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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需要刻意遮掩。
皮肤光滑得异常，手臂和**上几乎看不见汗毛。
腰部线条比以前柔和，胯骨的**廓在皮肤下隐**可见。
这些变化每天都在发生，缓慢但坚定，像****一点点淹没沙滩。
他关掉**，擦**身体。
走出浴室时，冷空气让他打了个寒颤。
衣柜里的女装静静等待着，他看了它们很久，**后从**下层拿出一套睡衣——淡蓝**的纯棉套装，女式，但至少看起来还算****。
穿上时，布料贴着他刚刚沐浴过的皮肤，带着新衣特有的、略显生**的触感。
**晨两点，林晚从梦**惊醒。
他梦见李薇薇站在地铁站**，手里拎着一双灰**的袜子，袜尖有明显的深**痕迹。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把那双袜子递过来。
他伸手去接，快要碰到时，袜子突然变成了一团燃烧的火焰。
醒来后，他浑身是汗，呼**急促。
睡衣贴在身上，闷热****。
黑暗**，他坐起来，抱紧膝盖。
那种**悉的渴望又来了——不是****，而是某种更**体、更扭曲的需求：想要闻到那种混合的气息，想要用那种**烈的刺激唤醒身体沉寂的反应。
李薇薇离开已经半个月了。
这半个月里，这种渴望每隔几天就会在深夜袭来，像某种周期**的戒断症状。
**初他试过用苏曼的袜子替代，但不行。
苏曼的袜子太「**净」——洗过，带着柔顺剂的清香，**多只有极淡的体味。
那不是他需要的。
他也试过买新袜子自己穿，穿一整天不洗，但自己身上的气味太单一，缺乏那种复杂的、混合着他人痕迹的「配方感」。
他需要的是李薇薇提供的那种：陌生的、**烈的、带着汗意的气息，混合着皮革、烟草或者其他说不清的东西。
那种气息里有一种粗**的侵略**，能瞬间冲破他身体**益增厚的**木层。
林晚下床，在房间里无声地踱步。
月光从窗帘**隙**进来，在地板上切出一道银白的光带。
他走到书桌前，打开**下面的抽屉——那里藏着一个铁盒，里面是他从苏曼衣柜里**拿的几双袜子，和他自己穿过没洗的几双。
他打开盒子，把里面的袜子全都拿出来，摊在床上。
不同颜**，不同质地，不同气味。
他低下头，一双手一双地闻过去。
苏曼的**袜：柔顺剂香味，混合极淡的香**尾调。
自己穿过的棉袜：汗味，但单薄，缺乏层次。
一双忘了什么时候塞进来的运动袜：气味稍重，但依然不够。
都不对。
林晚把袜子扔回盒子，盖上盖子，重新锁进抽屉。
他站在床边，手撑在床沿上，低头喘息。
渴望没有被满**，反而被这些「次品」
刺激得更加**烈。
他想念李薇薇公寓里那种复杂的气息，想念地铁任务时那种****在他人目光下的紧张感，想念酒吧任务卡上那些冰冷而**体的**令。
那些东西曾经让他羞耻，现在却成了他深夜无法摆**的渴求。
手机屏幕忽然亮起——是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薇薇姐让我把这个号码给你。需要『货』可以联系，但价格是她的两倍。
先钱后货，不面**。
」
林晚盯着那条短信，心跳加速。
李薇薇还留了后手？。
还是这根本就是个陷阱？。
他犹豫了几分钟，回复：「什么货？。」
对方秒回：「你要的货。袜子，按要求**理过的。照片发你邮箱了，自己看。」
林晚打开邮箱，果然有一封新邮件。
附件里是一张照片：一双黑****袜，随意扔在粗糙的**泥地上，袜尖位置有深**的污渍。
照片角度刻意，光线昏暗，但能看清细节。
他的呼**变重了。
就是这种，李薇薇以前提供的那种。
他打字：「怎么**易？。」
「三千一双，**少三双起订。钱到发货，快递到付。地址发我，收件人写**名。」
「我要验货再付尾款。」
「不行。要么全款，要么拉黑。」
林晚盯着屏幕。
理智告诉他这是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