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心

都变得困难。

    「老爷……。真的……。不是我……。」

    晴雯还在哭泣求饶，声音因为姿势而断断续续。

    她的脸被迫朝向门口方向，能看到书房外**曳的灯笼光，却看不到任何希望。

    陈安在太师椅上坐下，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眼前的「杰作」。

    月光从西窗斜**进来，照在晴雯身上：鞭伤、烫伤、勒痕，还有方才****后****的体液，在惨白的月光下泛着**靡的光**。

    这**原本完**无瑕的少女胴体，此刻像一件被粗**撕碎的瓷器，却又奇异地带有一种破碎的**感。

    他使了个眼**。

    赵姨娘会意，扭着腰走到晴雯身边，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声音甜腻如**，却字字诛心：「好姑娘，实话跟你说罢——老爷看上你许久了。今**这出戏，不过是个由头。你若是识相，从了老爷，好生伺候着，今**便能从轻发落。往后吃香喝辣，穿金戴银，岂不比当个丫鬟**百倍？。」

    晴雯浑身一震，如遭雷击。

    原来……。

    原来如此！。

    今**所受的屈**、鞭打、当众****，乃至被扒光衣服、用手**侵犯到**吹……。

    这一切的一切，竟只是因为老爷看上了她，要用这种手段**她就范！。

    一股怒火从心底窜起，烧得她浑身发抖。

    那双原本因痛苦而涣散的杏眼里，重新燃起了火光——那是宁折不弯的烈**，是清白女儿**后的气节。

    「老爷休想！。」

    她咬着牙，每个字都像从牙**里迸出来，「**婢虽卑**，却也知廉耻！。今**便是被打**、被烫**，也绝不依从这等龌龊之事！。我清清白白的身子，宁可玉碎，不为瓦全！。」

    「好！。好个贞洁烈女！。」

    陈安抚掌大笑，眼**却寒光闪烁，「赵姨娘，听见了？。人家不领**呢。」

    赵姨娘也笑了，那笑容像**蛇吐信：「既然姑娘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怪不得咱们了。咱老爷这书房里啊，可藏着不少『好玩』的东西呢。」

    她转身，从书架旁一个不起眼的矮柜里取出一个红木匣子。

    打开匣盖，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上百支细香——那是祭祀用的线香，每支只有筷子粗细，一头裹着深褐**的香**。

    陈安饶有兴致地看着。

    **淼早已默契地端来一盏油灯，点燃了灯芯。

    赵姨娘抽出一支香，凑到灯焰上。

    香头很快燃起一点猩红，在昏暗的书房里像一只邪恶的眼睛。

    她捏着香尾，走到晴雯身后。

    「姑娘，**后问一次——从是不从？。」

    晴雯咬着嘴**，倔**地**头。

    「那就别怪姨娘心狠了。」

    赵姨娘手腕一沉，猩红的香头**准地按在晴雯左**瓣上——那是少女身上少数几**还**受伤的肌肤，白**如凝脂，光滑如绸缎。

    「滋啦——」

    皮**烧焦的轻响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

    「啊——！。」

    晴雯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身体猛地一**，却被绳索****固定。

    她拼命扭动腰**，想躲开那灼热的酷刑，却只是让香头在她****上划出一道焦黑的痕迹。

    赵姨娘不急不躁，稳稳地捏着香，香头深深嵌入****，直到那点猩红完全熄**，变成一截灰白的香灰。

    一股皮**烧焦的煳味弥漫开来，混合着线香特有的檀香味，形成一种诡异的气息。

    晴雯疼得浑身痉挛，脚趾****蜷起，**甲抠进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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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那个黑点像被烙铁烫过，边缘红肿，**心焦黑，还在冒着****白烟。

    她咬紧牙关，嘴**被咬出**来，却**是不肯求饶。

    「还不从？。」

    赵姨娘又点燃一支香，在晴雯眼前晃悠，「看见没？。这一大把呢，****百来支。一支一支烫过去，能从**股烫到脖子，从**口烫到脚心。姑娘这身细皮****，烫成个**子脸、癞痢身，往后可怎么见人哪？。」

    晴雯被头发拉扯着，只能仰头看着那点猩红在眼前晃动。

    火光映在她瞳孔里，映出深不见底的恐惧。

    她脸**惨白，汗**顺着额角滚落，滴在书桌上。

    **咙里发出「嗬嗬」

    的气声，却只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那意思再明白不过：宁**不从。

    赵姨娘冷笑，第二支香按了下去。

    这次是右**。

    同样「滋啦」

    一声，同样焦黑的印记，同样撕心裂肺的颤抖。

    晴雯的惨叫压抑在**咙里，变成闷哼，却仍不肯求饶。

    第三支、第四支、第五支……。

    香头如雨点般落下。

    从**部开始，一路向上：后腰、嵴背、肩胛、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