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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
女人忽然想起什么，「她走之前留了封信在信箱，说是给一个姓林的朋友。是你吗？。」
林晚的心跳**了一拍：「信箱在哪儿？。」
女人**了**楼下：「一楼，门口那一排铁箱子。３０２的信箱钥匙她放在消防栓上面了，用胶带粘着。」
林晚道了谢，几乎是跑下楼的。
一楼入口**的墙上一排老式铁皮信箱，很多已经锈迹斑斑。
他找到３０２的箱子，钥匙果然在消防栓**上。
**进去，转动，信箱门吱呀一声开了。
里面只有一封信，普通的白**信封，上面用黑**记号笔写着：「林收」。
没有姓氏，只有一个字。
林晚拿着信回到楼道，在楼梯上坐下。
天光从楼道的窗户透进来，渐渐照亮了信封粗糙的纸张纹理。
他撕开封口。
里面只有一张便签纸，李薇薇潦草的字迹：「林晚：如果你读到这封信，说明你还是没忍住回来了。真可悲，但我不意外。抽屉里那双袜子是专门留给你的「终极版」。
这次我不骗你——上面的每一**污渍都是真实的。
你以为之前那些只是汗味？。
太天真了。
**浓重的痕迹来自一个在工地**活的壮汉，那晚他喝多了，我把袜子**下来时，上面浸透了他的体液——那种粘稠的、**了之后会发**发**的东西，你应该知道是什么。
还有更不堪的：袜尖上那块深**的污渍，是他嫌去厕所**烦，直接……。
留下的。
（停顿，给你时间想象）恶心吗？。
但你肯定会把脸埋进去，像**嗅食一样深深呼**。
因为你已经上瘾了，瘾到连**基本的羞耻都顾不上了。
我观察你三个月，看你从****摸摸闻继**的袜子，到花钱买我的「服务」，再到穿着**袜去地铁站让人看——你像条训练有素的**，只要给点味道的暗示，就会**尾乞怜。
但你知道吗？。
苏曼比我狠多了。
我至少明码标价，她给你下的**、对你的改造，是要把你从骨头里变成另一个人。
你还在纠结袜子上的气味时，她已经快把你的**别都抹掉了。
既然你离不开她，既然你甘愿当她的玩偶，那我给你**条「明路」：别满**于袜子上的二手痕迹了。
去那些真正肮脏的地方，找那些**粗俗的男人，让他们把**原始**恶心的东西直接留在你身上。
你不是想要**烈的刺激吗？。
那就彻底一点，下**一点。
毕竟，**改不了吃屎。
你总有一天会明白：我对你**的一切，比起苏曼正在**的，根本不算什么。
至少我没**装**你。
**后一句忠告：要么现在立刻逃走，逃到苏曼找不到的地方。
要么……。
就彻底变成一条**吧。
——李薇薇。
附：那双袜子不用还了，就当是我送给你的「毕业礼物」。
希望下次听说你时，你已经找到了「真正想要的味道」。
第八章第二部分：信纸与深渊林晚站在李薇薇空****的公寓里，那封信在他手**微微颤抖。
晨光从没拉严的窗帘**隙**进来，正好照亮纸上那些尖锐的字句。
「……。体液——那种粘稠的、**了之后会发**发**的东西……。」
他的视线停在这行字上，**咙突然发紧。
原来那些深**的、不均匀的污渍是这个。
不是汗，不是普通的穿着痕迹，是更肮脏、更私密的东西。
而李薇薇知道他会闻，会贴近，会像她说的那样——「像**嗅食一样深深呼**」。
一阵反胃感涌上来。
他冲到卫生间，对着**桶**呕，但胃里空****的，只有**苦的胆汁灼烧**咙。
ｗ ｍ ｙ ｑ ｋ．Ｃ ０ Ｍ
（我 们 一 起 看 ．Ｃ ０ Ｍ）
抬起头时，他在镜子里看见自己苍白的脸，看见嘴角残留的**痕，看见眼睛里那种近乎崩溃的茫然。
然后他低头看自己的手——那只手刚才还紧紧攥着那双袜子，现在掌心空着，但皮肤上彷佛还残留着织物粗糙的触感。
他走回客厅，从纸袋里重新拿出那双灰**棉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