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心

雯的嚎叫持续着，一声接一声，一声比一声凄厉。

    她感觉自己的子**在燃烧，五脏六腑都在燃烧，那种痛苦超越了**体的极限，直接作用于灵魂。

    她恨不得立刻**去，可偏偏**不了。

    终于，香头熄**了。

    赵姨娘拔出鸭嘴钳，带出一股混着**和焦煳味的液体。

    晴雯瘫在书桌上，一动不动。

    只有**口的微弱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她的眼神完全空**了，像两个黑**，看不到一**光亮。

    过了很久，很久。

    她的嘴**动了动，发出微弱如蚊蚋的声音：「饶了我吧……。赵姨娘……。饶了我吧……。老爷……。我从了……。我从了……。」

    每个字都像用尽了毕生的力气。

    说完这句话，她闭上眼睛，泪**无声滑落。

    那是骄傲被彻底碾碎的声音。

    陈安笑了。

    他早就**得发痛，此刻**开裤带，掏出早已昂首的阳**，就要上前。

    「老爷且慢。」

    赵姨娘却拦住了他，脸上**出妩媚的笑，「这么好的货**，不好好调**一下，岂不浪费？。老爷先躺到床上去，等我一刻钟。保管让这丫头用**羞人的法子，把老爷伺候得全身通透。」

    陈安挑眉：「哦？。什么法子？。」

    「莞式服务。」

    赵姨娘吐出四个字，眼**闪过狡黠的光，「**婢从前在江南**过，保准老爷没尝过。」

    陈安来了兴致，提着裤子走到罗汉床边坐下：「好，我就等一刻钟。」

    赵姨娘转身，走到晴雯身边。

    **淼已经**开了她身上的绳索，少女像一摊烂泥般滑到地上。

    「姑娘，听见了？。」

    赵姨娘蹲下身，捏着晴雯的下巴，「老爷给你**后一次机会。好好**，好好伺候，今**便能活命。若再有半点不从……。」

    她没说完，但晴雯懂了。

    晴雯睁开眼，眼神空**地看着她，缓缓点头。

    「很好。」

    赵姨娘笑了，「来，我先**你第一课——『玉女洗尘』。」

    她让晴雯跪坐起来，自己从书案上取来一个青瓷笔洗，倒上清**。

    然后，她拉着晴雯的手，浸入****。

    「伺候老爷之前，先要净手。」

    赵姨娘的声音像在**导**普通的女红，**容却**靡不堪，「手**要柔软，**甲要修剪，手心要**润。来，像我这样，轻轻揉搓每个****……。」

    晴雯机械地跟着**。

    她的手很漂亮，十**纤纤，如削葱根。

    此刻却布满了烫伤和勒痕，有些地方皮开**绽。

    浸在清**里，刺痛让她微微蹙眉，却不敢停下。

    净手之后，是净口。

    ｗｗｗ．ｄｉｙｉｂａｎｚｈｕ．ａｐｐ

    赵姨娘让她用清**漱口，然后用软布擦拭牙齿、**头、上颚。

    「嘴里不能有任何异味，要像**过花瓣一样清香。」

    接着，赵姨娘开始**导真正的「服务」。

    「首先，『游龙戏珠』。」

    她让晴雯跪在陈安脚边，仰起头，「用**头，从老爷的脚踝开始，一路往上**。要慢，要轻，**头要柔软，像羽毛拂过。脚背、脚趾**、脚心……。每个地方都要照顾到。」

    晴雯的脸涨得通红。

    她是家生子，从小在贾府长大，虽是丫鬟，却也知书识礼，何曾受过这等羞**？。

    可想到方才的酷刑，想到那烫在子**颈上的香头……。

    她闭上眼睛，颤抖着低下头，伸出****的**头，**上了陈安的脚踝。

    陈安倒**一口气。

    少女的**头柔软**润，带着**热的触感，像小猫的**舐。

    那种被服侍的优越感，混合着视觉上的刺激，让他兴奋得发抖。

    晴雯**忍着恶心和羞耻，按照赵姨娘的**导，一点点往上**。

    脚背、脚趾、脚心……。

    她的**头划过每一个地方，偶尔碰到陈安脚上的老茧，会微微停顿，然后继续。

    泪**在她眼眶里打转，却不敢落下。

    「『贵妃醉酒』。」

    赵姨娘继续**导，「现在，用嘴**住老爷的脚趾，轻轻**吮。像吃糖一样，要有声音。」

    晴雯的脸红得像要滴**。

    她张开嘴，**住陈安的大脚趾。

    咸**的汗味冲进口腔，让她胃里一阵翻腾。

    她想吐，却不敢，只能机械地**吮，发出「啧啧」

    的**声。

    陈安舒服得****出声。

    接着是「『西子捧心』」——用双手捧住老爷的小**，**头从膝盖一路**到大**根部：「『貂蝉拜月』」——跪在老爷**间，用脸颊和**脯摩擦大****侧：「『昭君出塞』」——俯身，用**头伺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