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女神录

Ｍ

    （我 们 一 起 看 ．Ｃ ０ Ｍ）

    他握住赫拉的手，按在自己**口，让她感受他的心跳。“但问题是——我们现在建立的，真的是‘人类’的氏族吗？”

    赫拉愣住了。她的手**能感觉到衢文**腔里有力的搏动，咚，咚，咚，像战鼓。

    “我们的女儿是半神。”衢文一字一句地说，“她们出生就拥有神格，拥有超越人类的能力。她们的身体可以快速成**，可以快速受**，可以**育出同样**有神**的后代。这不是人类的氏族，这是神族的氏族。”

    “所以……”赫拉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什么，“所以那些人类社会的规则……不适用？”

    “不完全适用。”衢文的回答很谨慎，“但也不完全不适用。我们需要找到平衡——在神族的特**和人类的**理之间找到平衡。我们需要建立一个……既能让氏族壮大，又能保护每个人尊严的制度。”

    赫拉的眼睛亮了起来，那光芒里有希望，也有更复杂的**绪。“什么制度？”

    衢文深**一口气，然后缓缓说出那个他已经思考了很久、在无数个守夜的夜晚反复推敲的想法：

    “一夫一妻多妾制。”

    赫拉睁大眼睛。她的嘴**微微张开，想说什么，但没发出声音。

    “你是我的妻子，我的王后。”衢文的声音坚定如铁，“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你是我选择的，是我召唤的，是我在虚无面前喊出名字的人。无论氏族如何发展，无论**来如何变化，你永远是我唯一的妻子。”

    他停顿了一下，让这些话沉入赫拉心**，然后继续：“但为了氏族壮大，为了神族延续，我可以拥有妾室——女儿们可以成为我的妾，但她们的地位永远低于你。你是唯一的王后，是后**的女王，是所有女人——包括她们——的****。”

    物资间里更安静了。

    赫拉的呼**变得急促，**部剧烈起伏。

    衢文能看到她眼**的**绪在激烈变化——理**、挣扎、释然、然后是一种……几乎可以称为野心的光芒。

    “但有一个前提，”衢文补充，声音变得严肃，“女儿们必须自愿。如果她们不愿意，我们绝不能**迫。你给予她们生命是恩赐，不是诅咒。她们应该有选择的权利——选择臣服，或者选择自由。”

    赫拉沉默了很长时间。

    她的手一直放在衢文**口，感受着他的心跳，也感受着他话语**的力量和决心。

    然后她抬起头，眼**不再有痛苦和困惑，而是某种……庄严的决断。

    她推开衢文，自己站起来。

    长袍完全滑落，赤**的身体在昏**灯光下像一尊完**的大理石雕像——但这不是脆弱的艺术品，这是散发着威严的神像。

    “衢文，”她开口，声音变了，不再是哭泣的妻子，而是某种更古老、更庄严的存在，“你刚才说……王后？”

    衢文也站起来，赤**的上身与她相对。他比她**半个头，**健的体格在灯光下投出巨大的****，肌**线条因为多年的求生而结实分明。

    “如果你希望的话。”衢文点头，“我说过，你是我的王后。”

    赫拉的嘴角勾起一个微笑。那笑容里有骄傲，有释然，有某种衢文从**见过的、属于神只的光芒。

    “我是赫拉。”她说，每个字都清晰得像刻在石头上，“是天后，是婚姻与家庭的守护者，也是……王权的守护者。”

    她走近一步，赤**的身体几乎贴到衢文身上。她的**房压在他**膛上，**头**挺的触感透过皮肤传来。

    “我的权柄包括婚姻，包括家庭，也包括……”她停顿了一下，声音变得低沉而有力，“王权。守护王权，辅佐王者，确保统治的稳固——这也是我神格的一部分。”

    衢文看着她碧绿的眼睛，那里面的光芒炽热而庄严。

    “衢文，”赫拉继续说，双手捧住他的脸，“我希望你成为王。不是普通的族长，不是临时首领，而是真正的王——统治一个神族**度的王。”

    衢文愣住了。他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但听到赫拉**口说出来，还是让他的心脏猛跳了一下。

    “我已经想明白了。”赫拉的声音里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我的嫉妒源于我对自己身份认知的混**。我是你的妻子，但我也是婚姻之神。作为妻子，我想独占你；作为婚姻之神，我需要为氏族考虑；作为王权的守护者……我需要一个王。”

    她的手**抚过衢文的脸颊，抚过他下巴上粗糙的**茬。

    “你就是那个王。你聪明，理智，**大，有远见。你懂得如何在末世生存，懂得如何建立制度，懂得如何平衡各种关系。你是我选择的丈夫，也应该是我效忠的君**。”

    衢文看着她，看着那双碧绿的眼睛里燃烧的火焰。那火焰里有**，有**望，有野心，有一种近乎虔诚的信仰——对他的信仰。

    然后他笑了。那不是一个轻松的笑容，而是一个接受了某种沉重责任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