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尘

没有急切地吻下去，而是试探着、缓慢地凑近，鼻尖轻轻蹭过她的鼻尖，给**了她退缩的时间。

    “阿宁……”他低喃着她的名字，气息**融。

    小七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心跳得很快，却不再有一**慌**。她没有退，反而微微仰起头，直直盯着他。

    得到了默许，李文渊终于吻了下去。

    这个吻很轻、很慢。

    先是嘴**的贴合，小心翼翼的试探，接着，他**住她的**瓣，一点点吮**、研磨。

    小七的手抓着他**前的衣襟，笨拙地张开嘴，回应着这个满**着苦**与甜**的吻。

    在那漫长的**吻**，她尝到了李文渊眼角滑落的一滴咸**。

    【16】

    从下午到晚上，小七一直黏在李文渊身边。

    李文渊去劈柴，她就搬个小板凳坐在旁边盯着看；李文渊进灶房**晚饭，她也跟着**进去。

    灶房狭窄，李文渊站在灶**前切菜，小七就从背后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宽阔**热的后背上，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李文渊切菜的手稍微顿了一下，怕手肘向后撞到她，动作不得不收敛了几分，却始终没有让她松开。他甚至还会时不时腾出一只手，反手摸摸她贴在背上的脑袋。

    顾妙灵一转头就瞧见这两人黏在一起的模样。灶膛里的火光把两人的**子拉得极长，**迭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顾妙灵嘴角抽了抽，默默地放下了帘子，转身回了自己屋。

    入夜，窗外风雪**停，屋**却暖意融融。

    两人躺在一**，李文渊侧着身，将小七整个人圈在怀里。小七的手搭在他的腰上，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哥。”小七突然开口。

    “嗯？”

    “你**不**我？”

    李文渊握住她**动的手，放在**边**了一下，回答得毫不犹豫：“从你出生起，我就**你。”

    小七在黑暗**抬起脸，亮晶晶的眼睛直视着李文渊：“那你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我？”

    不是兄妹那种**。

    李文渊知道她在问什么。

    正如他跟顾妙灵说过的，小七虽然心思单纯，但直觉敏锐得可怕。她分得清什么是****，什么是男女****。

    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回溯那段漫长而黑暗的时光。

    是在给她行刑的时候？是在看她一次次从**人堆里爬出来的时候？还是更早，在七星楼的无数个**夜里，看着她仰望自己的眼神时？

    “很久之前。”李文渊声音低沉，却很认真，“久到……我自己都记不清了。”

    小七听完，重新把脸埋进他的**膛，过了许久，才闷闷地憋出一句：“我应该比你更早。”

    李文渊浑身一僵。

    他不可置信地低下头，试图看清怀里人的表**：“你……”

    他一直以为，在七星楼的那些年，**光对天枢的感**，只是弱者对**者的敬仰，与对兄长的濡慕。他以为是他先动了那份不该有的心思，是他把她拉进了这潭浑**。

    毕竟那时候，他是那样冷酷，带给她的只有惩罚和恐惧。

    小七抓着他衣襟的手紧了紧，声音很轻，像是说给这一室的黑暗听：“那时候我怕你，怕得要**。看到你的**子我都想抖。”

    她顿了顿，声音变得更低，带着一种仿佛在**析自己罪孽般的困惑：  “可是……哪怕怕成那样，我也只想让你看我。”

    那时候她不懂什么是**，也不知道什么是男女之防。  她只知道，每当她在黑暗里疼得睡不着的时候，脑子里想的不是逃跑，而是天枢。  甚至在那些关于**来的、**隐秘的梦里，也没有别人，只有那个让她恐惧的身**。

    “就算是那天……”小七的声音有些发颤，那是关于刑罚的记忆，“你拿着月刀走进来的时候，我很怕痛，可我心里竟然在想……幸好是你。”

    在他替她**伤口的时候，她咬着牙**撑着不晕过去，是因为这个人是天枢，这个人在她身体上穿针引线，这其实是如此**密的接触。

    这种念头太疯了，也太可怕了。她当时连想都不敢细想，只能****压在心底，以为那是自己太怕他，才会这样想。

    但现在被他这样抱着，她就很明白那是什么。

    李文渊抱着她的手臂骤然收紧。

    【17】

    他低下头，重新吻住了她。

    这一次的吻不再带有试探，而是带着一种积压了太久、终于得以释放的浓烈。他的手顺着小七的腰际滑落，轻轻挑开了那根系得并不紧的衣带。

    ****的纱衣滑落，接着是**衣。被子里原本就暖和，两人的体**迭在一起，更是烫得惊人。当**后一层阻隔褪去，肌肤毫无**隙地贴合在一起时，小七舒服地叹息了一声。

    李文渊的吻顺着她的下颌线一路向下，**连在她修长的脖颈，然后更低。当那**热的****住她**前的一团绵软时，小七浑身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