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思琪的初恋乐园（25）"
下滑动，按在了她左侧**房的下缘。
那里是少女刚刚发育成**的柔软，带着青**的****。
李**华并没有直接揉捏，而是用大拇**的**腹，隔着衬衫和里面的棉质背心，沿着**房的下**廓缓缓地、以此为圆心画了一个半圆。那种触感极其轻微，却又极其清晰。
房思琪的呼**瞬间停滞了。她感觉到那只手掌的热度透过衣物烙印在她的皮肤上，那根大拇**像是一条灼热的虫子，在她的**口爬行。
“老师……”她惊慌地喊了一声，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
“嘘——”李**华的手**并没有停下，反而稍微加重了一点力道，**尖向上一挑，隔着厚厚的布料，**准地捏住了她左侧那颗稚**的**头。
只是一瞬间。
“啊！”房思琪短促地惊呼了一声，身体猛地一颤。那是一种从**体验过的、怪异的****感，从**口直窜头皮。
李**华立刻松开了手，仿佛刚才那个动作只是为了**她整理衣服。他退后了半步，脸上依然挂着那副**文尔雅的笑容，眼神里却满是鼓励和赞许。
“看，你的身体也在回应我。”他轻声说道，目光扫过她因为刚才的刺激而微微挺立的**部，“这是自然的，是**的。不要抗拒它，思琪。你要**会去感受它，就像感受一首好诗的韵律一样。”
他重新拿起桌上的《洛丽塔》，书页翻动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今天就**到这里吧。”李**华的声音恢复了正常的****语调，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回去好好体会一下这本书。记住，亨伯特对洛丽塔的**，是世俗所不能理**的，但那是极致的**。我们要有勇气去面对这种**。”
房思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栋大楼的。
电梯下行的失重感让她感到一阵恶心。走出公寓大门时，外面的阳光刺眼得让她几乎**泪。街道上车****龙，行人们匆匆忙忙，没有人知道就在刚才，在那栋**尚住宅的五楼书房里，一个十五岁的女孩的世界已经裂开了一道**隙。
她机械地迈着步子，书包里的那本《洛丽塔》沉甸甸的，像是一块墓碑压在她的背上。
回到家，家里空无一人。****去打牌了，爸爸还在医院上班。
房思琪走进自己的房间，反手锁上了门。她靠在门板上，身体顺着门板缓缓滑落，直到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她抱着膝盖，把脸埋进臂弯里，那股属于李**华的烟草味似乎还残留在她的鼻端，怎么挥也挥不去。
过了许久，她站起身，走到书桌前，拿出了那本**红**的**记本。
她握着笔的手在微微颤抖，笔尖悬在纸面上，迟迟无法落下。墨**在笔尖凝聚，**终滴落下来，在纸上晕开一朵黑**的花。
「七月十二**，天气晴。」
她写下了**期，字迹有些歪斜。
「今天去李老师家补习。老师**了纳博科夫。老师说……」
她停顿了一下，脑海里浮现出李**华那张脸，那张贴得那么近、呼**喷在她脸上的脸。
「老师**了我。」
写下这几个字的时候，她的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咙里跳出来。
「不是那种**脸颊的**，是嘴巴对嘴巴。老师把**头伸进来了。很奇怪的感觉，有点苦，有点热。老师说，这是因为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这是**。就像亨伯特**洛丽塔一样。」
她在试图说服自己。
「如果这不是**，那这是什么呢？李老师是那么好的人，他是我的老师，他懂那么多诗，他怎么会**坏事呢？一定是因为我太特别了，就像老师说的，我是他的知音。我们是在进行灵魂的****，只是这种****的方式……比较特别。」
她想起李**华的手隔着衣服捏住她**头的那一瞬间，那种电**般的战栗感让她羞耻得满脸通红。
「老师碰了我的……那里。虽然隔着衣服，但我还是感觉到了。那是**抚吗？书上说，**一个人就会想要触碰她。所以，老师是真的**我吧？」
ｗ ｍ ｙ ｑ ｋ．Ｃ ０ Ｍ
（我 们 一 起 看 ．Ｃ ０ Ｍ）
房思琪合上**记本，仿佛只要合上它，那些困惑和羞耻就会被关在里面。她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张脸依然稚**，但眼神里却多了一层**雾。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李**华的**度。
“这是喜欢。”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轻声说道，像是在进行某种自我催眠，“我们相互喜欢。”
……
时间倒回两个小时前。
午后的蝉鸣声嘶力竭，像是要把整个夏天都喊破。
李**华的书房里开着冷气，**度调得很低，与窗外的酷热形成了两个世界。书架上摆满了**装的书籍，散发着一种令人肃然起敬的墨香。
房思琪坐在书桌前，手里捧着那本《洛丽塔》。李**华并没有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而是搬了一把椅子，紧挨着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