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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星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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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星轨(01)"
    都不回一个。Jhn她不香吗?”

        我:“……”

        我很唾弃他这种行为,但说理又比不过他的**词夺理。

        更何况,我好像也没有身份去批评他。

        但是怎么**呢,我知道他渣,然后……然后就是寒**,而后接踵而来的疫**。

        冬天的阳光也可以很灿烂,小鸟仍然叽叽喳喳地在枝头欢歌着,但长得看不见尽头的大街上空无一人。

        邓子丞在疫**期间找我聊天简直到了疯狂的地步。

        我发一句他回十句,我不发,他就继续说下一个话题。

        我QQ被锁了,就用微信;微信没时间了,就把钉钉、知乎、短信都用了一**。

        甚至,我在上网课,看到钉钉在闪,很烦,顺手点开然后关掉,过一会它又闪了。

        是邓子丞:“你怎么不回我消息?”

        劳资忘了钉钉有已读显示。

        我劈头盖脸骂他一通:“拜托大哥我准备**考了欸,你能不能不要打扰一个准备**考的人?”

        他如何**词夺理,我已经不记得了。反正**后我输了。

        后来他和我打视频通话,隔着屏幕给我唱《你钉起来真好听》。

        我激动得录屏,结果第一次录屏的下场就是没有把默认的静音取消,录了两分钟的无声视频。

        这可以列入我这辈子**后悔的十件事之一了。

        但诚实地说,他的声音是那种厚实的低沉,听起来很舒服,音准也很不错。

        我那时真有勇气,裹着厚厚的棉睡衣,只**出一张圆脸和光光的额头,那时还留着的长发梳也不梳,就敢和一个男生打视频电话。

        有时候不打视频通话,就打电话。

        曾经他在午睡前给我打电话——他知道我要午睡,却故意在电话那头扯着细细的嗓子喊:“孙若熙别睡啦!起来**我写作业!”我窝在被窝里跟他开玩笑似的拌嘴,累了,就把电话一挂,手机一扔,倒头就睡。

        起床却捡起手机继续打电话,聊到没话可说,他在玩编程,半天才回我一句话。

        我故意**着不挂电话,我就把手机放在钢琴上,自顾自地**钢琴。

        **完拿起手机一看,电话早在五分钟前挂断了。

        这样的行为一度让我非常怀疑邓子丞喜欢我。

        于是我专门悄悄地跑去QQ上找他的****邓吴奕,问邓吴奕他的推断。

        他信誓旦旦地跟我说:“不会的,你别多想。子丞他就是放**比较闲,他也不只找你一个人聊天。”天衣无**地打消了我的顾虑。

        后来,我们要开线上誓师大会,每班派一名代表录**考加油视频。

        这一重任毫无疑问地落在我身上。

        我想着如何别出心裁,就邀请邓子丞和我一起录。

        到快要录的时候,他突然跟我说他不跟我一起录了,理由则是各种搪塞,说什么自己不太好意思。

        我劝了他很久,**后一通电话直接把他骂到不敢出声,然后愤怒地挂了电话。

        我其实是个很随和的人,平时很少生气,但那一次真的气到我眼泪都出来了。

        眼泪里一半是生气,一半是难过。

        生气当然是因为他突然撂担子走人,难过则是因为自己突然发现会因为他那么生气。

        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对邓子丞的感觉都是被李皓**的事**所覆盖的,直到那一天我第一次深深地感觉到,他原来在我心里有那么沉甸甸的分量,重到可以把我砸出眼泪。

        之后他当然诚恳地道歉了,并诚实地说出了不和我录视频的原因:原来**校突然找了包括他在**的一群**长**姐给我们录**考加油视频,他就不好意思再出现在我的视频里,并提出给我吉他**唱一遍原版的《你笑起来真好听》并且发在空间里@我作为补偿。

        我抹了抹鼻子,又破涕为笑了。

        当然**后结果是到现在他还欠着我这一首歌……对不起,我记忆力还可以,欠的总是要还的。

        别想逃。

        **考前一天,按照惯例举行了盛大的送考仪式。

        由于疫**的**响,**考推迟,因此**一已经放**了。

        我知道他会来,但直至随着送考队伍走出校门好一会儿,我也没有见到他。

        终于在我快离开的时候,他拿着相机出现了。

        他给我拍了几张举着向**葵、穿着红衣服的照片。

        我正要跟他道别,一个埋在心里很久的念头突然抑制不住地涌出。

        我张开双臂,站在校门口微笑着看着他。他还拿着相机,头一歪,眼里闪着**惑:“嗯?”

        “抱一下,可以吗?”

        声音小得我自己都不确定有没有说出口,至少早已被轰鸣的车**声和喧嚣的淹没了。

        他似乎没听清,又似乎听见了,站在那里愣了好一会儿。

        我把手臂放下来,说:“算了。拜拜!”就头也不回地走了。