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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轻触到她的头皮，带来一阵舒适的**痒。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空气**只有毛巾摩擦头发的细微声响，以及彼此平静下来的呼**声。这种宁静的、**常的**密，比激烈的****更让江舒迟心慌意**。它像是某种无声的宣告，宣告着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彻底变质，再也回不到单纯的青梅竹**。
「好了。」夏哲羽放下毛巾，顺手揉了揉她半**的发**，「下楼吧。」
晚餐是厨师准备好**在厨房里的。夏家父**照例不在，偌大的餐厅只有他们两人。长桌上摆着**致的四菜一汤，都是江舒迟喜欢的口味。
夏哲羽替她拉开椅子，等她坐下后，自己才在她对面落座。他盛了一碗热腾腾的**汤推到她面前，「先喝点汤暖暖胃。」
江舒迟小口喝着汤，目光却不由自**地飘向对面的少年。他吃饭的姿态一如既往地优雅从容，彷佛下午和傍晚那些疯狂的事**从**发生。这种割裂感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看什么？」夏哲羽抬眼，捕捉到她的视线。
江舒迟慌忙低头，「没什么。」
「还在想刚才的事？」他的声音里带上一**笑意。
「没有！」她立刻否认，耳根却红透了。
夏哲羽低笑出声，没有再逗她。两人安静地吃着饭，偶尔夏哲羽会夹菜到她碗里，都是她**吃的。这种细致入微的照顾，他**了许多年，早已成为习惯。但今天，在经历了那样的身体**密之后，这种习惯**的动作，却带上了一层新的、难以言喻的意味。
饭后，夏哲羽没有像往常一样回自己的房间或去书房，而是跟着江舒迟一起上了楼，很自然地走进了她的卧室。
「你……不回去吗？」江舒迟站在门口，有些犹豫地问。
夏哲羽转身看她，「赶我走？」
「不是，」她咬了咬**，「只是……」
「只是什么？」他走近她，伸手轻抚她的脸颊，「我们今天**了三次，舒迟。你觉得现在划清界限还有意**吗？」
他的**尖微凉，触碰在她发热的皮肤上，带来一阵战栗。江舒迟无言以对。他说得对，从他们第一次越界开始，有些事**就再也回不去了。更何况今天，他们几乎将所有能**的、不能**的，都**了个遍。
「我只是……」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是不习惯？」夏哲羽替她说完了后半句，眼神变得深邃，「你会习惯的。」
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笃定。江舒迟看着他，忽然意识到，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总是**柔照顾她的少年，骨子里其实有着极**的掌控**和占有**。只是过去，他用**和的表象将这些特质掩盖得很好。而现在，在她面前，他正在一点点剥开那层伪装。
夏哲羽牵着她的手，将她带到床边坐下。然后他转身，从自己的书包里又拿出了那个深蓝**的天鹅绒袋子。
「还要……按摩？」江舒迟的声音有些发紧。下午那次「按摩」的记忆太过深刻，让她心有余悸。
夏哲羽笑了笑，这次的笑容里没有那么多**望，反而多了几分认真。「只是涂**油，」他说，「你背上有些地方我下午没涂到。这种**油需要连续使用几天，效果才会好。」
他打开瓷罐，这次只滴了一滴**油进去，调和均匀后，示意她趴下。
江舒迟迟疑了片刻，还是顺从地趴在了床上。她将脸埋进枕头里，心跳如擂鼓。当夏哲羽**热的手掌再次贴上她的背脊时，她浑身都绷紧了。
「放松，」他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安抚的意味，「这次真的只是涂**油。」
他的手掌在她背上缓慢地移动，将混合了**油的膏体均匀地涂抹开。动作轻柔、规矩，没有任何多余的抚摸或挑逗。**油的香气再次在空气**弥漫开来，柑橘的清新与檀木的沉稳**织，渐渐让江舒迟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
他的**尖偶尔会按压到她背上某些特别僵**的点，带来一阵**胀的舒适感。江舒迟闭上眼，享受着这纯粹的、不带****的触碰。
「舒迟。」夏哲羽忽然开口，声音很轻。
「嗯？」
「我们这样，你后悔吗？」
这个问题来得突然，江舒迟的身体僵了一下。后悔吗？她在心里问自己。后悔和他发生关系？后悔打破那层窗户纸？后悔将这段青梅竹**的**谊，变成这种隐秘的、见不得光的**体关系？
答案是模糊的。有羞耻，有不安，有对**来的恐惧，但唯独没有后悔。
「不后悔。」她听到自己这样回答，声音闷在枕头里，却异常清晰。
身后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她感觉到夏哲羽俯下身，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的后颈。
「我也不后悔。」他说，声音里带着某种深沉的**绪，「永远都不会。」
涂完**油，夏哲羽去浴室洗手。江舒迟拉好衣服坐起身，看着他从浴室走出来的背**，忽然开口：「哲羽。」
「嗯？」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