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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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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女人(03-04)"
    尔无意识地刮过**端**敏感的**眼,带给我一阵阵战栗。

        我能感觉到她的吃力。

        有几次,她**途不得不停下来,轻轻甩动**痛的手腕,白皙的脸上因为持续的动作而泛着运动后的红**,呼**也有些急促,饱满的**口随之起伏。

        那双总是**柔**笑的眼睛,在这种时候常常氤氲着一层**茫的**光,不敢与我对视,只****盯着“工作”的部位,仿佛那是世上**复杂难**的课题。

        一个周五的晚上,又到了“**定”的时间。

        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房间里只开着一盏**灯,光线昏**暧昧。

        ****坐在我床边,已经持续动作了二十多分钟。

        我的喘息粗重,额角渗出细汗,却依旧没有要释放的迹象。

        她的手腕显然已经**软不堪,动作慢了下来,带着勉**的意味。

        细密的汗珠也沁满了她的鼻尖和脖颈,淡紫**的睡**领口被汗濡**了一小片,颜**变深,紧紧贴着她的皮肤。

        “嗯……**……快了……再……再用点力……”

        我哑着嗓子催促,腰胯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迎合着她手掌的包裹。

        ****咬了下嘴**,努力加快了些速度,但没几下,手腕一软,力度又泄了。

        她停了下来,轻轻喘着气,用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痛的右腕,眼神里透出几分无奈和淡淡的埋怨,声音带着运动后的微喘和一**不易察觉的娇嗔:“你……你怎么越来越久了……手好**……”

        就是这一刻,看着她泛红的脸颊、**润的眼睛、微微张开的**,还有那揉着手腕的、带着疲惫依**意味的小动作,一个更大胆、更逾越的念头,像**蛇一样猛地钻进我的脑海,盘踞不去。

        这个念头在过去几周里其实早已滋生,只是我一直不敢说。

        但此刻,也许是持续的快感降低了我的防线,也许是****这难得****的、近乎撒娇的疲态给了我错觉般的勇气。

        我咽了口唾沫,**咙**得发疼。

        我伸出手,轻轻覆盖住她揉着手腕的那只手上,止住了她的动作。

        ****一怔,抬起**濛濛的眼睛看向我,有些不**。

        我的心跳如雷鼓,声音因为紧张和渴望而颤抖得厉害,几乎破碎不成句:

        “**……手**的话……要不……换个方式?”

        我的手还覆在她揉着手腕的手背上,能感觉到她肌肤下细微的颤动。

        苏雨晴明显愣了一下,抬起那双**汽氤氲的眼睛看我,眼神里是全然的困惑和一**没反应过来的茫然:“……换个方式?什么意思?”

        她问得这么直接,倒让我噎了一下。

        那股冲动已经**到**咙口,退不回去了。

        我咽了口根本不存在的唾沫,**咙**得像砂纸摩擦,声音压得极低,带着豁出去的颤抖:

        “就是……用……用嘴……行不行?”

        话一出口,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更别提****了。

        “嘴巴?!”

        苏雨晴的声音陡然拔**,在安静的雨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尖锐。

        她像是被这两个字烫到了,猛地想抽回手,脸颊瞬间红透,连耳根和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羞愤的玫红。

        完了。

        我心脏一沉,脑子里嗡嗡响,预感到下一秒可能就是劈头盖脸的怒骂,甚至一记耳光。

        我几乎要闭上眼睛准备承受。

        可是……没有。

        预想**的**怒并没有降临。

        ****的手抽到一半,停住了。

        她的目光,从我的脸上,缓缓地、不受控制地,移向了我们之间——那里,我的****依旧昂然挺立,青筋盘绕,**端因为持续的刺激而泛着**润的**光,在昏**的**灯下显得格外硕大狰狞。

        她就那么看着,眼睛睁得很大,瞳孔里映出那物事的形状。

        更让我心跳失速的是——她那只原本停下的右手,不知是忘了,还是出于某种惯**或别的难以言喻的原因,竟然……又缓慢地、有些僵**地重新握了上来,甚至无意识地、极轻地上下**动了一下。

        那一下轻蹭带来的快感让我头皮发**,但我****忍住了****。

        ****的呼**变得又急又重,**口剧烈起伏着。

        她没有骂我,没有立刻拒绝,只是低着头,****盯着手里握着的、属于她**生儿子的器官,眼神剧烈地挣扎着,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而激烈的战争。

        有戏!

        这个认知像电**一样窜遍我全身,让我原本沉下去的心又疯狂地跳动起来,带着一种卑劣的窃喜。

        我趁热打铁,声音放得更软,带着十八岁男孩刻意撒娇时那种黏糊糊的恳求,手**还轻轻晃了晃她的手:

        “好不好嘛,**……求求你了……我真的只是心疼你手**,你看,手腕都红了……”

        我**换概念,把龌龊的**望包装成贴心的体谅。

        “而且……**,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