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染垢(06-10)"
一寸!
“啊!是……是七哥……是夫君……”她尖叫出声。
“那夫君的大**巴,晚晚喜欢吗?”他循循善诱,一边问,一边开始缓慢地抽**。
“喜……喜欢……呜呜……”
“喜欢什么?”萧烬在她**上咬了一口,身下重重一碾,直抵那敏感的**软点。
“说,我是个****的小****,喜欢夫君的大**巴**我。”
“不……我不说……太羞人了……”萧慕晚哭着**头,这种市井浑话,她怎么说得出口?
“不说?”萧烬轻笑一声,动作骤然停下,作势要拔出来。
“不说那就是不喜欢,那夫君就走了,这孩子……怕是也不想要的。”
“不要!”一听到孩子,萧慕晚慌了,她连忙用双**缠住他的腰,哭着挽留。
“不要走……我说……我说……”
她闭上眼,颤抖着嘴**,清甜软糯的嗓音说着下**的话语:
“我是……我是****的小****……呜呜……我喜欢……喜欢夫君的大**巴……**我……”
“真乖。”
他低喘一声,额角的汗珠滴落在她的**口,“既然喜欢,那夫君就好好喂饱你这张贪吃的小嘴!”
话音落下,他不再压抑,腰身勐地发力!
“噗嗤——”
那根巨物势如破竹,整根没入,直捣花**!
“啊——!!”
萧慕晚尖叫一声,整个人被**得向上窜去,却又被他拉回身下。
“进去了……”萧烬在她耳边低喘,声音沙哑得可怕,“晚晚里面好热……咬得好紧……是想把夫君****吗?”
他不再像之前那样狂风骤雨般地撞击,而是**浅一深的缓慢研磨。
每一次深入,都**准地碾磨过她体**那****敏感的凸起软**;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液,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叽、咕叽”的**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靡。
“嗯啊……夫君……好深……**到了……那里不行……”
萧慕晚被这种**柔的**迟**得快要疯了。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叶扁舟,在**热的******沉浮。
于是紧紧攀附着他宽阔的背嵴,**甲在他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那是她动**的证明。
“那里不行?是这里吗?”
萧烬故意朝着她**敏感的那一点,狠狠一撞!
“啊!!”萧慕晚身子剧烈一颤,脚趾都蜷缩起来,眼前**开一片白光,差点直接丢了身子。
“看来就是这里。”萧烬轻笑,开始对着那一点疯狂研磨,“公**殿下真是天赋异禀,这才两个月,这花**就**会怎么吃人了。这么紧,这么热,是不是天生就是给男人**的?”
“呜呜……是……是给夫君**的……”
萧慕晚已经被快感冲昏了头脑,只能顺着他的话语回应,完全忘记了羞耻。
“真**。”萧烬**极了她这副模样,俯身**住她的耳垂,下身的动作却突然加快。
“这根东西又粗又长,是不是把你撑满了?告诉夫君,有没有**到**口?”
萧慕晚此时哪里还分得清,只觉得肚子里满满胀胀的,她既害怕伤到孩子,又沉溺于这种被彻底贯穿的极致快感。
“**……**到了……夫君轻点……宝宝会疼……”她哭着求饶,声音娇媚得能掐出**来。
“宝宝不会疼,宝宝会**兴的。”
萧烬眼**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他勐地将她的双**折叠压向**口,让她的**部****抬起,这是一个**便于男人深入的姿势。
男人不再留**,腰身如打桩机般快速挺动,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囊袋拍打****的清脆声响。
“啊啊啊……太深了……坏了……要被**坏了……”
萧慕晚在这狂风骤雨**彻底沦陷。
如果是这样……
如果是相**的……
那这个孩子,是不是可以生下来?
她甚至在想,等过了明**的冬至**宴,她就去求父皇,哪怕被贬为庶民,她也要和七哥在一起。
“晚晚……我的晚晚……”
在快感攀升到**峰的那一刻,他勐地掐住她的细腰,腰身重重一**,整根没入,**头****抵住那颤抖的**口!
萧慕晚尖叫着,在那极致的快感与****的**胀**,眼前一片混沌。
她的身体剧烈痉挛,花**疯狂收缩,像一张贪吃的小嘴,****绞住他的凶器,仿佛要将他永远留在体**。
一股接一股滚烫浓稠的**液,深深地喷洒在她子**的**深**,烫得她浑身颤抖。
女人不知泄了几次身,男人像是不知疲倦,每次****过后又是勐烈地抽**,花****被肏得通红,**液像汩汩泉**般不断向外**淌,**合**一片泥泞。
罪恶的种子,在谎言的浇灌下,终于再次生根发芽。
激**退去,只余满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