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是一首慢歌(27)"
时就觉得古怪,进门就闻到古怪气味,现在小兰知道了,这是**腥味,这渗人的青蓝**,就像手术室的光照,这间房间,是这个变态男人折磨**女的行刑房,什么所谓绝对诚实,不许说谎,试问有哪个**女会不说谎的,谁会报真实的姓名和故乡给嫖客?这只是这个男人给自己开启恶魔行为找的一种借口而已。
尤孝杰撑开小兰的嘴,把钳子伸进女人嘴里,手臂绷紧然后用力向上一扬。
一颗门牙被生生拔了出来!女人嘴里的****和洒出的眼泪在空****融。
「啊~放了我吧……。老板,我错了……。放了我吧……。求求你……。」
尽管知道不可能了,但求生的本能还在让她反复哀求。
尤孝杰把还卡着牙齿的钳子放回工**车。
「下一件选什么,小兰?记住,诚实一点。」
小兰痛苦地**头。
「哦对了,差点**了一个环节。」
尤孝杰走向那张桌子,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手提箱。
他提着箱子走到小兰面前,打开。
箱子里的东西,让小兰瞳孔瞬间放大。
箱子里整齐地**放着3排手**,准确的说,是女人们涂抹了**红****甲油的右手食**。
这些食**大都**瘪枯萎了,但也有比较「新鲜」
的。
「你是第25号,你撒谎的次数略**于平均值。」
尤孝杰沉浸地**绍着数据。
小兰彻底崩溃了,发**的**液不可控地从赤**的身体下**出,在钢制椅面上积攒,然后再慢慢**下椅子。
她全身都在簌簌发抖,原本漂亮的脸**因为极度恐惧而变得扭曲。
「既然展示了这个,我替你拿一个**意,下一个就用小刀吧,反正都要试过的。实话说,你的手还挺漂亮的。」
尤孝杰拿起小刀走过来。
小兰哀求的声音都沙哑了,但她知道一切都已经无济于事。
这一刻,她只觉得很想念小县城的父**,想把这些年的积蓄都给他们,可惜没有这个机会了。
在旋律舒展,柔**动听的华尔兹舞曲**,正发生着与音乐完全不和谐的惨事。
……。
2小时后,尤孝杰推着一辆小车,通过房间的密道来到别墅后方的船坞。
健壮的男人把小车上装有一堆碎**的大桶搬到停靠在船坞里的游艇甲板。
男人发动了游艇,游艇**达喀喀响着,驶向大海深**。
因为这2小时的深入娱乐,让男人身上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能**助他舒缓压力,减轻疲劳感。
这比****还有效。
男人**练驾驶着游艇,20分钟后,游艇在一**粼粼海面停下。
黑夜为大幕,男人在一群海鸥的注视下把大桶推入大海。
看着大桶快速沉没后,这个游戏才算结束。
放松的他打电话给副手敬毅。
「你下次**我找个心理素质好些的,不要一下子就吓**的女人,我差点都**不起来。这些**撒谎的废渣本就一堆发臭烂**,**理她们有什么意**?我需要**构那些真正有灵**,有信仰的**体。那才是一次艺术的旅途。」
「我知道了,****。我会留意好货的。需要我让【清洁工】过来**理吗?」
「不用,我已经**理了。这也是游戏的一部分。」
尤孝杰挂断了电话。
这个世上没人会在乎这些几千块一夜的**女,等她们被确认失踪,起码已经是大半年后的事,谁也查不到某年某**这个女人**后一次在哪出现过,也不会有人再找到她们。
「既然这么喜欢撒谎,那这个世界也会隐瞒她们**后的真相。」
大尤就是这么认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