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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儿和她的闺**都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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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儿和她的闺**都归我(12)"
    敏感的部位。

        这个动作让林弈的呼**彻底**了。

        他吻得更凶,更狠,像要把她拆吃入腹。一只手从她的腰际滑下去,托住她挺翘的**瓣,用力揉捏。针织衫下的****饱满而富有****,在他掌心变化着形状,每一次**压都带来令人战栗的触感。

        陈旖瑾的****被他堵在嘴里,变成破碎的、甜腻的气音,从鼻息间溢出来,像小猫的呜咽。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一分钟,也可能是永恒——林弈终于松开了她的**。

        陈旖瑾的脸红透了,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再到脖颈,那片肌肤泛着**动的****。她的嘴**被吻得微微红肿,泛着**润的**光,嘴角还挂着一**来不及**咽的银线,在灯光下闪着暧昧的光。

        她眼睛**漉漉的,眼神**离而茫然,像是刚从一场深梦**惊醒,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整个人都散发着被疼**过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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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仰头看着他,**口剧烈起伏,饱满的曲线随着呼**上下颤动。白**针织衫被刚才的动作蹭得有些****,下摆掀起来一截,**出一小截白皙纤细的腰肢;领口也歪了,**出一侧白皙的锁骨,上面已经留下了几个浅红**的吻痕,像某种隐秘的烙印。

        “叔叔……”她喃喃地叫了一声,声音又软又黏,带着**动后特有的沙哑,还有一**不确定的颤抖。

        这一声“叔叔”像冰**浇头,让林弈猛地清醒过来。

        他在**什么?

        他刚才……吻了陈旖瑾。吻了自己女儿的闺**。吻了一个十八岁的、刚成年的女孩。而且不是礼节**的轻吻,是深吻,是带着****的、差点失控的吻。

        而且他的身体还在叫嚣着想要更多——想撕开那件碍事的针织衫,想揉捏那对在他**口磨蹭的柔软,想扯掉她的牛仔裤,想进入那个已经**透的、紧致**暖的地方,想在她身上打下更多印记,想听她在他身下哭泣、****、叫他的名字。

        “对不起。”林弈往后退了一步,动作因为僵**而显得有些踉跄,“旖瑾,对不起,叔叔刚才……失控了。我……我不该这样。”

        陈旖瑾看着他后退,眼神里的**茫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林弈看不懂的**绪——有失落,有受伤,但更多的是某种下定决心的坚定。

        她往前跟了一步,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角,手**因为用力而关节泛白。

        “叔叔不用道歉。”她的声音很轻,但很清晰,每一个字都咬得很清楚,“是我……是我先抱你的。而且……我也没推开你。不仅没推开,我还……还回应了。”

        这句话让林弈的心又揪了一下,像被无形的手攥紧。

        他看着她抓着他衣角的手,那只手在微微颤抖,但抓得很紧,像是怕他下一秒就会消失。

        “这不代表我**对了。”林弈痛苦地说,声音里带着压抑的自责,“我是你长辈,是你**好朋友的父**,我不该……不该对你**这种事。这是错的,旖瑾,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与上官嫣然,更多是少女的**势追求下被动地接受。可眼下对待陈旖瑾,却是他自己**动,是他自己心动,是他自己先越过了那条线。

        “为什么不该?”陈旖瑾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目光锐利得几乎要刺穿他的伪装,“因为年龄?我成年了。因为身份?你离婚了,单身。还是因为……然然?”

        **后那个名字,她说得很轻,轻得像叹息,但像一根淬了**的针,**准地扎进了林弈心里**隐秘也**疼痛的地方。

        他愣住了,看着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陈旖瑾的眼神很平静,平静得近乎残忍。她咬了咬下**——那个刚刚被他吻得红肿的**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然后继续说,声音平稳得像在陈述事实:“叔叔……你和然然,是不是……已经发生过什么了?”

        她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明显得不能再明显。

        林弈的脑子一片空白,像被抽**了所有思绪。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承认?那会毁掉女儿和闺**之间多年的友谊,会让三个女孩的关系破裂,会让事**变得无法收拾。

        否认?那是对陈旖瑾赤****的欺骗,也是对上官嫣然另一种形式的背叛——否认他们的关系,等于否认那个女孩付出的一切。

        他张了张嘴,**结滚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像个溺**的人一样,徒劳地挣扎。

        陈旖瑾看着他挣扎的表**,看着他眼**闪过的痛苦、愧疚、犹豫,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她的心沉了一下,像坠入冰窟,但奇怪的是,并没有太多惊讶,也没有太多愤怒。更多的是一种……果然如此的苦**,还有一种“既然已经如此,那就这样吧”的破罐破摔。

        “没关系。”她松开他的衣角,往后退了一步,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维持的从容,“叔叔不用回答。我……我不该问的。这是你和然然之间的事,我不该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