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思琪的初恋乐园（61-62）"
痛，是记忆里的痛。
郭晓奇的眼神彻底散了。眼前的阿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张**文尔雅的脸，那副金**边眼镜，那双保养得宜的手。
那只手曾经拿着《红楼梦》，**着上面的批注，**柔地对她说：“晓奇，这一段写得真好，你要用心去感受。”
然后，那只手就会放下书，**开皮带，把她按在那个堆满了试卷和课本的**公桌上。
“老师……”
郭晓奇的嘴**哆嗦着，吐出了那个禁忌的称呼。
阿良的动作猛地一顿。他的瞳孔剧烈收缩，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虽然早就有了猜测，但**耳听到这个称呼从她在******失神的嘴里喊出来，依然像是一把尖刀捅进了**口。
但他没有停。愤怒和嫉妒像是一桶汽油浇在了**火上。
他更加用力地往上**弄，每一次都像是要把那个“老师”的**子从她身体里撞碎。
“继续说！”阿良咬着牙，声音沙哑得可怕，“他在哪里弄的你？说出来！”
郭晓奇已经分不清现实和回忆了。
身体里那根横冲直撞的东西，带来的那种被撑满、被撕裂、被占有的感觉，和记忆里的那一次次重叠在了一起。
“在……在补习班……”郭晓奇的头无力地垂在阿良的肩膀上，眼泪断了线一样往下掉，打**了阿良的背心，“隔间……里……”
“隔间里有什么？”阿良**问着，手掌用力拍打着她白**的****，“啪”的一声脆响，激起一阵**浪。
“桌子……有桌子……”郭晓奇抽泣着，声音断断续续，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桌子好凉……好**……我的背好痛……”
阿良的呼**变得粗重无比。他想象着那个画面。那样瘦弱的晓奇，被按在冰冷的课桌上，被那个道貌岸然的畜生压在身下。
“他让你**什么？”阿良红着眼，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动作变得更加粗**。他不再顾及她的感受，只是一味地发泄，用**原始的撞击来掩盖**心的剧痛。
“噗滋！噗滋！噗滋！”
**体碰撞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急。
“他……他让我……把**张开……”郭晓奇的双手****地抓着阿良的后背，**甲划出一道道**痕，“他说……这是**……这是老师给我的**……”
“去他**的**！”阿良怒吼一声，双手掐住她的脖子，不是为了窒息，而是为了让她抬起头，让她看着自己，“那不是**！那是****！晓奇，那是****！”
但郭晓奇听不见了。
她完全陷入了那个黑**的漩涡里。
“不要……不要撕**子……”她哭喊着，双**在空****蹬，试图踢开那个压在她身上的****，“那是****新买的……不要弄脏了……”
“老师……太大了……进不去的……会坏掉的……”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哀求，那是十三四岁的郭晓奇，在面对那个庞大的、不可抗拒的权威时，发出的**微弱的求救。
阿良感觉自己的心在滴**。
他低头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那里已经被**得红肿不堪，****混合着白沫，甚至带了一******。但他停不下来。他必须让她把这些**脓都**出来。
“还有呢？”阿良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他一边**着泪，一边狠狠地**着她，“他还让你**什么了？”
“嘴巴……”郭晓奇的眼神空**地盯着天花板上的灯光，仿佛那是补习班里惨白的**光灯，“他说……嘴巴也可以……”
“他按着我的头……好腥……我想吐……”
郭晓奇突然**呕了一下，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甬道**壁像是无数张小嘴，疯狂地**吮着阿良的****，那种紧致度简直要命。
“唔……”阿良闷哼一声，差点就**代在里面。他深**一口气，**行压下****的冲动。
“他**在你嘴里了？”阿良颤抖着问，手****入她的口腔，搅动着她的**头，像是要**她把那个味道抠出来。
“嗯……**下去……”郭晓奇**糊不清地说着，**头无意识地**舐着阿良的手**，那是她被训练出来的条件反**，“老师说……那是**华……要**下去……不能吐出来……”
“**！**！**！”
阿良彻底疯了。
他把手**抽出来，双手抱住郭晓奇的腰，把她整个人提起来，然后再重重地往下一掼。
“噗嗤！”
****直没入柄。
“啊啊啊！！”郭晓奇仰起头，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忘掉他！给我忘掉他！”阿良嘶吼着，每一次撞击都用尽了全力，“现在**你的是我！是阿良！不是那个老畜生！”
“看着我！晓奇！我是谁？！”
他疯狂地**弄着那个已经被**得松软的花心，每一次都准确地撞击在那个**深的点上。
快感像是海啸一样**卷而来，冲刷着郭晓奇破碎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