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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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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微(07)"
    来了。

        这一次,她没把****给陈念,而是直接拿着****,按在了陈念的脸上。

        “忍着点啊,有点烫。”

        热****在淤青上滚动,痛感和热感**织。红姐的另一只手撑在桌子上,身体几乎贴在陈念身上。

        “哎,你说你这孩子,长得这么俊,怎么就这么让人不省心呢?”红姐一边揉,一边絮絮叨叨,“要是姐年轻个十岁,不用你追,姐倒贴都跟你。”

        她说着,手**状似无意地划过陈念的耳垂,带着一种暧昧的暗示。

        陈念闭上眼睛,任由她摆弄。

        他不是喜欢,只是在对比。

        红姐的手**粗糙、**热,带着烟火气;宋知微的手**修长、冰凉,带着保养品的滑腻。红姐的**脯充满了**感和汗味;宋知微的**脯挺拔、**緻,散发着冷香。

        一个是地上的泥,一个是天上的云。

        “好了。”

        红姐收回手,顺手把那个滚过淤青的****塞进自己嘴里,咬了一口,**煳不清地说:“这叫以**攻**,把你的晦气都吃了。”

        陈念看着她嘴角沾着的****碎屑,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心**。

        他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币压在盘子底下,站起身。

        “谢了,红姐。”

        “这就走了?不再坐会儿?”红姐有些意犹**尽地看着他,眼神在他年轻**壮的身体上**连,“晚上要是没地儿去,可以在姐这儿凑合一宿,后面有沙发。”

        陈念**了**头,背起书包:“不用了,还得回家写作业。”

        “切,好**生。”红姐撇了撇嘴,又点了一根烟,“路上慢点,下次想吃**了再来找姐,姐给你打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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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们 一 起 看 .C 0 M)

        陈念走出烧烤店,重新回到冰冷的夜****。

        脸上的疼痛被热****熨帖过后,似乎缓**了一些。肚子里有了食物,身上沾染了那股子市井的烟火气,让他觉得自己终于又像个活人了。

        他看了一眼时间,七点半。

        拖不下去了。

        不管那个家现在是不是冰窖,不管宋知微是不是还戴着墨镜装**,他都得回去。

        因为那是他唯一的归宿。

        也是他罪恶的源头。

        陈念深**一口气,将书包带子勒紧,迈开步子,朝着滨江花园的方向走去。

        夜**像浓稠的墨汁,把滨江花园的**楼**没了一半。

        陈念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在回家的林荫道上。路灯把他的**子拉得扭曲变形,像个断了**的怪物。

        “哔哔——”

        身后传来两声短促而克制的喇叭声。

        陈念回头,一辆银灰**的沃尔沃缓缓滑行到他身边,车窗降下,**出苏曼那张在夜****显得格外清冷的脸。

        “大晚上的,一个人在这儿练竞走呢?”

        苏曼单手搭在方向盘上,那串木佛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她没有开车**灯,只有仪錶盘幽蓝的光映在她的镜片上。

        “曼姐……”陈念愣了一下,下意识地侧过脸,想把左脸藏在****里。

        但苏曼的眼睛多**啊。

        “上车。”她没有废话,下巴轻轻一点副驾驶的位置。

        陈念犹豫了一秒,还是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里很暖和,**淌着一首低沉的大提琴曲。空气里没有车载香**的甜腻,只有一股**燥的、让人心安的陈年旧书味,混合着苏曼身上那种淡淡的沉香。

        这是一种能让狂躁的野**瞬间安静下来的味道。

        苏曼侧过身,借着路灯的光,视线毫无避讳地落在了陈念那张惨不忍睹的脸上。

        “啧。”

        她伸出手,**尖轻轻碰了一下那圈青紫的淤痕。她的手很凉,触碰的一瞬间,陈念瑟缩了一下,却没有躲。

        “这五**山压得够实诚的。”苏曼收回手,嘴角挂着一**玩味的笑,语气却**柔得不像话,“看来昨天那颗薄荷糖没管用,你还是咬人了?”

        陈念垂下头,像个**错事的孩子:“我**砸了。”

        “**砸了才正常。”苏曼发动车子,沃尔沃平稳地滑入夜**,“你这个年**的男孩子,就像是发**的公鹿,角还没长**就想去**撞猎人,不被打断**才怪。”

        “她……很生气。”陈念低声说,“她现在都不看我。”

        “那是因为她在怕。”

        苏曼目视前方,声音平静得像是在讲述一个别人的故事,“女人这种生物,面对超出掌控的雄**慾望时,第一反应永远是防御。她打你,是因为你在那一刻不再是她的‘孩子’,而是一个危险的、可能吃掉她的‘男人’。”

        车子驶过减速带,轻微的颠簸让两人的肩膀稍微碰了一下。

        “陈念,”苏曼突然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深邃,“有的女人像酒,烈得很,喝下去烧心烧肺,但那股劲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