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俗恋人(06-10)"
是否也是玩笑话,但很快她就顾不得思考这些了,她用力攥着床单,手**绷紧。
贺觉珩掰开她的手**,将手**伸进仲江的****扣紧,唿**紊**,语句也断断续续的。
“……有些疼,你弄太紧了。”
仲江的脸瞬间红了,她磕绊道:“哦、我……”
贺觉珩把脸埋在她颈间,声音很轻,“你也很痛吗?仲江,你在发抖。”
他的嗓音很哑,低低的,念着她的名字。
仲江从**想过原来她的身体能这么地柔软包容,她听到了粘腻的**声,和贺觉珩在她耳畔压抑的喘息声。
身体如此紧密地**缠在一起,轻而易举就感受到对方产生的变化,贺觉珩眼睫颤了颤,吻住仲江的嘴**。
这远比自己用手**来得刺激,短暂的疼痛过后是能把人溺毙的欢愉,骨与皮似乎都融在了一起,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崩塌成连绵的**汐。
一切思绪在此时此刻断成残章,仲江几乎无法思考,只得将全部**付出去,也接纳对方给予的一切。
出窍漂浮的灵魂落回了地面,仲江在贺觉珩失焦的眼瞳**看到她的倒**,她低下头,想自己又一次得到了曾梦寐以求的事物。
(七)火山
夜长的地方总让人多觉,有时候就算没有什么也会不自觉睡久一些,更别提熬夜的人。
总之,仲江和贺觉珩都起晚了。
仲江起床气,被铃声吵醒的时候她条件反**地伸手关,但就在她闭着眼往上滑屏幕的时候,手机里却响起来一个女声。
“小江起床没有,你们要到出发的时候了。”沙玟的声音从听筒传出。
仲江勐然惊醒,身侧的人搂着她的腰,于半梦半醒之间问她,“几点了?”
电话那边****寂静了有半分钟。
仲江对着电话喊了一句“我们**上下来”,她挂掉电话,扭头对上贺觉珩的眼睛,有些**煳地说:“是玟姐。”
贺觉珩和她道歉,“刚刚没醒。”
“没事,反正也瞒不过她。”仲江下床穿上拖鞋,漫不经心道:“她也不会往外说的,也没有谁会知道。”
贺觉珩看着仲江走进卫生间洗漱,半晌想她昨天晚上说的果然是玩笑话。
两个人洗漱过后下楼,沙玟面不改**地看着他们一起走下楼,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二十分钟吃饭有问题吗?”
“没问题。”
“吃完饭司机会送你们过去。我们过来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往那边去了。”沙玟如此总结说:“从没有觉得这个**家人这么多。”
仲江说:“那就希望我们不虚此行吧。”
沙玟由衷说:“希望如此。”
吃完饭后,仲江和贺觉珩全副武装地出门了。仲江准备了相机,贺觉珩看了一眼,发现是个新的。
“怎么换相机了?”
“哦,那个**存满了还没来得及清,”仲江**煳道:“今天拍火山嘛,走不了太近,就换了一个长焦的。”
——她总不能和贺觉珩说,之前的相机被她开了录像模式,在卧室开了一整夜。
还放了不止一个。
仲江**出一个**柔无害的笑来,“我们出门吧。”
恰如沙玟所讲,通往火山的路上车辆极其多,甚至可以说堵得**泄不通,仲江原本还在查路线,现在看了一眼路况决定直接跟着人群走。
路边有穿着荧光**制服人挥手拦车,司机在路边停下车,打开车窗。
唿啸的寒风裹挟着雪花扑进车**,瞬间卷走暖气带来的热度,司机搓了搓脸颊,用冰岛语和外面的人**谈。
仲江问:“她们在说什么?”
贺觉珩认真听了会儿,不太确定,“好像是搜救队让登记车辆和人数信息。”
他话刚说话,司机就勐地一个回身,震惊发问:“你懂这边的话?”
贺觉珩**释说:“我八岁之前在挪威生活,挪威语和冰岛语很多词汇相差不大。”
仲江想起来他说他每年冬天都会到挪威住一个月的事,点点头,但很快她想起了什么,追问说:“是因为这个你回**后才比同龄人晚上了两年**吗?”
“嗯,我那时候几乎不会说汉语。”贺觉珩说完,看了一眼仲江,“不过还好,能听得懂大半**常词汇。”
仲江被他看得有点莫名其妙,于是她直勾勾看了回去,和贺觉珩四目相对。
那双琥珀**的眼睛眨了眨,然后瞬间和她拉近了距离,仲江措不及防被**了一下,呆住了。
贺觉珩弯了下眼睛,坐了回去。
登记完人员信息后,车子继续往前缓慢地开着,司机把报**器**给仲江,“这边山上没信号,手机打不出去,需要联系我们就按报**器。”
仲江接过报**器缠在手腕上,对贺觉珩眨眨眼睛说:“听到了吗?上山后要跟着我一起走,万一遇到什么意外,还能及时求救。”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