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进女校(99-102)"
,多出来的算你们自己的。”
我整个人都傻了。手里攥着一万块的现金,感觉就像**梦一样。他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把这么多钱递给了我。同时,一股巨大的压力也涌上心头——万一我把别人的钱输光了可怎么**?
“我……我不能要这个,”我抗议道,“我肯定还不起的。”
“你没听懂啊,小甜心,”苏琪笑了,“不用还。你就拿去赌。输光了就输光了,要是赢了,只要比本金多,多出来的就都是你的。”
“是这样的,”苏先生微笑着说,“就当是感谢你,一直以来都这么照顾琪琪。”
我和苏琪站在那里,像两个傻子一样,咧着嘴对视,直到旁边一**老虎机爆出大奖的巨响才把我们从梦游状态**惊醒。
“你想先玩哪个?”苏琪问。看我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她替我们**了决定:“二十一点。”
我们就这样,手里捏着一万块钱,几乎是连蹦带跳地穿过赌场,奔向二十一点的牌桌。
说真的,我从来没接触过赌博之类的东西,更不知道天底下居然还有这么多花里**哨的玩法,唯一还能玩几把的,可能就是简单的斗地**了。
不过更令我吃惊的是,苏琪居然懂得比我多,我是说,她这么一个看上起娇滴滴又文静的小女孩,居然对赌博的知识了**得那么多。
不过转念一想,也觉得很合理,她毕竟是喊着金钥匙出生的,长大的过程**肯定多少接触过一些这类富人的游戏。
我们穿着昂贵的晚礼服,像两个招**过市的花瓶,肯定是一道奇特的风景线。我看到苏先生在后面努力跟着我们,一路都在笑。
有好几张牌桌都空着,但我们挑了一张只有一个人的桌子坐下。那是一位上了年**的绅士,穿着一身老旧但保养得很好的灰**西装,面前堆着一小摞筹码。
“您好!”我们一坐下,荷官就开口了。
当苏琪把一沓现金拍在绿**毛毡桌面上时,她的眼睛明显睁大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等我也把钱放上去。
她从身后的场子**管那里得到一个简短的点头示意后,点清了我们的现金,推过来两大摞筹码。
苏先生站在我们身后,**导我们这两个赌场菜鸟。他**我们规矩,给我们出**意。
我的手气简直**七八糟,有赢有输,全凭运气,而苏琪的筹码却在稳步增长。眼睁睁看着我的筹码一点点消失,那种感觉真是糟透了。虽然不是我的钱,但我还是觉得自己像个败家子。
“你应该分牌。”苏先生**示道,把手搭在了我的肩上。
我相信他的直觉,立刻示意荷官把我手里的两张A分开。我又推出了五百块的筹码,在发牌时紧张地**叉着手**。
“哇哦!”苏琪看到两张人头牌发下来,尖叫起来。我拿到了两个黑桃勾!
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苏琪**兴地大笑,苏先生则微笑着捏了捏我的肩膀。
“苏先生!”一个声音从我们身后传来,打断了我们的兴奋。
我心里一咯噔,以为是有人发现我们**成年,要来把我们赶出去了。
我和苏琪立刻转过身,想看看是谁在说话。我得从苏先生身边探出头去,才看到一个**年男人,两边还站着两个赌场的工作人员。
气氛有点不对劲。虽然那个男人穿着一身昂贵的黑西装,但他身边那两个人,看着可不像是会把你客客气气请出赌场的那种角**。
一个是留着黑**短发的矮个女人,另一个是戴着眼镜、抱着一个皮面文件夹的瘦**男人。
“实在抱歉,我们不知道您大驾光临,我也是刚刚才得知消息,”那个男人微微躬身,毕恭毕敬地说,“我叫安世诚,是这家赌场的经理。”
“幸会,安经理。”苏先生说着,和他握了握手。
“您需要安排住宿吗?我们已经为您备好了总统套房,随时可以入住,完全免费。”安先生说。
“不必了。这次只是临时起意,带孩子们出来玩玩。”苏先生说着,回头看了我们一眼。
“完全理**,”安先生说,脸上**出一**让我感觉浑身不舒服的微笑。“您在逗留期间有任何需要,林月都会随时待命。”安先生虽然竭力表现得毕恭毕敬,但他的眼神却不停地在我俩身上打转。很明显,他把我们当成了苏先生的“女伴”。
“多谢你的款待,”苏先生说,语气沉了下来。我能感觉到,他知道这位经理在想什么,并且对自己女儿被如此揣测感到极度不悦。
安先生注意到了苏先生语气的变化,和他的同事飞快地耳语了几句后,便识趣地退下了,留下那个叫林月的女人来照应我们。
“我为刚才的事道歉。”林月上前一步说。
“你不需要为别人的行为道歉,”苏先生对她**和地笑了笑,“我们暂时没什么需要**助的,不过如果你愿意,欢迎加入我们。”
这段不愉快的**曲过后,我们又回到了赌桌上。
我们换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