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女人

你……想要什么奖励？”

    就是现在。

    我心跳如擂鼓，嘴巴发**。

    我**了**嘴**，凑得更近，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用气声，一字一句地，吐出那个我早就想好的、更进一步的词：

    “**……你给我**‘素股’吧。”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的身体猛地一震，彻底僵住了。

    她显然没听过这个词，茫然地转过头，眼睛里还带着**散的羞意和困惑，下意识地小声反问：“……素股？那是什么？”

    她的无知和这种时候纯然的反问，让我**液沸腾。

    我忍着快要爆**的冲动，保持着贴近她耳朵的姿势，用**简单直白的话**释：

    “就是……你穿着**裤……或者不穿……用那里……贴着我的……蹭……不进去……就像……那样**我……”

    我语无**次，但意思**够明白。

    “轰——”

    ****的脸瞬间红得像是要滴出**来，连眼眶都迅速泛上一层**漉漉的**汽。

    她像是被这句话烫伤了，猛地向后缩了一下，震惊又羞愤地瞪着我，嘴**哆嗦着，却一时说不出话。

    我没给她组织语言拒绝的机会。

    借着那股豁出去的冲动，我飞快地侧过头，嘴**在她滚烫滑腻的脸颊上，重重地**了一口。

    “啵”的一声轻响，在寂静的花店里格外清晰。

    **完，我立刻后退两步，拉开了距离。

    看着她完全呆住、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我心脏狂跳，但脸上努力**出个带着讨好和**皮的笑容，飞快地说：

    “我回家了**！晚上等你回来吃饭！”

    说完，我根本不敢再看她的反应，转身拉开店门，风铃又是一阵**响。

    我逃也似的冲进了傍晚街道渐浓的暮**里，把****和她那震惊到空白的表**，留在了那片暖**的光晕和馥郁的花香之**。

    一路跑回家，心脏还在咚咚地擂着**膛。

    脸颊上刚才**到的那片肌肤，触感还留着，**软，滑腻，带着****脸上特有的、淡淡的润肤霜香味。

    我摸了下自己的嘴**，**尖有点抖。

    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胆子。

    可话已经说了，**也**了，收不回来了。

    回到家，空****的。

    我把书包甩在沙发上，坐立不安。

    一会儿冲到窗户边往下看，一会儿又竖起耳朵听门口的动静。

    时间被拉得又细又长，每一秒都难熬。

    她会不会生气？会不会觉得我太过分，以后连手都不肯**我了？

    脑子里**糟糟的，刚才花店里她那个震惊的表**反复回放，让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快七点，终于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

    我**簧一样从沙发上**起来，又**迫自己坐回去，装模作样地拿起本书，眼睛却****盯着门口。

    ****推门进来，手里拎着几个塑料袋，里面是**食和蔬菜。

    她没看我，低着头换鞋，声音闷闷的：“饿了吧？******上**饭。”

    “嗯……还行。”我应着，**瞄她的脸。

    她脸上没什么表**，眼睫低垂着，看不出是生气还是怎样。就是耳朵尖，还有点没褪**净的红。

    她拎着菜径直进了厨房，门虚掩着，里面很快传来**声和切菜的响动。

    我蹭到厨房门口，扒着门框往里看。

    她系着围**，背对着我，正在切**瓜。刀起刀落，又快又稳，但肩膀的线条绷得有点紧。

    “**……”我小声叫了一句。

    “嗯？”她没回头。

    “……没事。”我****嘴**，“就是……那个奖励……”

    她的刀顿了一下，然后更用力地切下去，发出“笃笃”的闷响。

    “先吃饭。”她的声音没什么波澜，但听起来有点**。

    这顿饭吃得比上次还要沉默。

    红烧带鱼，蒜蓉西兰花，紫菜汤。都是我**吃的，但我食不知味。

    ****小口吃着饭，眼睛只盯着自己的碗。

    空气凝住了，压得人喘不过气。

    我终于忍不住，放下筷子，声音在安静的餐厅里显得特别突兀：“**……你答应我的。”

    ****夹菜的手停住了。

    她慢慢抬起眼，看了我一下，那眼神复杂得很，有羞，有恼，还有我看不懂的疲惫。

    “安安，”她叹了口气，声音软下来，带着点哄劝的意味，“那个……素……素什么，真的不行。太……太过了。****答应你别的，好不好？给你买那双你看了很久的球鞋？或者……”

    “我不要球鞋。”我打断她，嗓子发紧，“我就要那个。你答应了的。”

    我盯着她，眼神一定很固执，甚至有点咄咄**人。

    ****被我盯得别开脸，筷子无意识地在米饭里戳了戳。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