了。

    或者说，他的「**」来了。

    没有人敲门。几分钟后，脚步声远去。

    门外，**一般的寂静。

    苏晴知道，这是命令。一个无声的、却比任何语言都更**压迫感的命令。

    她看了一眼蜷缩在墙角、仿佛已经变成了一尊石像的妹妹，心**充满了刀割般的疼痛。

    但她更清楚，如果不去开门，如果不喝下那碗**，接下来等待她们的，将是比**更难受的、生理上的酷刑。她自己已经无法承受，她更不敢想象，**神已经彻底崩溃的妹妹，要如何去抵御那种身体被掏空、被啃噬的折磨。

    **终，她还是站了起来。

    双****木得几乎没有知觉。她扶着墙，像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一步步挪到门边，打开了门。

    门外的地毯上，静静地放着一个托盘。

    托盘上，是两只一模一样的白瓷碗。

    碗里，是她们**悉的、深褐**的**汤。

    还冒着热气。

    苏晴端起托盘，关上门，转身。

    她看见苏媚已经抬起了头，那双空**的眼睛，正****地盯着她手里的两碗「**」。

    那眼神里，没有了昨天的挣扎，没有了愤怒，甚至没有了悲哀。

    只剩下一种……等待行刑般的、绝对的**木。

    苏晴将其**一碗递给了苏媚。

    苏媚沉默地接过，动作稳定得可怕。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像执行一个再**悉不过的仪式一样，将碗凑到**边，一饮而尽。

    苦**的、带着苦**的液体滑入腹**。

    **悉的暖**，开始像**蛇一样，在四肢百骸**游走，唤醒身体深**那被**行植入的、可耻的渴望。

    喝完**，苏晴将空碗放在床头柜上。

    然后，她转过身，面对着依旧坐在地上的苏媚，缓缓地，跪了下来。

    她没有说话，只是**开了自己睡袍的系带。

    白皙的、因为****而开始泛起红晕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苏媚的面前。

    这是赎罪。

    也是屈服。

    她选择让自己成为第一个祭品，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减轻一点点妹妹将要承受的痛苦和屈**。

    苏媚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姐姐。

    看着她因为羞耻和****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看着她紧闭着双眼、任君采撷的、绝望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