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差**女老板晶晶的笔记】"
接着是更漫长的****——前后庭同时被填满,嘴里、手里、**沟里到**都是****。
**鞭不时抽在背上或**上,**夹的链子被拉扯着,迫使我保持**屈**的姿势。
粗口从**停歇,像永不停息的**雨:「**烂你的老**眼!。四十岁了还这么紧,天天想着被开后庭吧?。」
「**下去!。董老板的嘴就是**液垃圾桶!。」
「叫!。叫你自己的名字!。告诉大家谁在被三十多个小混混**!。」
我嘶哑地喊着:「我是董晶晶……。我是酒**公司的老板……。却在被大家**……。晶晶是****子……。是公用**便器……。求**人**满我……。」
****不知道来了多少次,**后我几乎昏**,只剩下身体本能的抽搐。
**液**得我满身都是,头发、脸、**、腹、**、**里、后庭……。
像被反复浇灌的容器。
他们**后把我抬到门口,面朝外,按跪在雨里,让雨**冲刷我满身的污**,却故意不让我完全洗净。
阿龙蹲在我面前,**后一次用****轻轻拍了拍我肿得变形的脸:「滚吧,老****。下次带更多玩**来,兄**们说要玩更重的。」
我赤**着爬进车里,雨**混着**液顺着身体**淌。
开车灯亮起时,我从后视镜里看到自己——四十岁的女人,满脸红肿淤青,眼神却亮得惊人。
我知道,这条路已无回头可能。
我也不想回头。
因为只有在这样的夜晚,在他们的粗口、鞭子、**巴和**液里,我才能感受到**彻底、**炽烈的活着。
我叫董晶晶,白天是令人尊敬的老板,夜晚是附近所有小混混公用的、无可救**的、永远渴求更多****的****。
而我,甘之如饴。
又过了数月,冬天的寒意已渗进这座城市。
我四十岁零三个月,那天是公司年终酒会,我作为东道**,穿着深酒红**的**绒晚礼服,脖颈间一串珍珠项链熠熠生辉,在灯光下与宾客举杯寒暄,谈笑间又敲定了几份来年的大单。
没人注意到,我的**跟鞋里垫了一层薄薄的卫生巾,因为下午在试衣间里,仅是回想昨夜的场景,下体就**得几乎滴落。
酒会散场后,我谢绝了副总送我回家的好意,独自驱车驶向城郊。
手机里,阿龙只发来一个地址:不是**悉的汽修厂,而是一间废弃的冷冻仓库。
配文依旧简短粗**:「老**货,今晚换地方,带厚衣服,里面冷。迟到就冻着你的****。」
我回家先冲了澡,卸去浓妆,却没有穿上所谓「厚衣服」。
我选了一件黑**羊毛长大衣,里面一**不挂,只在颈上扣好那条刻着「公用****」
的皮项圈,大衣下摆刚好盖到大****段。
开车时,冷风从空调口吹来,**头**得发疼,我却把**度又调低了两度——我想提前感受今晚注定要经历的寒冷与羞**。
冷冻仓库在更偏僻的工业区,铁门半掩,里面透出昏**的光。
我推门进去,一股刺骨的寒气扑面而来,地面结着薄霜,唿出的气息瞬间成白雾。
仓库**央,他们用几盏碘钨灯围出一个圈,三十多人围坐在几排破塑料椅上,地上扔满了空啤酒瓶和烟头。
空气里混着酒**、烟草和男**荷尔蒙的味道,比任何香**都让我**软。
「**,董老板终于舍得来了!。」
阿龙的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回**。
他穿着羽绒服,却敞开拉链,**出里面赤**的上身。
小黑、大头、阿彪都在,还有许多新面孔——看得出,今晚又是「联谊」,人数比上次还多。
我站在门口,大衣下赤**的身体在寒气**瑟瑟发抖,却不敢立刻合上敞开的衣襟。
他们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让我先冷得发抖,再在羞**与快感里烧起来。
「**。」
阿龙只说了一个字。
我**开大衣扣子,让它滑落到脚边。
赤**的身体瞬间****在零下几度的空气里,皮肤迅速起了一层**皮疙瘩,**头**得像两颗冻僵的樱桃。
寒冷让我的****紧缩,却也让****在冷刺激下变得更加黏稠,顺着大****侧缓缓**下,在霜白的地面上留下一道晶亮的**痕。
「看这老**子,冷成这样还****!。」
有人吹了声口哨。
大头走过来,把**链扣上我的项圈,勐地一拽,我踉跄跪倒,膝盖重重磕在冰冷的地面上,疼得我倒抽一口气,却立刻感到下体一阵痉挛。
「爬过来,先给每位**人暖暖手。」
阿龙命令。
我四肢着地,在结霜的地面上慢慢爬向他们。
地面粗糙而冰凉,膝盖和手掌很快失去知觉,可每一次挪动,寒冷与疼痛都像鞭子一样抽在神经上,反而让我的快感层层叠加。
我爬到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