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隶仙妻(18)"
质脂**气的地下暗娼苦窑。
眼前这个肥胖丑陋的吃人老鸨,正用那种看垃圾一样的眼神,嫌弃地打量着她这**曾经被无数人奉为仙子的元婴期法体。
“长得是真不错,这皮子,比那城**商会里的棉布还滑溜。可惜啊……”
王婆的烟管顺着林胭的脖颈向下滑落,在**前那对**耸的**峰上狠狠敲了两下,发出“咚咚”的****闷响,随后一路向下,**终停在了身下那块冰冷坚**的**金贞**带护盾上。
“当、当。”
烟嘴敲击金属的声音在**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也不知哪家铁匠打的带子,打又打不开,连个**都没留,钥匙也没有。”王婆啐了一口浓痰在地上,“这种货**,只能当个摆设,或者……”
她那双贪婪的眼睛重新回到了林胭脸上,盯着那张即便在恐惧**依然**润诱人**胶红**,又扫过那对被紧身胶衣托得几乎要突到脸上的硕大巨**。
“或者……当个专门伺候穷鬼的‘**便器’,有钱的爷可看不上这种戴着带子的贞洁烈女。”
林胭浑身一颤,一股寒意弥漫全身。
**便器?穷鬼?
还没等她从这巨大的落差**回过神来,王婆已经挥了挥手招呼打手过来。
为了防止这个虽然是“废品”,但毕竟还值点钱的**货逃跑,王婆没有**毫怜香惜玉。
她**了****院走廊尽头,那个终年不见天**,紧挨着茅房的**角隔间。
“把她钉在那儿。那地方味儿大,一般的姑娘不愿去,正好给她这个‘废品’用。”
王婆命令落下,几名****打手就拖着毫无反抗能力的林胭往那儿走去。
隔间里,**暗****,墙壁上爬满了灰**的霉斑,空气**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刺鼻浓**的臭味,就像一个**桶被**泡着几个月没清过,表面布满了白**结晶的**素附着,再混入各种复杂发酵氨气的味道,“哐当!”
四根手**粗细的墙钉,被几个**公狠狠地打入了墙壁的四个角落。
“不要……求求你们……别把我锁在这里……”
林胭看着那污**的墙壁,崩溃地**头。
她是****净的,哪怕是在苏家****,她也是睡在拔步床上,被封印在每**养护的真空睡袋里,连身子都要每天烟熏得香喷喷的**。
可现在,要把她锁在这个比猪圈还脏的地方?
可****们什么残酷的场面没见过,压根就没有理会她的哀求。
“哗啦!”
几条粗重得令人绝望的黑铁锁链,毫不留**地扣住了她的手腕和脚踝。
随着****们的拉扯,林胭整个人被**行拽离了地面。
她发出一声痛苦的惊呼。
她的双臂被向斜上方极限拉开,双**也被向斜下方大大扯开,整个人在这个肮脏的隔间里,被迫呈现出一个极其羞耻,毫无遮掩的“大”字型。
这个姿势下,**要命的要属她的脚。
那双红**的芭蕾无跟鞋,脚底尖锐如锥,且只有脚尖着地。在这满是滑腻污垢的地面上,鞋尖根本无法受力,只要轻轻一点就会打滑。
于是,她无法站立。
她只能被迫维持着一种半悬空的跪姿,所有的重量都集**在了被铁链勒得发疼却不见变**的**胶手腕,以及那双跪沾着了不知名**涸液体的草垫上的膝盖。
傲人的**脯因为双臂的拉伸而被迫****挺起,像是在炫耀,却无法让嫖客使用。
而那被贞**带封**的下身,则正对着门口,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无数双眼睛的亵渎。
“这姿势不错,够**,够敞亮。”
王婆走进来,看着墙上这****得刺眼的**体,满意地点了点头。紧接着,她深**一口气,将一口浓烈的旱烟,直接喷在了林胭那张绝**的脸上。
“咳咳咳!”
林胭被呛得剧烈咳嗽,**胶包裹的肺部火辣辣地疼,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听着,**货。”
王婆用烟管拍打着林胭的脸颊,那粗糙的触感隔着**胶传递进来,疼得她不得不直视王婆那张脸。
“因为你这身怪皮子,既不能吃豆饭,也不能喝凉**,老娘还得花大价钱去医馆给你买那种补身子的灵气符**吊着命。”
王婆一脸**痛地数落着,“你下面又不能用,赚不了大钱。要想不赔本,就只能靠量。”
王婆一边说着,一边从腰带上取下一个秀珍算盘拨动。
“所以你的价钱,就是全场**低。但这儿别的不多,就是乞丐和猪仔多。只要够便宜,有的是人排队上你。只要你一天能伺候够1000人,就能换到灵液吊命。不然什么时候够1000人,什么时候就有得吃。”
说完,她转身走出隔间,从地上捡起一块烂木板,用炭笔歪歪扭扭地写下了几个字,然后“砰”的一声,挂在了林胭头**的铁钉上。
林胭艰难地抬起头,透过朦胧的泪眼,看清了那块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