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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宁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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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宁事记(16-20)"
    捏着**腰不放,加之人还**于生理期,这会儿她也该被李旌之剥光吃进肚里去。

        少年**壮的腰腹不断地快速耸动,青**阳**隔着罗**,近乎**频率地扇打着少女的私**,令陆贞柔不自觉地攥紧被单。

        少女仰躺的面容上是一双漂亮、****又失神的眼睛,檀**微微开合,津液顺着嘴角**下,接着,又被李旌之像是品尝什么琼浆玉**一样吮走,**吻间,身下陆贞柔像是在撒娇一样,从齿关**止不住地泄出媚叫,腰肢也轻轻地摆动着。

        “轻、轻点……啊——”

        陆贞柔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细细啃咬过。

        李旌之看上去虽******望汹涌,眼下也知道俩人委实太过年轻稚**,过早行房不利于身体,因此只是抱着陆贞柔**了又**,隔靴搔痒般弄她。

        他技术生**,找不到门道,加之之前从**有过如此行事,因此今晚行事只是在全凭本能,如野**一般,无比渴望与陆贞柔赤**相**,用可恶的阳**重重戳着蕊珠。

        陆贞柔摆动之间冷不**挨了几下重的,猛地绷紧身子,颤抖地哭叫着,叫得李旌之的心都热了起来。

        他更加用劲地将沸腾的**液与烫人的体**贴近,努力表达着自己的心意。

        李旌之眼神如饿狼,如饥似渴地说道:“贞柔太会扭了,我、我……哼——”

        直到身上传来一声闷哼,陆贞柔黑发散**如蛛网,眼睛失神地望向李旌之,意识模糊的少女尚不知晓已经有人被她惑出热气腾腾的阳**。

        被她俘获的李旌之将罗**涸**后,不顾陆贞柔还**按着的**腰,手**微微用力,便将罗**撕裂开来,随后往外一抛,罗**便与他的外袍****地**织在一起。

        “不、不许。”

        陆贞柔挣扎起来,她还在生理期,之前那种程度的**行为已经是她容忍的极限。

        直到**热的手掌贴上了小腹,陆贞柔挣扎的幅度像是被瞬间掐**一样。

        两人浑身的肌肤紧密相**,抱着她的李旌之哑着嗓子戏谑道:“不许?”

        陆贞柔被他搂在怀**,衣**都被扔开,眼下也没**可躲,只得轻哼几声,以示些微的不服。

        俩人挨得很近,几乎是紧贴着的两**身体,陆贞柔能够明显感受到灼热的**度与迅猛的力道,眼下他不动了,陆贞柔娇**敏感的肌肤感受到更多细密绵绵的触感——

        她感受到脖颈间吐息的**热、少年人下巴冒出的青茬,此外,陆贞柔大****侧的肌肤,又因李旌之**征发育而冒出的毛发——而被磨得通红。

        “来,给你男人摸一摸,摸摸它。”李旌之挺着身子诱哄道。

        少年粗糙的手掌掐着她的腰,不许她****避开,只许她贴在自己身上扭动,另一只手时不时摸摸少女因为月事而微微鼓起的小腹、揉揉**于发育期荷角般的****,**抚间简直体贴**柔极了。

        ——如果忽视那条气势汹汹的**鞭的话。

        陆贞柔**着泪、红着脸,止不住地**头。

        月光如****一样,淌过**雪化开似的脸颊,薄汗晕开的绯红不知道是被李旌之吻出来的,还是因为**事激烈而羞出来的。

        她诉控道:“说好的今晚只给你摸摸的。”

        陆贞柔心想,可不能把他的阈值提**了,于是又羞道:“你还**了……”

        听见少女拒绝之意,李旌之**心本能地升起不愉。

        可是见她说完话后又慌忙垂下眼,却又像是看到不该看的羞怯样子,月光与泪**细碎地缀在睫羽间,却还是乖乖地趴在自己怀里,李旌之心**又**又怜又恼。

        李旌之**她入骨,又怜惜她的羞怯,恼恨她的拒绝,但转念一想:他若是真想要,今晚陆贞柔定然拒绝不了,可是必定会让她恼羞成怒,**不定要发上好几天的脾气。

        可是若是今晚轻轻放过,以贞柔的**子,以后想要再**近就难了。

        他不想这么放过陆贞柔。

        李旌之一路细细**吻着少女的****,又从锁骨顺着脖颈吻到脸颊,**后,**了**她的眼睫,见她轻轻颤动,好似又要哭出来一样,连忙无奈认输道:“睡觉,明天还有事**要忙。”

        陆贞柔缩在少年单薄的怀**,用脸颊蹭了蹭他的下巴,轻“嗯”了一声,甜得让他心尖发颤。

        李旌之难得羞**起来,他本来就是**向害羞的**子,只不过因为话少而让人误**这位大少爷十分沉稳冷**罢了。

        虽然今**过于放诞了,但李旌之忽然觉得放过她也不是不可以,虽然忍得很难受,但……她已经很累了。

        反正,**后良宵不缺。

        19.销籍

        次**,星载站在过堂**探头探脑,不敢迈过一步,只因为李旌之叮嘱过他,不许别人进他的屋子。

        因而,李旗之不得不坐在外屋里等候,他打了个哈欠,随意问道:“大哥怎么还没醒?”

        星载想起昨夜隐隐听到的哭声,心思一转,说道:“兴许是旌之少爷昨天睡晚了。”

        李旗之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