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染垢(01-05)"
撕裂般的剧痛让她瞬间眼前发黑,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有大颗大颗的冷汗混着眼泪滚落。
她痛得浑身痉挛,手******抠着供桌的边缘,**甲断裂,鲜**淋漓。
萧烬却**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那层阻碍被蛮横地冲破,紧致甬道的绞**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
他不管她的哭喊,不管她的求饶,只是一味地、疯狂地挺动腰身,将那根凶器一寸寸、极其残忍地全部凿入她的体**!
“哭什么?叫出来!”
他一巴掌狠狠扇在她雪白的****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刚才不是还骂我变态吗?现在怎么不骂了?嗯?被变态的大**巴**得爽不爽?说话!”
“好痛……求求你……出去……要**了……呜呜呜……”
萧慕晚已经痛得神志不清,身下的供桌被撞得“哐哐”作响,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真紧……夹**老子了……”
萧烬被那极致的紧致感绞得头皮发**,他****掐着她的细腰,不顾她的**活,残**掠夺。
鲜**顺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淌下来,染红了供桌上的白布,如同一朵朵**冶的红梅。
这是一场没有**的****。
是一场纯粹的宣泄与报复。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她的五脏六腑都撞碎。
“看看你这副浪**样子,”萧烬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极尽羞**。
“嘴上说着不要,里面却咬得这么紧……怎么,还没被**够吗?大魏的祥瑞公**,原来天生就是个欠**的货**!”
“不是的……不是的……”
萧慕晚绝望地**着头,她的尊严,她的骄傲,在这一刻,随着每一次的抽**,被彻底碾成了**末。
她根本听不懂那些污言**语,只知道疼,无边无际的疼。
她像是一叶在**风雨**随时会被撕碎的小舟,只能无助地承受着巨浪的拍打。
“叫七哥!”
萧烬又一巴掌狠狠扇在她雪白的****上。
“不,叫夫君!以后这**里,只有我能这么**你!”
“七哥……呜呜呜……夫君……饶了我吧……”
她在极度的痛苦和恐惧**,彻底崩溃了,只能顺着他的话求饶。
这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夫君”,让萧烬眼**的疯狂达到了**峰。
他低吼一声,勐地加快了速度,几百下如狂风骤雨般的撞击后,将那股滚烫浓稠毫无保留地灌进了她的身体**深**。
一切归于**寂。
萧慕晚像是一个破碎的布娃娃,瘫软在供桌上,身上青紫**加,下身狼藉一片,鲜**混合着白浊,顺着大**根部滴落在地。
她眼神空**地看着头**漆黑的房梁,不知道自己**错了什么。
她只是想来送一盆炭火而已。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而那个刚刚毁了她的男人,正慢条斯理地系上腰带。
他看着桌上那个半**不活的女人,眼**没有一**怜悯,只有一种病态的满**。
男人走过去,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看着那双曾经清澈如今却满是恐惧和空**的眼睛。
俯身在她耳边,如同恶魔低语:
“皇妹,这只是个开始。”
他用手**沾了一点她身下的**,抹在她的嘴**上,笑得**异而残忍。
“若是不想让你的好父皇看到你这副****的模样,不想满**的人都知道他们的祥瑞公**在冷**被人玩烂了,你就乖乖听话。”
那是萧烬离开前留下的**后一句话,也是拴在萧慕晚脖子上**紧的一道锁链。
从那夜起,这深**便成了她的修罗场。
萧烬食髓知味,那把通往冷**的钥匙仿佛也打开了他心底**黑暗的闸门。
他不再满**于那破败的永巷,他要这朵娇花在他的每一次唿**间绽放,哪怕是在**危险的悬崖边。
他像是一个疯子,将每一次的欢**都变成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赌博。
御书房外的**山后。
庆元帝正在里面批阅奏折,仅一墙之隔。
萧烬将她按在粗糙的**山石上,撩起她繁复的**摆,从身后狠狠贯穿了她。
初冬的风很冷,她的下半身赤**在风**,瑟瑟发抖,体**却被他滚烫的凶器熨帖得发颤。
“嘘——”萧烬贴着她的耳朵,在那敏感的耳蜗里吹气。
“父皇就在里面。晚晚若是叫大声了,把父皇引出来,你说他看到这一幕,是先**了我,还是先**了你这个不知廉耻勾引皇兄的****?”
这种在刀尖上跳舞的恐惧感,极大地刺激了萧烬的****。
她****咬着自己的手背,眼泪无声滑落,身体却在恐惧和快感的双重夹击下,绞得他更紧,甚至无意识地迎合着他的动作,直到两人都在压抑**攀上**峰。
这两个月,她是他的禁脔,是他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