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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儿和她的闺**都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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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儿和她的闺**都归我(14)"
        2025年12月18**

        第十四章·泡沫

        和上官嫣然在健身房分别后,林弈独自开车回家。

        他的脑子里**糟糟的,一会儿是上官嫣然在卧推凳上扭动的腰肢,一会儿是她那句“陈旖瑾喜欢你”,一会儿又是她要求下一首歌必须为她而写的任**宣言。

        车停在小区地下车库,林弈熄了火,却没有立刻下车。

        他靠在驾驶座上,闭上眼,深深地**了一口气。

        健身房里的画面固执地占据着脑海——上官嫣然被自己蹲伏着后入,紫**的健身裤褪到膝弯,那对紧实饱满的**瓣随着他前后肏弄的动作,**压出诱人的弧度。汗**从她白皙的**体滑落,一路蜿蜒,**终滴落在地板上,留下一道**凉的痕迹。她的喘息声又**又重,混着健身器械偶尔发出的金属摩擦声,在空旷的健身房里回**出暧昧的回音。

        可这些炽热的画面里,却总是不自觉地掺杂进另一个身**,一个更安静、更破碎的**子。

        陈旖瑾。那个在录音棚里,因为一首**完成的歌而泪**满面,**后**动抱住他的女孩。

        林弈睁开眼,手**用力按了按太阳**。

        他想起上官嫣然说“陈旖瑾喜欢你”时的语气——不是质问,也不是愤怒,更像是一种带着绝对占有**的宣告。她似乎并不真的在乎陈旖瑾是否喜欢他,她在乎的是“你现在是我的男朋友”这个既成事实,以及不容侵犯的领地感。

        这种理所当然的、近乎天真的占有,让林弈既感到一种隐秘的、属于雄**虚荣心的满**,又隐隐有些不安。满**是因为,被一个如此年轻漂亮、充满生命力的女孩如此热烈地需要着、标记着,对于一个三十六岁、早已远离聚光灯和追捧的**年男人来说,是一种难以抗拒的、令人重返青**的诱惑。不安则像****的苔藓,悄悄爬上心底——因为他比谁都清楚,这一切都建立在**沙般的谎言和秘密之上。对女儿的谎言,对上官嫣然那“唯一**”的谎言,还有对陈旖瑾那份可能正在黑暗**悄然萌生、而他已有所察觉的**感的隐瞒。

        还有那个系统任务。冰冷的数字,炽热的野心。

        《泡沫》,一亿传唱度。

        林弈打开手机,点开那个只有他能看到的半透明系统界面。任务栏里,《泡沫》的任务进度仍然是0%,旁边“待确定演唱者”的字样像一句无声的催促。

        他的手**在屏幕上悬停了几秒,,然后关掉了界面。

        回到家**,客厅里一片漆黑。

        林弈没有开灯,仿佛黑暗能给他片刻的掩护。他径直走向书房,打开电脑,屏幕冷白的光照亮了他疲惫的脸。他调出《泡沫》的demo文件——那还只是一个粗糙的骨架,旋律有了雏形,**淌着孤独的**液,但歌词却只写了一半,像一段**言又止的哽咽。

        他戴上耳机,按下播放键。

        钢琴的前奏**淌出来,音符清澈而冰冷,每一个都敲打在孤独的神经上。然后是陈旖瑾试唱时的声音——那天她只唱了几句,但那种嗓音,带着哽咽的、破碎感十**的质地,却像****准的钥匙,一下子打开了歌曲深锁的**绪之门。

        林弈闭上眼睛,手**在桌面上无意识地轻轻敲打,仿佛在触摸那些音符的**廓。

        他想起了陈旖瑾唱完那几句后,转身抱住他的样子。少女的身体那么柔软,又因为哭泣而微微颤抖,她的眼泪**热,迅速浸**了他**前的棉质衬衫,留下深**的印记。她说“叔叔,这首歌……好像在唱我自己”。

        那一刻,林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心里某**坚**或**木的东西,被轻轻地、却又不可抗拒地触动了。

        不是纯粹的****——至少不完全是。那是一种更复杂、更浑浊的东西,混杂着对一个年轻生命孤独境遇的心疼,对她艺术感知力的理**与赞赏,还有一种……恍惚的既视感。仿佛透过她泪眼朦胧的脸,看到了时光深**某个渐渐模糊的故人**子。

        陈菀蓉。

        他的**妹,那个曾经在青**的MV里和他对唱**歌、眼神闪闪发亮的女孩。陈旖瑾的眉眼间,那蹙眉的神态,那专注时的侧脸弧度,有那么几分像她。记忆的尘埃被搅动,带来一阵惘然的晕眩。

        林弈摘下耳机,金属的冰凉让他微微一颤。他**了**头,试图把这些杂**的、不合时宜的思绪甩开,像甩掉沾在衣服上的苍耳。

        他重新看向电脑屏幕,光标在歌词文档里固执地闪烁,像一只等待喂食的嘴。后半段的歌词还空着,大片留白,等待被**感的洪**或语言的碎片填满。

        “也许承诺~不过因为没把握~”

        林弈轻声念出已经写好的那句,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显得****。手**在键盘上方停顿,悬而不决。

        他想起上官嫣然在健身房说的话,她挂在他身上,嘴**贴着他耳朵,气息**热——“下一首歌,要专门为我写一首甜的**歌哦,要很甜很甜的那种。” 那是命令,也是撒娇,带着她特有的、不容拒绝的任**。

        甜的**歌。林弈嘴角扯出一个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