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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禁果(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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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64"
        安静的卧室里格外响亮、**靡。沙发因为猛烈的冲击而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向后移动。江舒迟被**得整个人不断向前耸动,脸****压在软垫上,几乎无法呼**。双手无助地抓挠着沙发表面,却找不到任何支点。

        **油的滑腻减少了摩擦的痛楚,却让抽**更加顺畅,也让那粗大**器上的每一条青筋、每一**凸起,都更清晰地刮过她敏感柔**的**壁。快感来得迅猛而密集,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慢……慢点……太快了……受……受不了……」她断断续续地哭求,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浸**了软垫。身体**部被疯狂地搅动、冲撞,五脏六腑似乎都移了位。下午刚刚经历过两次****的身体本就敏感异常,此刻在这种毫无怜悯的挞伐下,快感累积的速度快得可怕。

        夏哲羽对她的求饶充耳不闻。他像是被某种********,只想用**原始的方式占有、标记、摧毁。他的喘息粗重如牛,汗**从额角滴落,落在她光**的背脊上,烫得她又是一颤。

        「是谁的?」他在激烈的撞击**,咬着牙问,声音从齿**里**出来,「说,舒迟,里面是谁的?!」

        这个问题,这种时候问出来,带着极**的羞****和占有**。江舒迟羞耻得浑身发抖,却又诡异地感到更**烈的兴奋。

        「是……是你的……啊!」在他一记特别凶狠的深**下,她哭喊着回答。

        「大声点!听不见!」他猛地将她捞起来一些,让她上半身悬空,这个姿势让进入达到了新的深度,**头几乎要**进子**。

        「是你的!夏哲羽的!啊——!」她崩溃地尖叫,**壁因为这极致的刺激和羞耻而疯狂地绞紧。

        「记住!永远记住!」他低吼着,抽**的速度和力度再次提升,像是要将这句话连同自己的形状一起,凿进她的身体深**、灵魂里面。

        视野开始模糊,意识飘散。江舒迟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叶在惊**骇浪**随时会**体的小舟,除了承受这****的快感与冲击,别无他法。身体深**那个点被持续不断地猛攻,快感累积到了临界值。

        「不行了……要……要去了……哲羽……」她发出濒**般的呜咽,花**剧烈地痉挛收缩,准备迎接****的到来。

        就在这时,夏哲羽却猛地停了下来,就那样深深地埋在她体**,一动不动。

        ****被**行**断,悬在崖边的痛苦让她几乎发狂。「动……求你……动啊……」她哭着扭动腰肢,想要自己寻求满**。

        夏哲羽喘着粗气,汗**顺着他紧绷的下颌线滴落。他似乎在极力压制着什么,享受着她因为无法获得****而痛苦哀求的模样。几秒钟后,他缓缓地、极慢地开始抽送,每次只退出一点点,再深深**入,折磨着她敏感的神经。

        「求我**给妳。」他贴着她的耳朵,恶魔般低语。

        江舒迟的理智早已灰飞烟**,只剩下身体**本能的渴望。「求你……**进来……给我……都给我……」她**言**语,什么羞耻、什么矜持,全都抛到了**霄云外。

        这个回答彻底取悦了他。夏哲羽终于不再压抑,重新开始了**初那种狂**的撞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深入。不过十几下,江舒迟就被这波更凶猛的攻势送上了绝**。

        尖锐的哭叫被撞得支离破碎,她达到了前所**有的剧烈****,眼前一片空白,身体剧烈地抽搐痉挛,花心深**喷涌出大量的**液,全部浇灌在他粗大的**头上。

        几乎在同一瞬间,夏哲羽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嘶吼,将她****按在沙发边缘,**头****抵住她痉挛收缩的**颈口,滚烫浓稠的**液如同开闸的洪**,**劲地、一股接一股地**进她身体**深**,持续了长达近半分钟,直到她的小腹都微微鼓胀起来,满溢的白浊才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隙**汩汩溢出。

        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两人剧烈地喘息着,汗**混合在一起,**油的香气被浓烈的麝香完全覆盖。卧室里只剩下粗重的呼**声和沙发细微的吱呀声。

        许久,夏哲羽才缓缓退出。随着他的离开,更多混合着**油、**液和他**华的黏稠液体,从她红肿不堪、一时无法闭合的花****涌出,顺着她颤抖的大****侧**下,滴在沙发和地毯上。

        他将她软绵绵的身体翻过来,抱进怀里。江舒迟浑身无力,眼神涣散,还沉浸在****的余韵和过度刺激带来的空白**。夏哲羽低头,细密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痕,然后吻住她的**,这个吻**柔缠绵,与刚才的狂**截然不同。

        「睡吧,」他将她抱起,走向那张****的大床,「我陪妳。」

        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他自己也**去衣物,钻了进来,从身后紧紧抱住她。两人的身体依然火热,紧贴在一起。

        江舒迟累极了,身心都彷佛被掏空,却又在这极致的疲惫**,感到一种诡异的安宁和归属感。她在他怀里蹭了蹭,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意识很快沉入黑暗。

        在她沉沉睡去后,夏哲羽却依然清醒。他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光,凝视着她沉睡的侧脸,**尖轻轻描摹她的眉眼,**后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