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
**在他**口画圈：「你是我见过**特别的客人。」
「客人？。」
林晚皱眉。
「男朋友。」
她立刻改口，声音甜得发腻，「我是说，男朋友。」
林晚知道她在撒谎，但不在乎。
他需要的就是这种**易——明码标价，各取所需。
他付钱，她提供幻觉：他还是个有男**魅力的正常人，还能**引漂亮女人，还能掌控一段关系。
哪怕这关系，从一开始就建立在虚**之上。
关系就这样维持下来。
每周二四六晚上，林晚会去李薇薇的公寓。
她总是穿着他**定的**袜款式——黑的、灰的、带蕾**边的、渔网的。
他会给她钱，很多钱，多到她从不问为什么一个十六岁少年有这么多现金，多到她愿意忍受他那些「特别要求」。
「今天穿这双。」
第三次见面时，林晚递给她一个纸袋，里面是一双****短**袜，「穿三天，别洗，周四给我。」
李薇薇接过袋子，笑容有点僵：「三天？。会臭的。」
「就要这样。」
林晚盯着她，「额外加五千。」
她眼睛亮了一下：「成**。」
林晚知道自己在玩火。
他在刻意复刻与苏曼的那种扭曲联结——通过气味，通过私密物品，通过一种不可言说的控制与被控制。
但李薇薇是安全的替代品，因为她要的只是钱，而不是像苏曼那样，想要重塑他的全部。
至少，他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第六次**会时，问题第一次出现。
那天李薇薇穿了双灰**长筒袜，膝盖**有轻微的起球——是她穿了两天的成果。
林晚像往常一样埋首在她**间，深深呼**那种混合着汗液和织物的气息。
但这一次，身体没有像前几次那样迅速响应。
他皱眉，加重了动作，几乎将整张脸埋进袜子布料里。
气味涌入鼻腔，**悉的配方，**悉的刺激，但身体的反应却迟缓得像生锈的机器。
「怎么了？。」
李薇薇小声问。
「没事。」
林晚声音发紧。
他闭上眼，拼命想象——想象这是苏曼的袜子，想象那双包裹着成**女**小**的**袜，想象那种混合着权力与危险的诱惑。
终于，身体有了微弱反应。
他抓紧时间完成该**的事，整个过程匆忙而机械。
结束后，他瘫在一边，盯着天花板上裂开的细小纹路。
「你**近是不是太累了？。」
李薇薇侧身看他，「脸**不太好。」
林晚没说话。
他当然累，白天要应付苏曼和陈老师那些改造课程，晚上要维持这段虚**关系，深夜还要整理调查线索。
但这不是借口。
以前再累，只要闻到她袜子上那种气味，他就能兴奋起来。
现在却需要更久，更用力。
「下次，」
他听见自己说，「穿更旧一点的。穿一周，别洗。」
李薇薇沉默了几秒：「好。」
裂痕在第八周彻底撕开。
那天林晚提前结束了与调查员的会面，顺路去李薇薇公寓想给她「惊喜」——其实是想检查她是否真的按要求穿着那双他**定的黑****袜满街走。
他在楼下撞见了那一幕。
李薇薇正和一个**大男人拥吻。
男人穿着紧身运动背心，手臂肌**贲张，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拎着她的红****跟鞋——她赤着脚，**袜包裹的脚趾踩在冰冷的**泥地上。
林晚僵在拐角的****里。
他看见李薇薇仰头大笑，那种放松而投入的笑，是和他在一起时从**有过的。
男人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捶了他**口一下，然后两人一起走进公寓楼。
林晚退到街对面的车上，熄了火，在黑暗**等待。
三小时。
他盯着那扇亮着灯的窗户，看窗帘上偶尔晃过的人**。
他想象着里面正在发生的事——那个**壮的男人，那个他付钱要求穿特定袜子的女人，那双此刻可能正被粗**对待的**袜。
愤怒像硫**一样烧灼着他的胃。
但奇怪的是，在这愤怒之下，还有另一种感觉在蠕动——一种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