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语文老师

摆布，像个疲倦的孩子。

    擦到一半，她突然睁开眼睛，看着我：“赵晨，你会不会觉得……我太放纵了？”

    “不会。”我继续手上的动作，“我喜欢你这样。喜欢看到你快乐，喜欢看到你放松，喜欢看到你……**自己。”

    “哪怕这样的自己，有点不像个‘好女人’？”

    “什么是好女人？”我问，“符合别人期待的就是好女人？那太累了。我只要你快乐，其他的，都不重要。”

    她看了我很久，然后伸手拉我躺下，钻进我怀里。

    “赵晨，我**你。”

    “我也**你。”

    我们相拥着入睡。这一次，睡得很沉，连梦都没有。

    第二天是周六。我醒来时，已经上午十点。阳光从窗帘**隙**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杨雯雯还在睡，脸埋在我**口，呼**均匀。

    我轻轻起身，她皱了皱眉，但没醒。给她盖好被子，我走出卧室。

    厨房里，昨晚的狼藉还在——两个喝了一半的**杯，她**下来随手放在料理**上的发绳，冰箱门上贴着的购物清单。

    一切都寻常，但因为昨晚，又多了些不同的意味。

    我煮了咖啡，烤了面包，煎了****。食物的香气弥漫开来时，她醒了，穿着我的衬衫走出卧室，衬衫下摆刚好遮到大**。

    “早。”她揉着眼睛，头发**糟糟的。

    “早。”我把咖啡递给她，“睡得好吗？”

    “好。”她接过杯子，喝了一口，然后皱起脸，“好苦。”

    “给你加糖？”

    “不用。”她又喝了一口，“苦一点好，清醒。”

    我们在餐桌前吃早餐。阳光很好，照得餐桌亮堂堂的。她小口小口地吃着煎**，偶尔抬头看我，眼睛里带着笑意。

    “笑什么？”我问。

    “没什么。”她**头，但笑意更深了。

    吃完饭，她说：“今天天气好，我们去江边走走吧。”

    “不累吗？”

    “累。”她诚实地说，“但想出去。想和你一起，在太阳底下走走。”

    我们换好衣服出门。

    三月的江边，风还有些凉，但阳光很暖。

    柳树已经抽出新芽，**绿**绿的，在风****曳。

    江面上有船驶过，拉出长长的波纹。

    我们牵着手，沿着江岸慢慢走。偶尔有跑步的人经过，有遛**的老人，有骑自行车的小孩。世界很平常，我们也很平常。

    走到一个长椅前，我们坐下。江风吹过来，带着**腥味和隐**的花香。

    “赵晨，”她忽然说，“昨天晚上，我很快乐。”

    “不只是身体上的。”她看着江面，“是心理上的。好像……把过去那个紧绷的、焦虑的、总是在意别人眼光的自己，彻底放下了。现在这个我，可能不完**，可能不符合社会期待，但是真实的。”

    “真实的**好。”我说。

    她靠在我肩上，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在想……也许该感谢那些伤害我们的人。”

    “为什么？”

    “因为没有那些伤害，我可能永远不会打破那个壳。”她说，“我会一直活在‘应该’里——应该**个好老师，应该找个合适的对象，应该按部就班地生活。但现在，我不要‘应该’，我要‘想要’。”

    “你想要什么？”我问。

    “想要自由。”她说，“想要**你。想要写小说。想要**编辑。想要在阳光底下牵你的手，不怕任何人看。想要……很多很多。”

    她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定，像一颗种子终于破土而出，向着阳光伸展枝叶。

    我握紧她的手：“那就都要。”

    我们在江边坐了很久，看江**东**，看云卷云舒。阳光从头**移到肩膀，**度渐渐升**。

    “该回去了。”她说。

    “嗯。”

    起身时，她忽然**着江对岸：“你看，那边有风筝。”

    真的，远远的，有几个彩**的点在空**飘。看不清形状，但能看到它们在风里翻飞，自由自在的。

    “下次我们也来放风筝吧。”她说。

    “好。”

    回去的路上，我们买了菜，买了花——一束****的郁金香，开得正盛。回到家，她把花**进花瓶，摆在餐桌**央。

    “好看吗？”她后退一步，欣赏自己的作品。

    “好看。”我从背后抱住她，“但你更好看。”

    她笑了，靠进我怀里：“油嘴滑**。”

    “真心话。”

    下午，她在书房写小说，我在客厅看书。

    偶尔，她会出来倒**，经过时俯身给我一个吻，然后又回去继续写。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把整个屋子照得明亮**暖。

    傍晚时分，她写完一章，走出来，伸了个懒腰。

    “写完了？”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