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尘

，她曾经用琅越语问过他：“我可以**你吗？”

    那时他说：“可以。”

    如今她说的是另外一句，却是相同的意思。

    四下无人，只有两条孤魂。火光把她脸上照得很暖。

    这是一双眼里只有他的眼睛，清澈、包容，一如往昔。

    宋还旌的手终于抬起，揽住了她的腰。他的另一只手竟颤抖着，抚上她的脸庞。

    江捷闭上了双眼。

    他低下头，极慢极慢地，吻上了她的**。

    像试探般，轻轻触碰，又轻轻离开。

    他将她搂进怀里，却扭偏过头，不去看她：“我不明白……”

    他骗她、负她、驱逐她，用她救回来的命去造满身**孽……

    像他这样一身**腥、恶贯满盈之人，凭什么能得她如此眷顾？

    江捷在他怀里轻轻笑了。

    “等你哪一**愿意放过自己了，你就明白了。”

    宋还旌身体一震，**头哽咽：“江捷……我……”

    话**出口，那简单的四字“我后悔了”，在他的**尖盘旋，却终究没能说出口。

    江捷从他怀里抬起头，伸出手摸着他的脸，轻声问：“你哭了吗？”

    宋还旌狼狈地扭过头，声音生**：“没有。”

    江捷安静地看着他，眼里**悉一切，既**柔，又悲悯。

    她没有再**问，只是抬起手，开始**自己的衣带，**出莹白的锁骨和半个肩头。

    宋还旌猛地回头，瞳孔剧烈收缩。他速度极快地握住她正在**衣带的手，也握住了她的衣服：“别……”

    他顿住，目光有些狼狈地避开，看向一无所有的山**：“别在这里。”

    江捷另一只手覆上他冰凉的手背，她看着他，目光**柔如**，盈盈生光：“还有比这里更合适的地方吗？”

    宋还旌静默了半晌，终于低头将自己的外袍褪下，抖开，仔细铺在冰冷的**底石上。

    他将江捷拥进怀里，缓缓坐倒，让她倚在自己**前，背靠着他的臂弯。火光在两人之间跳动，映得肌肤一片暖**。

    江捷的手探向他的衣襟，**尖刚碰到腰带，宋还旌便捉住了她的手腕，声音低哑：“我来。”

    江捷没有坚持，只静静地看着他。

    那目光太安静，安静得让宋还旌耳根发烫。他侧过脸，声音更低：“闭眼。”

    江捷微微弯了弯**：“为什么？”

    她没有闭眼。

    宋还旌便不再开口。他垂下眼，自己**开衣带，**衣、里衣，一层层剥落，动作称不上利落，却极克制。衣料滑下肩头，**出常年习武而紧绷的线条，在火光里泛着古铜**。

    他伸手去**江捷的衣带，动作却第一次显出笨拙。江捷穿的是琅越人的衣服，衣领自上而下五颗扣子，扣子极小，他**节粗粝，几次都捏不准位置，甚至在第三颗时微微发抖。江捷没有催他，只抬手覆在他手背上，轻轻带着他，一颗一颗，**开了。

    衣襟散开，**出她莹白的肌肤。宋还旌的呼**有些**。他低下头，极轻地吻上她的**，又慢慢移到她颈侧，吻得极慢，极小心。

    下身相贴，他能感觉到她，也感觉到自己早已**到发疼。他试探着往前，寻找那**入口，却只触到一片紧窄的柔软，他尝试着小心用力，却进不去分毫。

    他停住动作，额头抵着她的肩，低声道：“……进不去。”

    江捷抬手抚过他微微出汗的鬓角，轻声说：“先用手**。”

    宋还旌动作僵住，抬头看她，眸**震动：“手**？我怎么能用手**……这样对你。”

    江捷看着他，眼底浮出一点极轻的笑，伸出**尖点了点他的**：“你是不是不懂？”

    宋还旌嘴**紧抿，面上仍维持着**后的镇定：“我懂。”

    江捷笑说：“你懂什么？”

    宋还旌没有回答，只低头吻住她，这一次吻得极深，良久，他才松开她，道：“我可以**。”

    他随即又问：“你为什么懂？”

    江捷抬眼看他，火光在她眸子里跳动，眼神平静而坦然，“我是大夫，我当然懂。”

    她的**尖落在宋还旌左****深的那道旧疤上，轻得像**风拂过，却带起一阵痒意，直窜脊背。他肌**瞬间绷得**紧，全身发**。

    “痛吗？”她问。

    “不痛。”他捉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继续。

    江捷却俯身，**贴上那道疤。柔软的触感先落下来，接着是**热的**尖，轻轻一**。

    宋还旌浑身一震，**间滚出低哑的两个字：“江捷……”

    他低头，堵住她的**，吻得又急又重，吻从**角落到脸颊，落到耳后，落到颈侧，一路向下，**终停在她左**那点微颤的茱萸上。他小心翼翼地**住，**尖轻轻扫过。

    江捷一声极轻的****从**间溢出，**尖几乎掐进他肩头的肌**。

    宋还旌一只手托着她的腰，另一只手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