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和她的闺**都归我

膜，与他自己的心跳逐渐形成某种隐秘的**振。

    “小弈。”她忽然开口，声音闷在他**口，带着一种患得患失的、近乎脆弱的急切，仿佛一醒来就要确认昨晚的一切不是梦境，确认他不会再次离开，“你……还恨姨吗？”

    “不知道。”

    欧阳璇抬起头，眼睛看着他。那眼神里有什么东西在小心翼翼地探询，又带着孤注一掷后的、毫无防备的脆弱。她的嘴**微微颤抖，下**被洁白的牙齿轻轻咬住，留下浅浅的印痕。

    “但我现在，”林弈继续说，声音很低，却字字清晰，在安静的晨间房间里回**，“不想放开璇姨了，这辈子都不想放开。”

    欧阳璇的眼睛瞬间红了。

    没有哭出声，只是眼眶迅速蓄满**光，像清晨荷叶上凝结的**珠，颤巍巍地挂在浓密的睫毛上。下**细微地颤抖了一下，随即被她用牙齿更用力地咬住，**行抑制那股几乎要冲破**咙的哽咽。她看了他几秒，那目光像是要将他此刻的样子、这句话的每一个音节，都刻进灵魂**深**，烙成永久的印记。

    然后她突然凑上来，吻住了他的**。

    这个吻很**柔，很轻，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和失而复得的珍重。她的嘴**柔软**润，因为紧张而微微发凉。**尖先是轻轻**过他的****，带着一种讨好的、卑微的意味，然后才慢慢探进去，像一只试探巢**是否安全的小动物。

    林弈没拒绝，他张开嘴，任由她的**头滑进来，和他的纠缠在一起。

    吻了很久，久到两人的呼**都变得急促，久到欧阳璇的身体开始细微地颤抖，她才退开一点，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呼****融，**热**润的气息喷在彼此脸上。她轻声说：“谢谢你。”

    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感冒初愈的人。

    “谢什么？”

    “谢谢你……还愿意抱着姨。”她说完，又把脸埋回去，侧脸紧贴着他**热的**膛，仿佛舍不得浪费任何一秒**离这个怀抱，这个她用了二十年等待、用**极端方式换来的怀抱。

    林弈没说话，只是把她搂得更紧了些，下巴蹭了蹭她散**的发**。发间是她常用的那种昂贵洗发**的香气，混合着她自身的体香，形成一种独特的、只属于她的气味。

    欧阳璇在他怀里轻轻笑起来，笑声闷闷的，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疼痛的满**和幸福。她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眼角还残留着****的**痕，在晨光**闪闪发亮：“你知道吗，姨刚才**了一个梦。”

    “什么梦？”

    “梦到你还是小时候，那么一点点大，”她用手比划了一个**度，眼神变得遥远而柔软，“抱着我的**，仰着脸叫我‘璇姨’，声音**声**气的。”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笑意和一**遥远的怀念，“然后姨就醒了，发现你真的在姨怀里，不是梦里那个小小的孩子，而是……现在这样的你。”

    林弈心里一颤，像被什么尖锐的东西轻轻刺了一下。

    他想起刚才脑子里闪过的那些画面——小时候的雷雨天，他缩在她被窝里，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入睡；她给他擦汗时，手**划过他皮肤的**度，那种带着隐秘渴望的触碰；还有更早之前，她蹲在福利院冰冷的地板上，朝他伸出手，掌心**暖。

    ——原来她在他心里的位置，比他以为的要深得多，盘根错节，早已与他的成长、他的记忆、他对于“家”和“归属”的全部认知****相连。

    因为他发现，他没**法真的恨她，无论她对他**过什么。那愤怒之下，是更深沉的、连自己都**曾直视的恐慌——恐慌于可能失去这份扭曲却唯一的羁绊，这份贯穿了他整个生命的、唯一的“****”与“女人”的复合存在。

    过了许久，欧阳璇几乎又要在他怀**睡着时，林弈的声音在她头**响起，很轻，带着事后的低哑和一**难以辨别的、复杂的**绪：

    “璇姨。”

    “嗯？”她应着，没有睁眼，手**玩着他**前一缕汗**的头发，将那缕黑发绕在**尖，又松开。

    “录像带……”

    欧阳璇的睡意瞬间飞走一半，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像被微弱的电**击**。但她很快放松下来，握紧他的手，声音同样很轻，却无比清晰和肯定：“在书房保险柜。只有那一份原件。密码……”

    她顿了顿，更紧地贴了贴他，仿佛要汲取勇气。

    “是你的生**。”

    林弈沉默了片刻，手臂收得更紧了些，将她完全圈禁在自己的气息和怀抱里，像困住一只珍贵的、再也飞不走的鸟。

    他没有说更多，但欧阳璇知道，那是一种默许，一种将**大把柄**予对方掌控的安心，也是一种扭曲的、建立在背德关系上的信任和连接。她将自己**不堪的秘密、**能毁**她的武器，放在了他触手可及的地方，而他接受了这份“献祭”，这份用二十年养育和一夜疯狂换来的、畸形的关系契**。

    “保护好录像带。”林弈说，声音平静，听不出**绪。

    “嗯！”欧阳璇瞬间开心得像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