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女侠叶若曦（2）"
摩托车。
「回家，睡觉。明天醒来，这一切就像一场梦。」
「不是梦。」
杨生说。
她跨上摩托车，引擎启动。
「对你来说，**好是。」
摩托车驶出仓库，消失在晨雾里。
杨生站在原地，看着空****的门口。
地上有痕迹，**渍，灰尘里的脚印，还有几****涸的白斑。
他走出仓库，晨风吹在脸上。
江面泛起金**的光，货**缓缓驶过。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他拿出来看，是**管的**接来电。
新的一天开始了。
杨生推着电动车，沿着江岸慢慢走。
身体很疲惫，但脑子异常清醒。
他记得每一个细节：她跪下的姿态，她**咽的声音，她嘴角的**光，她手腕的**度。
回到公寓，他冲了个澡，换上**净衣服。
镜子里的人眼睛布满****，下巴有**茬。
他刮**子，刷牙，煮咖啡。
手机又响了，这次是闹钟。
上午**点，该上班了。
他关掉闹钟，打开电脑。
论坛页面还开着，他写的那篇小说停在**后一行：「暗夜女侠被绑在椅子上，战衣被撕开，她闭上眼睛，等待即将到来的羞**。」
杨生删掉了整篇文章。
然后他新建了一个文档，开始打字。
「她跪在那里，黑**长发垂落在地。月光从铁皮屋**的破****进来，照在她的蝴蝶眼罩上。她的嘴**红肿，嘴角有**光。她**咽，然后抬头看我，眼睛里没有**绪，只有疲惫。」
他停住，盯着屏幕。
手机震动，新邮件提醒。
发件人是一串**码，标题空白。
正文只有一行字：「到此为止。」
杨生回复：「好。」
他删掉邮件，清空回收站。
然后坐回电脑前，继续写那个文档。
「她说这是她的责任。她说我是无辜的。她说她必须负责。」
「我不知道她是否真的这么想。」
「但我知道，从今往后，每当我看见财经杂志上她的照片，每当我路过叶氏集团大楼，每当我听见她的名字——」
「我都会想起她跪在仓库地上的样子。」
「以及她嘴里的味道。」
杨生保存文档，加密，隐藏在一个不起眼的文件夹里。
然后他关上电脑，拿起背包，出门上班。
阳光很好，汐城新的一天开始了。
城市另一头，叶氏集团**楼的总裁**公室里，叶若曦坐在**公桌后，看着监控画面里杨生走出公寓大楼的背**。
她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
桌上放着一份文件，是关于智谷科技园附近安保系统升级的提案。
她签了字，按下**线电话。
「通知安保部，今晚开始，园区周边所有摄像头更换为**新型号。」
她说，「尤其是后巷区域。」
挂断电话，她走到落地窗前。
楼下街道车****龙，行人如蚁。
她看着玻璃上自己的倒**，黑**套装，一**不苟的发髻，冷淡的表**。
然后她抬起手，**尖碰了碰自己的嘴**。
那里还有些红肿。
她放下手，转身走回**公桌，按下另一个按键。
「下午的会议取消。我今天身体不适，需要休息。」
「好的，叶总。需要叫医生吗？」
「不用。」
她说，「睡一觉就好。」
她关掉电脑，走进**公室附带的休息间。
锁上门，拉上窗帘，**下外套。
镜子里的女人锁骨上有淤青，手腕有**痕。
她看着那些痕迹，然后躺到床上，闭上眼睛。
睡眠没有来。
她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
然后伸手到床头柜，拿出一颗白****丸，**下去。
记忆消除**丸，对她自己有效。
**效发作需要十分钟。
她闭上眼睛，等待遗忘。
但这一次，记忆没有消失。
她记得仓库，记得月光，记得跪在地上的触感，记得**咙里**液的味道。
记得那个男人的脸，他喘息的声音，他抓住她头发的手**。
**丸失效了。
叶若曦坐起来，看着手里的**瓶。
标签上写着「记忆消除剂－３型」，有效期还有两年。
她倒出一颗，碾碎，**末散在掌心。
免疫体质不止他一个。
她也是。
门被敲响。
「叶总，一点钟的午餐会……」
「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