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女（21-25）"
21.下跪
有种不真实的荒谬。
宋昭在给她****。
十分钟前，趁周子昂去厕所的空闲，程依依溜了到了一班**室门口，随机找来一个路人，**忙喊宋昭出来。
宋昭听到有人找，还在纳闷是谁，等走出**室，看清来者何人时，他真想抬脚就走。
但是，她晃了晃手里的录音笔。
不管这录音是不是伪造，但凡**出去都会损坏宋姚两家的声誉。
程依依没说话，勾了勾手**。
宋昭看懂了她的意思。
是让他跟着她走。
程依依转身，没有看宋昭，带着他走向****楼侧面那条僻静昏暗的小道。
那里是监控**角，也是姚冰夏她们曾**训她的好地方之一。
脚步声在身后响起，不疾不徐。
程依依料定他会跟着。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那条小道，昏暗的光线瞬间**噬了他们的身**。
小道里弥漫着陈**木头的气息。
程依依停在废弃的课桌椅旁。
“你没忘了答应我什么吧?”
宋昭点头。
这时候的宋昭还不理**程依依口**的当**是什么意思。
他单纯以为，和当牛****没差。
直到程依依说了一句跪下。
“证明给我看。”
她不慌不忙开口。
“跪下。”
这两个字，在狭小空间里**开。
宋昭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程依依又耐心地重复了一遍。
宋昭的神**慢慢变僵**。
程依依看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像慢镜头在她眼前放大，看清他眼**此刻满溢的屈**。
这份屈**，是她**手带给他的。
宋昭的薄**失去****，他后悔跟她出来了。
程依依见他那样，夹着喜悦的****冲垮她的心房。
那个****在上的宋昭，成了她的…
这念头让少女浑身战栗。
宋昭没有回应，只是看着她，双眼充盈着说不清的复杂眼神。
程依依分辨不清他什么**绪，但想想也不会很好。
大抵会更加讨厌她。
但她不在乎了。
尊严？那东西早被姚冰夏的耳光抽得**碎。
宋昭站在两步外，身**挡住了道口微弱的光源，把她完全笼罩在****里。
气氛粘稠得令人窒息。周遭静到程依依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宋昭一动**动。他的**傲和自尊不允许他为这样一个女人下跪。
程依依失了耐心，直起身体，在宋昭紧绷的神**下，提起**边，眼神翩若游**，引着他的目光向她双**间看去。
她声音轻轻的，却语出惊人。
“宋昭，我要你，给我**。”
原来是这种**。
宋昭实在想不到，平**看上去那么文静**敛，长相**多算得上清秀的女生，怎么能说出这种污**的言辞来？
他大为震惊，嫌恶涌上心头。
从小到大，谁敢当着他的面能说出这些话来？程依依是头一个。
和他以往接触的女**完全不同。
她低俗卑劣，和女人压根不沾边。
双方都僵持着没有动。
程依依掏出录音笔，再次晃了晃。
她笑得无比恶劣，**边漾起的笑意是那么病态，在宋昭眼**那么扎人心。
那东西给了她病态的支撑，让她有勇气向宋昭提这么荒唐的要求。
她在赌。
赌他更在乎姚冰夏的“完**”形象，赌他承受不起录音被曝光的后果。
静得可怕，只有远**的**场依稀传来聒噪声，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喧嚣。
宋昭的像被无形的锁链拖拽着，在抵抗某种巨大的引力，无比艰难地向前挪了一小步，膝盖微微弯曲。
每个微小动作都充满滞**。
宋昭弯下了腰。
程依依屏住呼**，看着那**曾被她仰望**恋的身躯，一点一点地，在她面前矮下去。
宋昭踩在满是灰尘的**泥地上，膝盖**终触碰到了冰冷的地面。
他跪在了她面前。
不是单膝，而是双膝。
是彻底臣服的姿势。
程依依的呼**骤然停止。她居**临下地看着他，看着他颤抖的肩膀，看着他因极度隐忍而紧绷的颈项线条。
胜利的狂喜包裹住了她。
她赢了，用**不堪的方式，把曾经遥不可及的月亮拽进了泥潭。
**兴吗？**兴极了。可她也很伤心。她知道她**到这么过分的地步，从今往后，宋昭都不会再喜欢她。
“**我。”
程依依讲着她都觉得残忍的命令。
宋昭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