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记-第二部-奇锋录

小手本能揪紧襟口，耿照一瞥见赶紧撇清：“没……没想到那儿！还没……”这会儿是想到了，心念到**，没忍住向下巡梭。

    石欣尘的衣品本就偏淡雅保守，不同于敢穿敢**的厌尘姑娘，拜这个合襟的小动作所赐，被两条细直的藕臂一**，伟岸巨硕的双峰倏忽自藏青、乃至于鸦青的暗**系绫纹上襦浮出**廓，压**得**感满溢，沃腴失形，可见其绵，必是绝品。

    女郎可是当了顽**阙牧风多年的师傅，不用想都知道这**小鬼会瞟哪儿，正**“啧”的一声权作**告，余光见少年的裤裆骤起，仿佛凭空钻进只老鼠，又膨大成了猫儿……回神意识到自己竟**移目，要说不端，实难与盯着双丸直了眼的少年分出**下，耳颊益红。

    即使**慕圣僧，她都**有过婚嫁之想。

    开始发育之后，妹妹厌尘便大胆探索快感的边界，双胞胎的**感，迫使石欣尘不得不承受孪生姊妹的肆无忌惮，这对正经拘谨的少女来说极为困扰，原本对男女**事萌生的些许幻想，就此烟消雾散，反成恼人之事。

    眼看劝**无用——明明她都忍着羞耻，告诫厌尘别自渎了——石欣尘想出应对之法：每回厌尘荒唐完，石欣尘便跑去舟山后头的瀑布下冲冷**，夏天还罢，就算是早**那会儿，都能冻得她**面青紫，无比难受，遑论秋冬。此后厌尘收敛许多，起码不会故意为了作弄她，轻易将小手伸进**间。

    说来说去，都怪父**不好，明知她在门外伺候着，却故意说要把姊妹俩许配给耿照，还说任他挑一个喜欢的。厌尘行踪飘忽，自由惯了，又任**妄为，有什么可挑的？真要嫁也就是她了。

    石欣尘已过而立之年，若是嫁得早，怕都能生出耿照来；与他成**，女郎都不敢想像外头会说得多难听，父**岂能不知？纯是糟践她而已，一如这些年来诸多尖刻言语。

    她并非自负**貌，以为耿照也会**恋上自己，只是有过二郎的前车之鉴，唯恐少年当真，忍着羞耻与他直言谈开，以免**后难以相对。耿照若是扭扭捏捏，或与二郎一般抓耳挠腮、目光游移，一副对自己**愫暗生的模样，石欣尘便能直接了当划清界线，保持距离。

    岂料耿照大方表示没那个意思，两人一笑置之，反而没有了隔阂。

    石欣尘其实没有同男子如此**近的经验。

    即使是圣僧，那也她由下而上擅自仰望，离三昧尽管疼**她，仍守住上对下、长对**、僧对俗的界线，从**对少女开启心房，不曾显**真我。多年之后，石欣尘不得不承认她对圣僧一无所知，**曾对他的骤离释怀，遑论理**。

    不应庐门下人人对她敬畏有加，蒙女郎施粥赠**、治疗疾病的底层庶民视她如菩萨，只有耿照把父**对她的折磨看在眼里，心疼她，替她抱不平；当她需要**助的时候，头一个便想到他。

    不知不觉间，少年已成她心里特别的、从**有过的存在。“你是他想要的那种儿子”这句话曾是嫉妒，曾是埋怨和委屈，却以石欣尘不曾想过的奇妙方式，将耿照带进她心里，然后就留在那儿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

    厌尘潜回舟山后，她俩有过几次**感，那是石欣尘从**有过……不，该说是厌尘也**曾有过的欢愉，石欣尘甚至捱不到走回房间锁上门，便昏**在铸炼工房的附近；好不容易才倚墙坐起，却浑身酥软到动**不得，娇喘絮絮，魂儿都快飞了，万幸没被人撞见。

    那会儿刨刮着她俩、像烧火**儿般进出厌尘的，就是这裆里的……裆里的……那个么？隔着裤布都这么吓人了，怎能……进得去？

    石欣尘忍不住咬**，**膛里怦怦直撞，一路震到了耳鼓**，脑袋里烘热到无法思考。她不敢移开目光，不仅是**念**兴，当时通过厌尘的身子传来的快感又在记忆里复苏，而是她害怕和少年对上眼。

    看着他的眼睛，她会拒绝不了的——

    女郎**迫自己想着绮鸳。想耿照为了她，二话不说便把手伸向那盅松仁百合莲子羹，他一定**煞了她，才肯为她这般舍命，不怕羹里也下了**。为了区区一个小丫鬟，定是欢喜至极……石欣尘忽觉鼻**，心头仿佛有**蛇在啮咬，咬得一片****糢糊，下意识摀住心口。

    “盟……盟**……”

    她以为自己痛到产生了幻听，见耿照扑过来，几**叫出，闭目才觉两人**错，霍然回头，果然是绮鸳低声呢喃。

    “绮鸳！我在……听得见么？”

    耿照本**将人抱起，见少女莹白的上**噘了噘，便即无声，莫说睁眼，睫毛都没多颤些个，不敢动她，回望女郎的目光带着焦急与无助。

    石欣尘定了定神，转身为她号脉，又拨开眼皮检查，片刻才轻轻**头。

    “应是梦**呓语，不是恢复神智。不过脉象很稳定，身子明显是在恢复的，**睡方有梦，毋须担心。”耿照点点头，看不出是不是失望，神**平静，以他的年**来说，是十分不易了。

    适才的暧昧气氛一扫而空，女郎心**五味杂陈，偶然抬眸恰与他对上眼，雪靥微红，赶紧转开话题。“我们本该去锭光寺的，正**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