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长歌

。那些衣裳叠得整整齐齐收在箱底，首饰也原封不动地锁在妆匣里。她只是每**依旧穿着自己从南皮带来的几身旧衣，素面朝天，安静地待在听竹轩**看书、刺绣。

    倒是环儿，得了慕容**特意吩咐“也给环儿姑娘备一份”的恩惠，开心得不得了。她得了一对小巧的银**香耳坠，一支镶着淡****碧玺的珠花。尤其是那珠花，戴在她乌黑的发间，衬得小脸愈发俏丽。

    这**清晨，环儿照例早起为甄宓准备洗漱。她对着铜镜仔细戴好那支碧玺珠花，又理了理鬓角，这才满意地抿嘴一笑——镜**的少女明眸皓齿，笑时**出两颗小虎牙，娇憨可**。她身量娇小，却发育得极好，淡绿**的衫子下，**脯鼓鼓的，腰肢却纤细，正是少女**动人的模样。

    推开房门，环儿打算去小厨房看看早膳备得如何，却意外看见月**门外，梧桐树下，一道挺拔的身**正来回踱步。

    是慕容**。

    他今**穿了身靛青劲装，腰束玉带，更显肩宽腰窄。晨光透过树叶**隙洒在他身上，明明暗暗，衬得侧脸线条愈发俊朗分明。他似乎在犹豫什么，脚步时而向前，时而停下，眉宇间带着几分踌躇。

    环儿心头一跳，下意识抚了抚发间的珠花，深**一口气，这才轻手轻脚走过去。

    “慕容公子？”她小声唤道。

    慕容**闻声转头，见到是她，眼**闪过一**意外，随即**和一笑：“环儿姑娘，早。”

    “公子早。”环儿福了福身，大眼睛眨了眨，忍不住问，“公子在这儿……是有什么事吗？”

    “我……”慕容**张了张嘴，竟有些语塞。他总不能直接说“我想**你家小姐出去游玩”吧？这话太过唐突，他自己都觉得不妥。

    环儿看着他那**言又止的模样，眼珠子转了转，忽然抿嘴一笑，压低声音道：“公子是不是……想**我家小姐出去散散心？”

    被一语道破心思，慕容**俊脸微热，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却还是点了点头。

    环儿见状，咯咯咯的娇笑起来。

    她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竟大胆地上前一步，双手轻轻抓住了慕容**的手臂。那手臂坚实有力，隔着衣料能感受到**热的体**，让环儿心跳如鼓。她既贪恋这份触碰，又觉羞赧，手**微微颤抖，却不肯松开。

    “将**，”她凑得更近些，几乎贴着他耳畔，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您要是直接**小姐，小姐肯定会碍于身份不同意的。她如今名**上还是袁家**，怎能与您单独出游？”她顿了顿，眼**闪过狡黠的光，“不如……您请**公夫人出面，邀小姐去城郊踏青。夫人相邀，小姐便不好推辞。届时您再‘恰巧’路过，不就能一起游玩了？”

    慕容**被她突如其来的**近弄得一怔，低头看向这个大胆又羞怯的小丫鬟。

    她不过十五六岁年**，身量娇小，却玲珑有致。一张小脸圆润可**，眼睛又大又亮，此刻正仰头望着他，颊边**出两颗俏皮的小虎牙，明明羞得耳根通红，却还**撑着不松手。发间那支他送的碧玺珠花在晨光下闪着**润的光，衬得她整个人明媚鲜活。淡绿衫子下，少女的**脯已发育得鼓鼓的，此刻因紧张而微微起伏，几乎要贴上他的手臂。

    慕容**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看得环儿脸颊飞红，双手却还固执地抓着他，**尖微微发颤，既像依恋，又像在克制。

    “环儿，”他忽然笑了，声音**和，“你戴着这珠花真好看。喜欢吗？”

    环儿心头一甜，羞答答地垂下眼睫，却还抓着他的手臂不放：“喜、喜欢……多谢公子。”

    “也多谢你出的好**意。”慕容**看着她，眼**带着赞许，“只是……你为何要**我？”

    环儿抬起眼，认真道：“出去散散心而已，又不是**什么违背礼法的事，有什么要紧的？再说了，这几**天气这么好，我家小姐整**闷在屋里，确实该出去走走。**婢看着也心疼。”

    她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心里却另有一番思量：小姐与袁二公子的婚姻，本是家族联姻，两人相敬如宾，客气疏离，哪有半分夫妻该有的甜**？再看慕容将**与他那两位侍妾——刘玥姑娘娇憨粘人，阿兰朵夫人**柔体贴，将**对她们也是真心疼**，那样的相**才叫过**子。

    若是……若是小姐跟了慕容公子，自己作为陪嫁丫鬟，或许……或许也能……

    这个念头让她脸颊更烫，连忙松开手，后退半步，双手不自在地捏着**角。

    “你倒是想得周到。”慕容**笑道，“那我便按你说的**。若此事能成，定要好好谢你。”

    环儿连忙摆手：“不敢不敢，只要小姐能开心些，**婢就心满意**了。”

    慕容**点点头，又看了她一眼，这才转身离去。

    环儿站在原地，望着他挺拔的背**消失在回廊尽头，双手还残留着触碰他手臂的触感。她摸了摸发间的珠花，又抚了抚滚烫的脸颊，半晌才抿嘴一笑，脚步轻快地往小厨房去了。

    ***

    当**下午，**公夫人段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