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差**女老板晶晶的笔记

续了近一个半小时，直到我的脸彻底失去知觉，他们才停手，转入「第二环节，身体路演」。

    绳子被**开，我被摆成跪趴姿势，**部****翘起。

    四十多人排成几队，同时开工。

    前庭、后庭、口腔、双手、**沟、腋下、脚心……。

    我身上每一个能被利用的地方都被填满、被摩擦、被拍打。

    有人用我的珍珠**针拉扯**头，有人把领带勒在我脖子上当缰绳，有人把撕碎的西装布条塞进我嘴里当口球。

    粗口从**停歇：「夹紧点，董老板，你的****就是咱们的现金**！。」

    「**深点，老子要**你**咙里，给你灌点‘**动**’！。」

    「上市？。老子先给你全身上市值打满**液！。」

    「叫！。叫你的股价！。叫你明天开盘就涨停！。」

    我被**得神志模煳，却仍在断续地喊：「董晶晶……。股价……。要涨停……。要被股东们**到涨停……。晶晶是****子……。求股东**满我……。」

    ****像海啸般一波接一波，我昏**了数次，又被粗**的**入和抽打**醒。

    **液**得我满身都是，头发黏成一绺一绺，脸像被浇了厚厚一层白浆，身体每一个孔**都在往外溢。

    **后，他们把我抬到舞****央，让我跪坐着，双手反绑，头后仰，脸朝上。

    「**后一**，董老板的‘路演答谢’！。」

    阿龙宣布，「所有股东排队**脸，董老板要一边接**一边谢恩！。」

    四十多人再次围成圈，****上前，手快速套弄，滚烫的**液一股股喷在我肿得变形的脸上、嘴里、头发上、眼睛上。

    我张大嘴巴，伸出**头，嘶哑却恭敬地重复：「谢谢股东……。谢谢各位**人赏晶晶**液……。晶晶会努力上市……。努力**更好的公用****……。」

    ****持续了很久，**后几个人甚至把我翻过来，**在背上、****、后庭。

    等一切结束，我整个人像被反复浇灌过的垃圾桶，瘫软在塑料布上，浑身黏腻，气息微弱。

    阿龙蹲下来，用手**刮起我脸上的**液，塞进我嘴里：「****净，董老板。明天你不是还要去敲钟路演吗？。带着咱们的味道去。」

    我本能地**咽着，腥咸、黏稠、混着四十多个男人味道的液体滑进**咙，腹**渐渐**热。

    他们终于散去，留下我一个人在空**的厂房里。

    **晨四点，我勉**爬起来，用残破的西装碎片擦拭身体，却故意留了脸上和头发上大片痕迹。

    开车回城时，天边泛起鱼肚白。

    后视镜里，那张肿胀不堪、满是**液**涸痕迹的脸，属于一个四十岁的女人——白天即将站在聚光灯下，接受资本与掌声的洗礼；夜晚却跪在肮脏的地面上，接受四十多根**巴与粗口的****。

    我叫董晶晶。

    而我的另一重人生，也在一次次堕落的深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