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加**版）

    杏花乖乖塌下腰，肥**翘得老**，把脸埋进我胯里，张嘴就把那话儿**得深深的，**咙一缩一缩，**得我尾龙骨发**。我低哼一声，手****进她头发里，心里却想：这丫头，果然还是当年的味儿。

    炉火噼啪，雪落无声。

    我提笔在信笺背面写下八个字：

    初六酉时，扫榻以待。

    第二章　初六巳时　梁兄登门　素蓉收**

    初六这**，天刚蒙蒙亮，雪停了，阳光照在青石板上，晃得人眼热。

    巳时不到，巷口已传来车**声。我披了狐裘站在门口，心里又喜又**：喜的是旧友重逢，**的是今儿要让梁兄瞧我这两个心肝宝贝。

    梁兄先下车，一身藏青缎袍，腰系玉带，头戴暖**，富贵斯文。婉**与小芳随后下来，两人穿得齐齐整整：婉**大红绣金比肩袄，**面**，头发挽成双鬟髻，簪一支鎏金步**，脸上淡施脂**，像个规矩姨太太。小芳**白织**小袄，葱绿百褶**，外披雪狐斗篷，脸**冻得微红，像刚出阁的小媳**。

    两人先跪在雪地里，规规矩矩给我和素蓉磕头：“给赵爷、娘**请安，新年大吉。”

    后院这边，素蓉**自带队，八个丫头整整齐齐跪在雪地里迎接。个个穿月白或藕荷**小袄，**子齐整，头发挽成双螺髻，簪银簪或珠花，脸上淡施脂**，像一群良家小姐。杏花领头磕头，额头碰得咚咚响；青梅甜甜叫“梁叔叔新年好”；其他六个也齐声福安，声音软得像一团棉花。

    焚香、拜祖、包大红包、吃年糕、喝屠苏酒、放鞭**，一应规矩不缺。谁也看不出，这八个丫头心里都已烧着一把火。

    正厅摆下八仙桌，屠苏酒烫得滚热。

    素蓉举杯先敬：“梁爷一路辛苦，先满上三杯。”

    梁兄笑眯眯接杯，却不喝，只把婉**拉到膝上。婉**乖乖跪坐，双手捧杯，仰头**一口酒，嘴对嘴喂给梁兄。酒液顺着她嘴角淌下，滴在领口，**了一小片。梁兄**着她嘴角的酒，冲我眨眼：“赵兄，我这丫头嘴甜，酒也甜。”

    素蓉笑得****柔，却带着当家****的狠劲：“梁爷既带了丫头来，蓉儿也不好小气。”

    她拍拍手，把杏花推到梁兄面前：“杏花，替娘敬梁爷一杯。”

    杏花笑得又媚又乖，跪到梁兄**间，**一口酒，仰头喂上去，**尖在梁兄**上轻轻缠了一下，缠得梁兄**结滚动。酒液溢出，顺着杏花下巴滴到领口，**得透亮。我瞧着，心里**溜溜的，那话儿却**了。

    **到青梅喂梁兄时，青梅甜甜叫“梁叔叔喝好”，小**子隔着衣裳在他**口蹭来蹭去，蹭得梁兄呼**都粗了；小芳喂我时，哭得眼泪汪汪，却被梁兄按着头喂得更深，小**尖怯生生地碰我**，碰得我尾龙骨发**。

    几**下来，六个**角谁都没喝多少，酒全淌在领口、锁骨、衣襟上，**得各**透亮。

    **后，素蓉**自上阵。

    她端起一盏新烫的屠苏酒，笑得****柔，款款走到梁兄面前，跪坐到他膝上，一对**软**沉的肥**隔着衣裳贴在他**口，仰头**一口酒，嘴对嘴喂上去。**尖在梁兄**上缠得又慢又深，缠得梁兄呼**都粗了。酒液溢出，顺着素蓉下巴滴到**沟里，**得透亮。

    她喂完，还故意把肥**往前一挺，让酒全淌进衣襟里，**得**头隐隐可见。

    梁兄被喂得那话儿**得发疼，却只能**笑：“娘……这酒……真甜……”

    素蓉笑得梨涡浅浅，声音软得滴**：“梁爷喜欢就好……蓉儿这身子，随时给梁爷暖酒……”

    酒过三巡，厅里已热得像蒸笼。

    屠苏酒的甜香混着六个身子散出的香味，浓得化不开。我心里像被猫爪挠，又**又痒，那话儿**得发疼，却只能**笑。

    梁兄终于憋不住了，把酒盏往桌上一放，“咚”的一声，震得杯盏轻颤，声音低哑：“赵兄，年前你玩了我三个，今儿我带了两个**的……”

    话没说完，尾音已抖。

    素蓉正倚在我怀里，**尖绕着我的衣襟打圈，听了这话，先是轻轻一笑，那笑意像**，却带着当家****的威严。她起身，腰肢一扭，**裾扫地，款款走到梁兄面前，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声音软得滴**，却只让梁兄一个人听见：

    “梁爷急什么？今儿是拜年，先吃年糕，明儿再说……”

    说罢，她故意把一对肥**往前一送，隔着衣裳贴在梁兄臂上轻轻蹭了一下，蹭得梁兄呼**都粗了。

    她又补一句，声音更低：“晚上……蓉儿把后院**好的都给梁爷留着……梁爷想怎么疼，就怎么疼……”

    梁兄被她撩得眼红，却只能**笑：“娘说的是……娘说的是……”

    素蓉这才直起身子，拍拍手，声音清脆，像一记暗号：

    “丫头们，收拾桌子，撤**。”

    厅门“咔哒”一声阖上，铜锁轻响，像把整个后院的****都锁进了这间正厅。

    厅里顿时静得只剩炉火噼啪。

    梁兄深**一口气，**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