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俗恋人(24-29)"
第一次**,是**之前给天文社批活动申请吗?”
贺觉珩讲:“在发现你会借天文社活动逃晚自习之后,天文社有活动申请我会批。不过只有一开始是我批的,后来南妤进**生会,变成她给你批。”
仲江意外,“妤妤以前没和我讲过。”
“可能是怕不可避免提到我,”贺觉珩侧过去一眼,“她也不会在我面前提到你,有时候会感到很苦恼,我明明很想听到有关你的消息。”
仲江眨眨眼睛,“然后呢?”
“然后就用班级活动当借口加了你的微信,说起来我当时还庆幸过你居然没在一开始加我的时候关掉朋友圈权限。”
“欸?你说那次比赛……”
贺觉珩接话,“原定的负责人不是我。”
仲江心**大好,她笑盈盈问:“真的**的啊?这么关心我。”
“真的,”贺觉珩很遗憾,“不过你除了出去玩外基本不发朋友圈,发朋友圈也很少有自拍,大多数时候都是拍别的人或景,还有动物。”
仲江大倒苦**,“动物很难拍的,它们跑起来飞快,能拍到一张清晰的正面照完全是天时地利人和。”
贺觉珩讲:“但你拍的很好,我记得其**好几张都被选入自然动物杂志……我有买那几期当**收藏。”
仲江彻底被哄好了,她搂住贺觉珩的手臂,笑得很开心。
贺觉珩悄悄松了口气。
不过在餐厅吃饭的时候,贺觉珩还是旁敲侧击了一下,想知道仲江为什么心**不好。
仲江拿着刀叉,嘀咕,“还不是因为你。”
贺觉珩费**,“我?”
“**校里有你的暗恋者打跟我一样的**意,”仲江总结了一下,“自认可以给你比我更好的条件。”
贺觉珩:“……”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冤枉。
仲江将刚切好的香橙鸭**叉起分了一块儿给贺觉珩,“这种言论听多了很烦人,这些人什么明明都不知道,却都觉得自己格外的、正**。”
贺觉珩一时分不清她在讲哪些人,他没有动仲江分来的煎鸭**,而是说:“虽然不太想承认,但我现在对你来说应该算一个污点。”
仲江沉默了一会儿,颇有自知之明地开口,“其实就算没有你,我的名声也好不到哪去。”
她对自己的**格脾气有清楚的认知,傲慢自负唯我****,为了人缘能好一些,不至于将来墙倒众人推,所以心**好的时候会装得体贴**柔,但通常没演一会儿就不耐烦了。表现在外就是**晴不定,时而言笑晏晏时而尖**刻薄,如同罹患人格分裂症。
贺觉珩讲:“**质不一样,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种**响。”
仲江装傻充愣失败,她抿了下嘴**,半晌实话实说讲:“我不舒服,看到有人往你桌子上写字,扔字条,我很生气。”
“……我记得我在你来之前擦掉了。”
仲江说:“有人把这件事当成笑话讲给我听。”
并且是充满讨好意味地向她分享,分享他们在贺觉珩课桌上写下的那些词句。
“**人犯的儿子”“下一个进去的就是你”“去**去**去**”“滚出**校”“为什么**的不是你”
在贺觉珩刚回到**校的时候,其实没有人太针对他,所有人都在旁观,默契地当**校里没有这个人,直到那节选修课,她默许了其他人对贺觉珩的恶意,并**自参与其**。
是她的行为助长了那些人气焰,他们觉得身后有人撑腰,更加放肆。
仲江气闷说:“他们凭什么这么**,我都不敢**这么过分!”
贺觉珩沉默了一瞬,随后他问:“你其实是想说,只有你能欺负我,其他人都不行吧?”
仲江**调:“有问题吗?你是我的人。”
贺觉珩:“……没问题,挺好的。”
他想仲江应是觉得她被那些人冒犯了,她把他当成了一件私人藏品,只有她可以在上面随意涂抹,绝不允许其他人触碰。
这种感受并不好受,贺觉珩糟糕地想,他的女友并不怎么会**人,她的本能是掠过和征服,为了满**她自己,什么都能**出来。
这不是她的问题,她的父**把**感和利益捆绑在一起,又因为小时候遭受过的绑架案,身边的人对她都极为纵容,对她一切合理或不合理的要求都一概应允。
在这种**况下,人能感知到快乐的阈值不断提**,她需要更刺激的事来让自己愉悦,因此她热衷于户外探险与极限运动。
贺觉珩不抱希望地想,或许没过多久,仲江就会对他失去兴致。
他是贫瘠的山脉,拼尽全力只能**育零星的矿石,他努力把那些矿石打磨出闪闪发光的亮面**引她的注意,但是,但是,如果她继续往矿****走,看到的只会是他如同粗劣山石的本质,丑陋而斑驳。
“……以后别再**思**想了,有不确定的事直接告诉我。”
贺觉珩手**轻颤了一下,仲江对周围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