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和她的闺**都归我

”

    “难道不是吗？”欧阳璇苦笑，“我比你大十**岁，我是你养**……我却对你**了那种事。这不是玷污是什么？”

    林弈沉默了。

    他忽然想起十几年前在妻子怀**期间和欧阳璇之间发生的一切——那些隐秘的**会，那些背德的****，那些在黑暗**纠缠的夜晚……

    他一直以为，是自己抵挡不住诱惑，是自己背叛了欧阳婧。

    但现在才知道，原来早在一切开始之前，他就已经被打上了烙印。这个女人的印记，早在他十六岁那年，就深深烙进了他的身体里。

    “你有证据吗？”他忽然问，声音冷得像冰。

    欧阳璇愣了一下：“什么？”

    “证据。”林弈盯着她，眼神锐利，“证明你说的是真的。而不是……而不是你为了减轻我的负罪感，编出来的故事。”

    欧阳璇的表**僵住了。

    她看着林弈，眼神里闪过一**痛苦，像被****的人捅了一刀。然后她转身，赤脚踩在地毯上，走向卧室。

    林弈站在原地，听着她在卧室里翻找东西的声音——抽屉拉开，东西被挪动，然后是轻微的碰撞声。

    过了一会儿，她出来了，手里拿着一个老式的DV摄像机。

    黑**的机身，银**的镜头，是二十年前**行的款式。

    “这是二十年前的设备。”她把摄像机放在茶几上，动作很轻，像在放置一件易碎品，“里面的录像带……我一直留着。”

    林弈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腔。

    他看着那个黑**的摄像机，就像看着一颗定时****。

    “你要看吗？”欧阳璇问，声音很轻。

    林弈没有回答。

    他只是站在那里，盯着摄像机，手**无意识地收紧，**甲陷进掌心的**里。

    过了很久，久到窗外的霓虹灯光都换了一**颜**，他才说：“放。”

    欧阳璇深**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她打开摄像机，按下电源键，小小的屏幕亮了起来，发出幽蓝的光。

    她颤抖着手**，按下了播放键。

    摄像机的小屏幕亮着幽蓝的光，****贴在欧阳璇此刻惨白得没有一******的脸上。

    她的手**抖得不成样子，按了好几下，才终于把播放键按了下去。

    画面“滋啦”一声跳出来，带着老式磁带机那种特有的、仿佛蒙着一层灰的颗粒感。是二十年前的2808套房，装修得富丽堂皇，暗金**的墙纸在低照度下显得有点沉，又厚又重的实木家**投下大片的****。但落地窗没变，窗外那片城市的夜景也没变——只是那时候的灯火稀稀拉拉的，没现在这么稠密，这么亮得刺眼。

    镜头先是剧烈地晃了几下，然后才勉**稳住。

    对准了房间里那张大床。

    床上躺着的是十六岁的林弈。

    他闭着眼，脸颊上浮着一层不正常的酡红，呼**声透过摄像机那简陋的、自带“嘶嘶”底噪的麦克风传出来，又急又重，带着点醉酒后的浑浊感。身上还穿着庆功宴那套剪裁合体的黑西装，但领带已经松了，歪歪扭扭地挂在脖子上。白衬衫的扣子**开了三四颗，**上面那颗还勉**挂在扣眼里，下面几颗全敞开着，**出底下清瘦伶仃的锁骨，再往下，是一小片平坦的**膛。皮肤在昏暗暧昧的光线里，白得晃眼，白得……脆弱。

    然后，一个女人走进了画面。

    是二十年前的欧阳璇。

    她看起来比现在年轻，脸上的皮肤绷得紧紧的，光滑得没有一**褶皱，眼角连**细的笑纹都找不到。可那股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和**感，一点没变，甚至因为年轻而更添了几分饱满的侵略**。一袭深紫**的**绸晚礼服，像第二层皮肤一样紧紧裹在她成**丰腴的身体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头发在脑后盘成一个一**不苟的发髻，**出修长的脖颈和光洁的额头。脸上带着点微醺后的淡淡红晕，可那双眼睛却十分清醒，里头翻涌着的东西，比酒更烈，比夜**更沉。

    她走到床边，停下脚步，低头看着床上人事不省的少年。

    镜头被人为地推近了，把她脸上每一寸肌**的细微颤动，每一个眼神的**转，都拍得一清二楚。渴望，浓得化不开的渴望，像饿极了的**；愧疚，沉甸甸的愧疚，压得她睫毛都在颤；还有疯狂，那种不顾一切、焚尽一切的疯狂——全搅和在一起，在她那张依旧****的脸上扭曲、沸腾。她的嘴**在不受控制地轻轻发抖，像是在用尽全力压抑着什么惊天动地的嘶吼，可眼睛里那两簇火，已经烧得噼里啪啦作响，几乎要窜出屏幕。

    她伸出手，手**纤细，保养得宜，**尖带着轻微的凉意，轻轻碰了碰少年滚烫的脸颊。只是碰了一下，就像被烫到似的，**尖蜷缩了一下，但下一秒，又更贴实地抚了上去，带着贪婪的摩挲。

    少年的眼皮颤动了几下，****糊糊地睁开一条**，眼神涣散没有焦距，茫然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空****的，什么**绪都没有，像蒙着一层雾的玻璃珠。然后，眼皮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