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传说-无能的我怎么**都》(1)"
第二天早晨,我发现那木姐手臂上的伤已经神奇地愈合了,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红印。
**子一天天过去,我逐渐习惯了澡堂的工作。接待客人、打扫卫生、整理毛巾,这些简单的工作我还能够胜任。客人们都很喜欢那木姐,她开朗健谈,能与每个人聊上几句。而我总是沉默地**着自己的工作,尽量避免引起注意。
姑姑很少笑,但也不是严厉的人。只是她身上总有种令人敬畏的气质,不仅是那双奇特的瞳孔,还有她那种永远冷静自若的态度。有一次,我看见她单手抬起需要两个男人才能搬动的浴池盖板,面不改**。
周末的晚上,澡堂客人**多。我正在更衣室整理储物柜,忽然听到女浴池那边传来惊叫声。紧接着是姑姑严厉的声音:“所有客人请立刻从前方出口撤离!那木!”
我慌忙跑出去,正好看见三个比那晚见到的更加**大狰狞的石人撞破了浴室后墙。它们眼**燃烧着真正的火焰,每一步都在地板上留下烧焦的印记。
“地之**的火岩兵,”姑姑冷冷地说,手**不知何时已握着长刀,“居然敢直接袭击公**场所,你们越界了。”
“**天原的守门人,”其**一个石人发出隆隆的声音,“**出‘门钥’,我们就离开。”
“**梦。”那木姐已经换好战斗装束,手持双刀站在姑姑身旁。她回头瞥见我,喊道:“和也,带剩下的客人离开!”
我机械地点头,引导几位吓得**软的老人从前门出去。**后一个老人脚步蹒跚,几乎摔倒,我赶忙扶住他,因此慢了一步。
当我回头时,战斗已经开始。姑姑和那木姐配合默契,刀光闪动间,又一个石人崩塌。但它们比那晚的**大得多,散落的石块很快又重新组合。
“没用的,蛇川克里斯蒂,”领头的石人隆隆大笑,“只要大地之力仍在,我们就能重生。”
它的目光突然转向我:“或者,我们可以带走这个软弱的男孩。他能被派上用场。”
我僵在原地,那种**悉的**痹感又回来了。一个石人突破姑姑和那木的防线,朝我冲来。
“和也,跑!”那木姐喊道。
但我的脚像生根了一样钉在地上。石人越来越近,我甚至能感受到它身上散发出的热量。
就在这时,那木姐出现在我面前,她用双刀架住了石人的重击。但她没注意到另一个石人从侧面袭来。
“那木,小心!”姑姑喊道,却被第三个石人缠住无法**身。
那木姐转身格挡,但慢了一瞬。石人的利爪划过她的腹部,她闷哼一声,跪倒在地。
“姐姐!”我惊呼,却仍然动**不得。
石人抓起受伤的那木,领头的那个笑道:“这个俘虏也不错。撤!”
“放下她!”姑姑怒吼,她的眼睛突然发出耀眼的金光,手**的长刀燃起白**火焰。她一挥手,刀气将两个石人拦腰**断,它们再也无法重组。
但抓着那木的那个石人已经融入地面,消失无踪。
寂静突然降临,只剩下被破坏的澡堂和跪在地上的姑姑。她眼**的金光渐渐褪去,变回那琥珀**的竖瞳。她缓缓起身,走到我面前。
我仍然僵立在原地,无法接受刚才发生的一切。
姑姑看着我,眼**没有责备,只有深深的失望。
“回去吧,”她轻声说,声音里透着前所**有的疲惫,“回去你的房间。”
我终于能动了,却迈不开步子。泪**模糊了我的视线。
“对、对不起我”我哽咽着,说不出完整的话。
姑姑****头:“道歉救不回那木。回去吧。”
我跌跌撞撞地回到房间,扑倒在床上。羞愧和自责像****般淹没了我。那木姐为了保护我而被抓走,而我却连动都不能动,像个废物。
夜**渐深,我仍然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脑海**不断回放着那木被带走的画面。
忽然,窗边传来轻微的敲击声。
我**惕地坐起身,慢慢走到窗边。窗外站着姑姑,她已经换回**常和服,手**拿着一个小木盒。
“开门,和也。”她说。
我赶忙打开房门,姑姑走进来,将木盒放在桌上。
“姑姑,我我能**点什么吗?求您告诉我,我能**点什么来弥补”我语无**次地说。
姑姑打开木盒,里面是一把短刀,刀柄上雕刻着蛇纹。
“这把刀给你,”她说,“不是用来战斗,是用来防身的。”
我怔怔地看着刀,不敢触碰。
“那木她”
“我会去找她,”姑姑打断我,“但你得跟我一起去。”
我睁大眼睛:“我?可我我什么都不会我会拖累您”
“没错,你懦弱,优柔寡断,毫无战斗能力。”姑姑直视我的眼睛,语气平静却犀利,“但那木是为了保护你而被抓走的。你有责任参与救援。恐惧不可耻,可耻的是放任别人为你牺牲而无所作为。”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