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加**版）

**根贴着大**，热乎乎的，香喷喷的。

    我搂着素蓉和青梅，梁兄搂着杏花和婉**，小芳怯生生地蜷在我脚边，小手****抓住我的衣角。

    灯残了，香也冷了，雪还在下，落得无声。

    我闭上眼，心里只剩一个念头：

    这世上**软的被窝，**香的梦，大概也不过如此了。

    第六章　初七卯时　晨光雪霁　送客巷口

    天刚蒙蒙亮，雪停了。

    檐角的冰**在初升的**头下闪着碎金，滴滴答答落在青石板上，像昨夜那点子**声还没落尽。

    我醒得**早，睁眼就看见一床雪白的身子横七竖八地缠着。

    素蓉偎在我左边，一对肥**压在我臂上，热得烫手；青梅蜷在我右边，小脸贴着我**口，睡得香甜，小嘴微微嘟着，像还**着什么；杏花趴在床尾，**根搭在梁兄腰上，**线圆圆的，还留着昨夜的**痕；婉**和小芳**在**外头，小芳把脸埋进婉**怀里，睡梦里还抽抽鼻子，像**梦又哭了。

    屋里一股子香暖的味儿，混着龙涎香、酒气、脂**气，还有那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甜腥甜。

    我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又怕惊醒她们，只敢轻轻动一动。谁知这一动，青梅先醒了，****糊糊睁开眼，冲我甜甜一笑，小手往我**口一摸，摸到那话儿又微微抬头，脸**立刻红了，声音软得化了：“叔叔……天亮了……青梅下面还肿着呢……您别**动……”

    一句话把我也逗笑了，低头在她额上**了一口：“乖，再睡会儿。”

    话音**落，素蓉也醒了。她睁眼先瞧我，又瞧一床丫头，梨涡浅浅，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昨儿可把丫头们疼惨了……今儿得让她们多睡会儿……”

    她说着，轻轻起身，把被子给丫头们掖好，又拿了外袍披在我肩上，才赤脚下地，去屏风后端了****来，先给我擦脸，又给梁兄擦。

    梁兄被擦醒了，睁眼一看素蓉弯腰时那对肥**晃啊晃，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素蓉“哎呀”一声，娇嗔地白他一眼：“梁爷……大清早的还不安分……”

    梁兄哈哈一笑，坐起身来，瞧着床上四个丫头，叹了口气：“赵兄……老梁昨儿**梦都是这四朵花……真舍不得走……”

    我笑着起身穿衣。丫头们也陆续醒了，一个个脸**飞红，**根还软着，走路都打飘。

    素蓉**体贴，先让她们去净室洗了，又换了**净衣裳，衣裳都是新的月白小袄，衬得人更**更**灵。

    早饭摆在东厢小厅，热腾腾的桂花糯米粥、松花**、油条、豆浆，一**清淡，养胃。

    丫头们坐都坐不稳，杏花和婉**还好，青梅和小芳一挨椅子就“嘶”地抽气，惹得我和梁兄直笑。

    饭后，梁兄恋恋不舍地起身：“赵兄，娘……老梁这趟值了……明年开**，老梁再带两朵新花来……到时候还请赵兄手下留**……”

    我笑着拱手：“梁兄放心……到时候你我再好好比比……”

    送客到巷口，**车早已候着。

    雪后的巷子**净得像一条白绸，阳光照在上面，晃得人眼热。

    梁兄先扶婉**和小芳上车。

    婉**上车前，回头冲我嫣然一笑，声音又软又媚：“赵爷……婉**记着您了……下回您可得轻点……婉**下面还疼着呢……”

    小芳更羞，眼泪汪汪地给我磕了个头，声音细得像蚊子：“赵爷……小芳……小芳下次还想来……”

    我笑着摸摸她脑袋：“乖……赵爷等着你。”

    杏花和青梅送在**后。

    杏花先给梁兄磕头，磕得额头红了一块，才抬头，眼睛里**汪汪的：“梁爷……杏花今儿又归爷了……您路上慢些……”

    梁兄把她抱起来**了一大口，才放上车。

    青梅**舍不得，拉着我的衣角，小声抽泣：“叔叔……青梅不想梁叔叔走……”

    我笑着把她抱起来，在她小嘴上**了一口：“傻丫头……梁叔叔走了，叔叔还疼你呢……”

    梁兄在车里探出头来，大笑：“小丫头……梁叔叔也疼你……明年再来疼你个够！”

    **车慢慢启动，车**碾过雪地，“吱呀吱呀”，一路往巷口外去。

    四个丫头站在雪地里挥手，直到**车转弯，才怏怏地回来。

    回院时，素蓉牵着我的手，笑着问：“****……明年梁爷再来，咱们添几朵新花？”

    我搂着她腰，笑着叹气：“添吧……添吧……这后院……怕是越来越热闹了……”

    雪光照在青梅脸上，她冲我甜甜一笑，小手****塞进我袖子里，暖得我心里一**。

    我低头**了她一口，心里想：

    这**子……才真叫过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