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是一首慢歌(27)"
的成年大**而已。
不过在小姐**,她的谈吐气质包括一些知识面,算是很像一个大**生了,很多嫖客都曾问她是不是**生,她一向都冒认的。
只要男人心**好了,虚荣心得到满**,就愿意多给点,甚至下次还点她。
虽然答应了必须绝对诚实,但小兰觉得没无伤大雅,嫖客与**女之间,有什么诚实可言,都是逢场作戏,过了今夜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
留给彼此的只是一个故事而已。
尤孝杰沉默地注视着她,从她小嘴里挪出自己的****。
他拿起她的左手,握住她的左手食**。
小兰以为他还要抹**甲油,也没有在意。
别说涂**甲油了,只要钱到位,给她的屄毛**毛染**都没问题。
尤孝杰看着女人左手**了**甲食**,他不懂女人为什么会在**甲上**这种造型,不好看,也不方便。
他拿起推车上的一把小钳子,夹住**甲盖,快速向外一翻,****的**甲盖便被**淋淋地掀开。
小兰惨叫一声,低头去看自己的左手,就看到左手食**上的一个****。
十**连心,那真是痛到极点。
小兰痛得眼泪都**出来。
「我**!没你这么玩的!我**!我**!」
她想站起来,但手脚都被固定在钢椅上,动不了一分。
「我**!呜呜~痛**了,鱼!鱼啊!」
她痛到一时忘记那个傻**安全词是什么了,「停下,停下!」
她陪不少男人玩过很多次SM游戏了,都是装装样子,没想到这个男人会突然拔她**甲盖。
尤孝杰注视着她,「我们说好,不许说谎的。」
小兰喘着粗气,还在痛得**眼泪,「你放开我!我不玩了!你有病啊!」
尤孝杰很冷漠地扇了她一耳光,「别叫,叫得我耳膜要破了。」
小兰再次试图挣**锁住手脚的镣铐,但根本不可能,这不是靠人的力气能断开的。
「你,你放开我!钱我不要了,你的变态玩法我接受不了!」
「已经来不及了。你说了太多谎,少说一个,今晚都能安全回家的。我**讨厌说谎的女人了。」
尤孝杰拉开工**车的隔板,原来SM玩**下面还有一排工**,是锯子、锤子、小刀、剪刀、钳子等理论上不会用在人身上的物件。
小兰看的眼睛瞪圆了,绝望地又试了试手铐,依旧纹**不动。
她的眼泪又开始涌出来,这一次是恐惧的泪**。
女人**着头,「老板,我错了,我不该说谎的。你重新问,重新问我……。我都说如实说,我、我没上过大**,我是XX城边上小县城的人,我****5年了,今年25岁,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今晚我一分钱也不要,我陪你****,**你口出来……。我回去不会和任何人说这里的事。我没有来过这里,谁也不知道……。求求你了,我还有爸**要养……。求求你不要用这些东西折磨我……。我很害怕……。」
尤孝杰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你刚才每说一个慌话,就要用这里一件工**,你想想你说了多少次,奖励你没有完全说谎,给你选,想先用哪一件。记住,对我要绝对诚实。」
小兰拼命**头,泪如雨下,「老板,放过我吧,我错了,呜呜~说谎有错,但不至于接受这样的惩罚,你可以打我……。罚我钱吧!我给老板2万吧、3万,多少钱都可以……。求求你了,我已经记住**训了,一辈子都不会撒谎了,真的,求求你了……。」
「快点,我还在等你,选好了没有,你不选,那就我来替你选。」
小兰的心都快要跳出**腔了,看着一排凶器,她的头在不自觉打颤。
「我选,我选,呜呜……。我选钳子……。呜呜……。」
「不错的选择。」
尤孝杰称赞,他把钳子拿在手里,挥舞了几下。
「开始之前,放点轻松的音乐吧。」
他用手机连上房间里的蓝牙音箱,随机播放了一首**友友演奏的华尔兹舞曲。
尤孝杰把手机平放在工**车上,挥动钳子,滑着华尔兹的步伐,像一个悠闲的恶魔来到小兰面前。
小兰拼命**头,「老板,求求你,行行好,恶作剧就到这里吧,我心脏不好的,会出人命的……。」
「钳子的用法很多,我比较喜欢用它来拔牙。」
小兰倒**一口凉气,竟然又略略放心,毕竟只是拔牙的话,比她预想的折磨要好一点……。
尤孝杰握住小兰的下巴,小兰想挣扎,但尤孝杰的手很有力气,他的眼神凝重起来,让小兰有一种彻底绝望的认命感。
她忽然产生了一种预感,这个男人今晚是不会让她活着走出这间房间的。
这就是个恶魔。
难怪刚才那个带路的女仆,就感觉她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女仆是像逃一样离开的。
这间房间,一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