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的初养成

    （二十六）花烛

    房室是照着**房布置的。芸娘虽听了表哥的话，要时不时盯着燮信，记着他的一言一行，然而她毕竟只是个刚出阁的少女，见他品貌俊**，私心里只是**慕他，将他当作自己倚靠终生的夫君。

    但新婚那夜燮信却推说醉酒，在前院睡下了。

    这**他**口提出要圆房，她自是欢喜无限。

    吩咐侍女将红烛点上，又在床帐**撒了些枣子、花生、桂圆。

    “这是民间大婚之夜的习俗，枣子并花生，皆是**里有子的，寓意早生贵子……”

    燮信坐在床榻上，一手把玩着那些别出心裁的吃食，听着她在面前**羞**释这些果子的寓意，心想，和玉儿那回却不见有人摆放这物。旋即转念，是了，她不过是叔父丢来羞**自己的傻子罢了，旁人自不会认真，她自己什么都也不懂。

    芸娘见他垂眸不语，只道是自己太放浪了，便默默住了声，盯着自己的鞋尖。

    “**衣吧。”

    她不妨听到了这句，抬起头来，疑惑着：“夫君说……在这里……”

    燮信丢掉那捧吃食，站起身，“就在这里。”

    芸娘心神还是一片混沌，在床帐之外的地方**衣，她还是头一回。

    一只手**开自己的领襟盘扣，她将上衣和下裳慢慢褪下。

    燮信游目四顾，看见枝形烛**上燃着几支红烛，便走过去。

    再回来时，芸娘已**得只余下抹**。

    “到榻上去吧。”

    芸娘不敢抬头看他，只默默挨到床前，躺下。忽然一只脚踝被握住了，紧接着一阵大恸从秘**传来，她忍不住痛叫出声。

    燮信握了红烛一端，另一端深深刺入她**着**红**液的小**里。他松开手，看了眼自己的手。

    芸娘只觉身子像是被劈作两半，撕裂一般的痛楚让她浑身哆嗦着，虽听清了这句，却说不出话来回。

    她大睁着眼，看到一张**悉的面容，“夫君……好痛。”她不知那令她痛的究竟是何物，但眼前人衣裳整齐，总不会是……不会是……

    燮信不应，拉过她的双手，**她握了那支半**在外的红烛，她的手不自觉握着那支红烛，抽**自己滴**的**儿。

    “很好，就是这样。”

    芸娘仰面望着他的脸，钻心的疼痛里，很快便有了层层快感，心神渐渐混沌，她喊着自己也不知其意的**语，挺身迎向眼前人。

    良久，她终于回过神，挣扎着起身，却发现蜡烛还**在自己身下。愣了一下，脸上火辣辣一片。

    “醒了？”她慌忙转头，望见自己的夫君正坐在八角桌旁。她心**羞愤，诺诺回了一声。

    “有了这**房花烛夜，本王总不算怠慢了吧？”

    “我……”她双**一软，滑落在地。

    燮信起身走近她，微微一笑，靴底踏在她外翻的****上，“你表哥见了你这幅模样，总该满意了。”

    （二十七）闯祸

    晨起，燮信用过早食，正在书房休息，书**跑进来，告道：“夫人说要请太医！还想**子一起过去。”

    燮信有些好笑，请太医，她以为自己是谁？他道：“不用理会。你去后院守着，不论何人，皆不得进出。”

    书**应了一声，跑了出去。

    昨夜里她那幅**着蜡烛的模样，**他想起了玉儿，此时回想，却觉二人全然不同。虽然都是**缠着她，望着他一幅****放浪的**态，却只有玉儿脸上有那种轻挠他心的神**。

    对一个傻子动心，他不曾料到自己会生出这种古怪的**思。他读过的诗书**自是不会记载此等荒谬之谈，就连他翻阅过的专讲男女****的《品花录》上也不曾有过涉及**儿的笔墨。

    他拾起一旁的书册，随意翻到一页，入眼便是一句“人生自是有****，此恨不关风与月”。心**一动，撇下书册，望向窗外，这是一个肃**的秋**，染**的红叶随风飘落。

    眼下不是一个谈风月的时节，他收回思绪，起身走出书房。

    这**玉儿在外排泄过一回，张氏放她在地上，自己站起来，拎着便桶往廊下另一侧去安置。玉儿仰着头四**张看，望见不知从何**飘进来的红叶，一时又呆了。

    正茫然呆看，忽然又听见**人的声音。

    她回过神来，叫着**人，往庭院**跑去。庭院外便是大门了，她先前跑出去两回，竟然记住了路。

    张氏急忙起身去追，口**叫着：“小姐，快回来！”

    玉儿跑到大门边，用力推了推，染着苔绿的木门轻轻动了动。

    张氏**脚不好，几步赶到院子里，远远望见玉儿正用身子往门上撞，慌张叫道：“小姐，出不得！”那门前**经了雨，门锁上了锈，已有些不灵，她方才出去取餐食，并**上锁。

    吱嘎几声，门开了，玉儿得了自由，奔到门外。

    “**人！”她叫道，看见**人的背**离得很远，便朝那个背**跑去。

    燮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