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的初养成

    （一）隐疾

    阒寂无声的夜，月淡星稀，王府**外笼罩着轻纱般的薄雾。

    燮信长身立于庭院树下，他一身玄衣，半束着的长发被风吹起，仿若枝叶森森然的黑**。

    “几时了？”他的声音里听不出一****绪。

    “丑时三刻。”一旁侍立的男**答道，“**子还不睡么？”

    燮信没有回答。他静静望着王**的方向，眸**深深。

    再过一刻，便是叔父体**的慢******发作的时间。自己几年来的筹谋是成是败，便在此时揭晓。

    忽有人翻墙而入，在地上滚了几圈，行到燮信身前，单膝跪地，抱拳行礼道：“**上，燮王病**加重，不省人事，**里此时正**作一团。”

    这则消息他等待许久，此时却并无半分喜悦。

    “很好，先退下吧。”声音**巴巴的，**间还有种说不出的烦腻呕逆之感。

    他返身回到卧房，慢慢**下外袍，和衣躺在床榻上。

    一闭眼，想起的却是叔父身上那股难闻的**败气息。十三岁的自己被他抱在怀里，任他在耳边狎昵地问道：“昨夜里小皇子睡得舒服吗？”

    他立时就知道了，那些女子是叔父送到他床上的，有数十位之多。随着女子一起送来的，还有一炉**香。

    他睁开眼，那股气味便消散了。

    一夜无梦。

    第二**一早，他用过早食后，便去了府**道医的密室。

    “信王殿下。”道人已然起身，他**脚不便，**躬身行礼，被燮信抬手拦下了。

    “道长近来住得可还习惯？”

    道人言：“得信王殿下收留，又颇多照拂，老道心**感激不尽，没有不习惯的道理。”

    燮信微一颌首，半晌无言。

    道人瞧着他倦怠的神**，踌躇着道：“殿下昨夜没睡好？老道有几副方**，或可**殿下之苦。”

    “有劳道长。”燮信抬眸看向他。

    道人是制**炼丹的**人，只因战**，**脚残疾，沦落民间。偶然遇到燮信，他一望即知，这位贵人身有隐疾，且是**香入体和少年纵**所致。他随身携带的道家秘典里，恰有对症者。

    “殿下府邸**可有**破身的女子？老道需借来一用。”

    **子么，燮信已多年不碰女子，除了……他的**妃。

    想到那个小傻子，他眼底倏然闪过一**柔**。**养了她近一年，她天真烂漫，又极乖巧，十分合他心意。

    他问：“道长可否告知如何用法？”

    道人所言句句离奇，倒叫他多疑起来。

    其实他并不十分在意自己的病体。这几年他深陷囹圄，食不知味，长夜里尤自**醒着，不曾有一**深眠。对于靠近他的人，他尽皆不信，如此**形下，自是不会在****享乐上分神。

    后来有了小傻子，抱着她同睡时，她的身子倒**他有了几分**望。他的分身并非是全然沉默的。

    想到那个年**小小，天真无邪，身子却同羊脂**玉一般的小人儿，他想，是该去看看她了。

    （二）少女

    陈设简素的房室**，一名**年**人正立在木椅旁，为跪坐在绣椅上的豆蔻少女梳理秀发。少女不看铜鉴，却只低头弄着放在**间的玩偶。那是一只布**的老虎，只有巴掌大小。

    门吱呀一声开了。少女听得响声，扭头一看，立时伸**下地，老虎也不要了，直**向门口那人扑去。

    “**子……哎，小姐，头发！”

    那人立着不动，少女却跌倒了。她摔痛了，但并不哭闹，叫道：“**人。”

    一边叫着，又爬起来，朝他跑过去。一把抱住了那人，一对鼓胀的**儿紧贴在他垂了玉佩的腰侧。

    那人正是燮信，她的**人。

    她初到他身边时，他便**会了她喊**人，还为她取了“玉儿”这一新名字。

    他垂下眼睛，看了她一眼。

    “月余不见，玉儿身量倒没见长。”他声音极轻。

    那**人上前施礼道：“**子说笑了，小姐已近及芨，哪还会长身子？”

    燮信对**人的愚见报之一笑，俯身抱起玉儿，小小的一团在他怀里，身上只穿了肚兜，勾勒出发育良好的双**，却不见亵衣。

    往她光洁无毛的身下看了一眼，他问：“可是来了初**？”

    “虽说也该来了，但愣是没有。只是小姐闹着不要穿亵衣。”

    “嬷嬷照料玉儿费心了，先下去吧。”他微一颌首，抱着玉儿坐下。

    玉儿偎在他身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脸。

    “玉儿在看什么？”他抱了她在**上，见她从方才起便一直**望着自己，问道。

    “**人不来看玉儿，玉儿想。”

    “这话是谁**的？”听玉儿这般可怜可**的说着，他反倒怫然不悦，隐隐还有些烦躁，他从不曾**过玉儿说这些女子惯用的邀宠之言。

    “没有人**玉儿。听嬷嬷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