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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李。
两个大行李箱立在客厅**央，里面装着她这几个月用林晚的钱买的所有奢侈品——包包、鞋子、首饰、化妆品。
她坐在沙发上，**后一次检查银行卡余额。
林晚这周又转了十万，加上之前的，总额已经**够她在另一个城市付一套小公寓的首付，还能剩下一大笔生活费。
手机震动，是王某发来的消息：「你真要走？。那个少爷怎么**？。」
李薇薇回复：「榨**了。再待下去风险太大，他继**不是省油的灯。」
「你还真狠心。」
「彼此彼此。」
李薇薇冷笑打字，「你不也从我这儿拿了不少信息费？。」
她**的是这几个月，她定期把林晚的**况——他的癖好，他的任务，他的心理状态——打包卖给王某，而王某再转卖给某个「感兴趣的第三方」。
第三方是谁，王某没说，但打钱很爽快。
李薇薇不在乎。
她只在乎钱。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看向林家宅邸的方向。
夜****，那栋建筑像一个沉默的巨**。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起了林晚跪在地毯上闻袜子的样子，想起他在地铁车厢里颤抖的手，想起他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时眼里的绝望。
但那只是一瞬间。
「对不起啊，小少爷。」
她轻声说，但脸上没有任何歉意，「要怪就怪你自己太软弱，怪这个世界太残酷。」
她拉上窗帘，提起行李箱。
出门前，她把公寓钥匙放在茶几上，下面压着一张纸条：「**易终止。勿找。」
然后她关上门，头也不回地走进电梯。
走廊的声控灯次第熄**，像在为某个篇章画上句号。
同一时间，苏曼的书房苏曼站在监控屏幕前，屏幕上分割成四个画面：琉璃**三号包厢的隐藏摄像头视角。
她看着林晚走进包厢，看着那两个女人打量他的眼神，看着林晚僵**地在沙发上坐下。
红**连衣**的女人递给他一杯酒。
林晚犹豫了一下，接过，小口抿着。
黑**套装的女人开始问问题，声音通过隐藏麦克风清晰地传出来：「多大了？。」
「十六。」
「还在上**？。」
「休****。」
「为什么休**？。」
「……。家里有事。」
对话很平常，但苏曼的注意力不在对话**容。
她在观察林晚的肢体语言——紧绷的肩膀，频繁眨眼，手**无意识地摩挲酒杯。
她在平板电脑上记录：「紧张度：８／１０」
「服从度：７／１０」
「表现自然度：４／１０」
然后，红**连衣**的女人站了起来。
她走到林晚面前，伸出手，**尖轻轻挑起他的下巴。
林晚浑身一颤，但没有躲开。
「皮肤真好。」
女人的声音带着笑意，「用的什么护肤品？。」
「……。普通牌子。」
「是吗？。」
女人的手顺着他的脸颊滑到脖子，停在锁骨位置，「真**。像女孩子一样。」
林晚闭上了眼睛。
他的呼**变得急促。
苏曼盯着屏幕，手**在平板上快速记录：「敏感部位：颈部、锁骨」
「耐受度：**等偏低」
「抗拒意识：有，但被压制」
黑**套装的女人也站了起来。
她从那个盒子里拿起一条柔软的皮质项圈，走到林晚身后。
「抬头。」
她说。
林晚睁开眼，仰起头。
女人把项圈套在他的脖子上，扣好。
动作很轻，但林晚的**结滚动了一下。
「很适合你。」
红**连衣**的女人评价道。
苏曼看着屏幕，嘴角勾起一**满意的弧度。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可以开始准备文件了。」
她说，「他差不多准备好了。」
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苏曼点头：「对，股权转让协议。受益人写我的名字。还有……。监护权永久转移的文件也一起。」
她挂断电话，重新看向屏幕。
包厢里，红**连衣**的女人正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