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虞女战神的废材儿子（大虞****传）番外

玄家在安西都无立**之地！陛下，姐姐一生戎**，何曾受过这等折**！求陛下庇佑！”

    玄素始终低着头，双手紧握成拳，**节发白，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那不仅仅是愤怒，更是一种深切的恐惧与无助。她不怕战场上的明刀明**，却对这种基于绝对权势的、肮脏龌龊的**迫，感到窒息。

    我缓步走到她面前，****笼罩住她颤抖的身躯。我没有立刻让她起来，只是用平静到近乎冷酷的声音说道：“抬起头来，玄素。”

    玄素浑身一颤，缓缓仰起脸。灯光下，她眼****忍的泪光与深深的屈**清晰可见。

    “玄将**，”我看着她，一字一句，清晰无比，“莫要惊慌。”

    她瞳孔微缩。

    “一切，朕都看在眼里。”我继续道，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安的力量，“曹家所求，朕不会答应。你，依旧是朕的禁**统领。玄家，依旧是大虞的栋梁。他们，成不了事。”

    玄素呆呆地望着我，眼**的恐惧渐渐被一种难以置信的希冀所取代。她似乎从我平静的话语背后，听出了某种压抑已久、却即将破土而出的雷霆意志。

    玄素在我的注视下缓缓站直了身躯，那股属于百战将领的坚韧似乎重新在她挺直的脊梁里凝聚，尽管脸**依旧苍白，眼**惊惧**完全褪去，但至少不再颤抖。她与妹妹玄悦对视一眼，玄悦眼**是鼓励，也是决然。我以为她们会就此退下，去执行我那语焉不详却隐**承诺的“静待”。

    然而，玄素却再次深深一揖，这一次，比方才的谢恩之礼更久，姿态更低，几乎将额头触到冰冷的地砖。她没有立刻起身。

    我微微蹙眉，看向一旁的玄悦：“玄悦，你姐姐……还有何事？”

    玄悦的脸颊在密室昏**的灯光下，倏地飞起两片明显的红晕。她咬了咬下**，似乎在积攒勇气，然后深**一口气，上前半步，与姐姐并肩而立，竟也盈盈拜倒。她的声音不像姐姐那样带着劫后余生的微颤，反而有种豁出去的、灼热的坚定：

    “陛下，臣……臣与姐姐，别无他求，只求陛下恩典！”

    我心头一跳，隐**感到她们所求非同一般。“讲。”

    玄悦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直视着我，尽管脸上红晕**消，话语却清晰无比：“臣姐妹恳请陛下……纳我二人入后**，为妃为嫔，皆由圣裁！不求名分显赫，只求长伴君侧，得陛下庇护，亦能为陛下分忧！”

    此言一出，密室**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我清晰地看到，跪在前面的玄素，耳根后颈都漫上了一层羞窘的薄红，身体再度僵**，却依旧保持着叩拜的姿势，没有反驳妹妹的话。这竟是她们姐妹**同的决定？或者说，是玄悦大胆提出，玄素默然承受？

    我震惊之下，几乎失语。片刻，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和一**隐隐的怒气：“荒谬！朕……朕绝无此意！”

    我绕过书案，走到她们面前，语气急迫，试图**断这突兀又危险的念想：“玄悦，你跟随朕多年，自安西至长安，披坚执锐，忠心耿耿，朕视你为股肱，为可以托付后背的袍**！玄素将**，”我看向依旧低伏的玄素，“你曾是**后麾下**倚重的臂膀，执掌**禁，公正严明，朕虽与**后……有所龃龉，但从**质疑过你的忠诚与能力！朕一直相信，你们姐妹，是我大虞**好的将**，是**以统帅千**、安邦定**的栋梁！朕需要的是你们在朝堂、在**营、在疆场为**效力，而非……”

    而非什么？而非像****身边那些女子一样，成为依附于君王、困守于深**、争斗于方寸之间的嫔御？还是说，我**心深**，抗拒着任何将我与****那混**扭曲的后**关系模式产生联想的行为？

    玄悦的眼**闪过一抹受伤，但更多的是一种孤注一掷的执拗。她再次叩首，声音带着哽咽，却更显倔**：“陛下！正因为臣等是将**，才更知如今**势危如累卵！曹家咄咄**人，今**敢****姐姐下嫁，明**就敢染**兵权！王妃殿下……已然执**。臣等身为女子，纵有武艺兵略，若无陛下名分庇佑，如何能长久立**于这虎狼环伺的朝堂？今**姐姐之事，便是明证！若只凭将**身份，陛下能护我等一次，可能护住永远？可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挡住那些龌龊算计？”

    她抬起头，泪光在眼**闪烁，却倔**地不让它落下：“陛下！玄悦自追随陛下起，此身此心，早已属于陛下，属于大虞！昔**安西，臣不惜与姐姐拔刀对峙，只为护卫陛下周全！今**，臣亦不惜此身，只求一个能名正言顺、更彻底为陛下效忠、亦能保全自身与家族的方式！姐姐她……亦是同样心思！我们不愿、也不能成为第二个青鸾将**，只能忍气**声；更不愿有朝一**，被迫成为曹家砧板上的鱼**，或者……或者为了保全名节与家族，走上绝路！”

    玄悦的话，像一把冰冷的匕首，**开了****与理想的面纱，**出底下**淋淋的现实。是，她们是将**，但首先是女子，是这个男权与**权至上时代里的女子。没有**够**大的名分与依附，她们的武艺、兵权、甚至忠诚，都可能成为被掠夺、被践踏的对象。玄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